凝脂般的肌膚因為羞澀變成旖旎的胭脂色,纖細烏黑的羽睫撲閃撲閃,如蝶翼一般顫動;
青年的眼眸有羞澀、局促、擔心和讨好,像是從來警惕躲藏的小貓攤開白軟的肚皮示好,乖順的樣子叫人心癢。
盛弘不想破壞這樣的美好,粗糙的舌面在青年軟嫩的唇肉重重舔過;
“自己怎麼來?”
沐言說不出來話;
細嫩泛紅的手指拽着盛弘胸口的襯衣,不是是拉還是推,因為過度的緊張,纖細柔韌的腰和單薄的脊背都繃的緊緊的;
即便這樣勉強搭起的抵抗,隻需要輕輕一碰,就會瞬間破碎。
大掌從後頸撫到脊椎,像是給驚懼的小動物順毛,嗓音染上一絲溫情;
“不要怕”
“我不會讓你疼的。”
這樣的安撫作用并不大。
兩人的距離很近,沐言能清晰地感受到盛弘的變化,頓時害怕得眼淚又簌簌落下,昳麗精緻的小臉頓時又被淚水濕透;
他扯住身前人的衣角,哭泣的嗓音結結巴巴,挺翹的鼻尖和耳垂都是紛紛的顔色;
“我怕……”
“别那麼快好不好”
“我自己……”
他甚至踮起腳,軟軟的小臉貼向盛弘的臉,軟膚輕蹭着盛弘,像是在撒嬌,盛弘的臉上都沾上了他臉上的水迹。
心跳得擂鼓一般,卻沒能等到想要的回答,沐言有些着急;
于是,飽滿的唇肉貼上盛弘的下巴,哪怕剛剛冒頭的幾顆胡茬刺得唇肉生疼,他也忍着沒躲開;仿佛努力讨好主人的小奶狗,絲毫沒有章法,更不用談什麼技術,卻足夠讓人動心;
那雙漂亮而滿懷期待的桃花眸裡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完完整整,根本讓人無法拒絕。
盛弘緊繃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疼痛,卻依舊忍了下來,冷峻的面容棱角更加緊繃;
“好。”
沐言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但也止步于此;
他實在不知道怎樣讓盛弘能完全放松警惕,隻能按照已有的經驗繼續,忐忑地關注着盛弘的動靜。
軟唇在盛弘的臉上胡亂的蹭,初始像是能澆滅浴火的冰水,每次主動親近軟啄,都讓盛弘心口發軟,舒适想要喟歎出聲;
可又輕又淡的吻,遲遲沒有别的進展,難以完全徹底澆滅心底的欲妄,反而喂養出一頭貪魇的蛇,欲妄交織,永不滿足。
盛弘摟進腰肢,距離再度被拉近,沐言湊過來的吻被他側臉接住,先是唇角貼到,後面是主動去攫取那綿軟的唇肉,滾燙的唇包裹住軟膩的唇肉,用力榨取解渴的甜味,小小一粒唇珠被壓得扁平,仿佛要爆出汁肉;
他的力氣又大,胳膊有力,沐言根本推不動,直到被空氣稀薄的無力感包裹,直到他抽抽搭搭地哭,盛弘才不舍的離開;
“别哭”
“不要怕”
“我來教你。”
矜貴的定制西裝外套被剝離,随手扔到了地上;
隔着絲質襯衫,盛弘的手掌也燙得可怕,沉抑的喘氣聲像破空的雷聲一樣,一聲一聲,打在耳朵的鼓膜上,震得他心髒狂跳;
漂亮的眼眸還浮着生理性的淚水,因為對接下來可能發生事情的驚怕,單薄的脊背在粗糙的掌下細瑟的顫抖,直到絲質的襯衣下擺被扯了出來;
原本一絲不苟的襯衣,滿是折痕,領口堪堪挂在鎖骨上,松垮又晦澀;
盛弘抱着人,舉起沐言的手,吻上瑩白細嫩的手指;
“真美。”
襯衣下擺被撩開,沐言眼瞳倏地放大,一下拉住了盛弘的衣服;
“我們……先去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