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懷禮捏着袋子,表情有些奇怪。
諾爾斯真不覺得給餘懷禮洗内褲有什麼不值得說的,因為在他心裡餘懷禮和别的Alpha是有些不一樣的。
隻是看到餘懷禮恍惚的表情,諾爾斯猶豫了一下,覺得可能是自己表現的不夠Alpha讓學長有些奇怪了。
“學長還挺大的。”諾爾斯幹巴巴的說。
啊?什麼挺大的?
餘懷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諾爾斯在說什麼,他耳朵尖有點紅,忍不住用氣音哼哼兩聲,附和他:“我當然知道!”
頓了頓,餘懷禮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又問:“……你不會是手洗的吧?”
諾爾斯淡然的點了點頭:“是的,因為公衆洗衣機很髒。學長?怎麼了?”
餘懷禮是在害羞嗎?
但是以Alpha的世界都該服務于我的中心論來說,應該覺得這是正常的吧?
諾爾斯自己沒有發覺到,他一面覺得餘懷禮與别的Alpha不一樣,一面又總是把餘懷禮放到他對Alpha的刻闆框架裡。
他隻是看了幾秒餘懷禮幾欲滴血的耳垂,輕輕垂下眸子,撚了撚手指。
“沒事。”這下換餘懷禮幹巴巴了,“謝謝。”
兄弟雖然你确實是Omega,但是你不覺得以你現在還是Alpha的身份做這些會顯得十分A同嗎?
餘懷禮有點崩潰。
他是不是太努力了,怎麼和諾爾斯關系有點好過頭了。
諾爾斯點了點頭,又說:“學長以後換下來的衣服都可以給我,我來洗。”
補藥!
餘懷禮真的很想晃着主角攻受的肩膀,問問主角們到底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不過他的堅持沒有用,在某些方面,諾爾斯簡直固執到可怕。
餘懷禮每次在換衣室換下來的衣服,還沒來得及帶走,就都被諾爾斯順便給拿去手洗了。
而這邊嚴圳又是問他,為什麼他的衣服上總是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茉莉花味兒。
餘懷禮也很想讓嚴圳去問問他老婆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是他隻能打哈哈說:“學弟的,看他們訓練接觸比較多。”
“什麼學弟,這麼沒有分寸。”嚴圳啧了一聲,隻是他沒有深究,因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過來吃飯了。”
餘懷禮覺得嚴圳自己在寝室可能閑出屁來了,前幾天拉曼過來給他們在冰箱裡塞了大堆食材,最近嚴圳就隻在廚房研究料理了。
每天都對着菜譜變着花樣做給自己吃。
餘懷禮吃人嘴短,對嚴圳這些天的态度都好上了不少,哪怕直播間的觀衆反應嚴圳天天晚上進他房間導緻直播間掉線,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管嚴圳。
晚上他睡的熟嘛,左右不過是被嚴圳抱幾下。
都是幾把Alpha,計較這些!
等嚴圳易感期過去就好了。
想到這兒,餘懷禮邊對了對筷子邊問:“圳哥,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過去了。”
這些天雖然嚴圳依舊渴求自己的信息素,但是精神狀态都很明顯好了許多,也正常了不少。
嚴圳捏着筷子的手頓了一下,含糊的說:“快了。”
“圳哥你易感期結束後,不要找我麻煩諾。”餘懷禮像是開玩笑似的,笑眯眯的說。
嚴圳奇怪的看了餘懷禮一眼,像是在說為什麼會這樣問。
“不會。吃飯吧,菜都涼了。”
餘懷禮嗯嗯兩聲,埋頭吃飯。
隻是臨近半夜,直播間又掉線了。
嚴圳埋在餘懷禮的頸間,嘴唇貼在上面,深深嗅着餘懷禮的味道,寂靜的房間都是他粗重的喘息聲。
他做得大膽又沒有顧忌,像是笃定餘懷禮不會醒似的。
隻是不知道是否是他疑心,他總覺得餘懷禮身上還是有些茉莉花味兒。
想到晚飯時餘懷禮說起“一個學弟”時有些怪異的表情,嚴圳的雷達終于遲鈍的、瘋狂的響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學弟,不要臉到了什麼地步,才能持久的在餘懷禮身上留下這些氣味,甚至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還是說,餘懷禮也有意縱容着那個“學弟”?
嚴圳撐起身體,視線漸漸冷了下來。
他頭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在餘懷禮嘴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又連忙舔了幾下。
但是他在餘懷禮嘴唇上留下的牙印十分明顯。
嚴圳擔心被餘懷禮發現的同時,心底卻升起來了一陣一陣的滿足。
……餘懷禮嘴巴上有了他的印記,這是比那什麼學弟在餘懷禮身上留下的信息素,更為直白的印記。
抱着這種想法,嚴圳控制不住在他脖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暧昧的痕迹,又狠狠地将他的唇舔了好幾遍。
他像是沉迷在這種氛圍裡無法停止似的,猛地翻身覆在餘懷禮身上,手控制不住的往下,拉開了餘懷禮的睡褲。
隻是還能等他好好感受一下手中的炙熱,自己的手腕卻猛地被握住了。
“圳哥,這就有點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