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懷禮看看有些懵的慕晴,再看看十分正常到有些不正常慕凜,眨了眨眼睛:“應該的。”
“你不喝嗎。”慕凜抿了一口白水,看了一眼他手邊的飲料,擡眸問他。
餘懷禮也瞥了一眼左手邊的果飲,想起剛剛的口感,臉又要皺在一起了:“特别酸呢,我不喜歡。而且……我剛剛聽到你嘲笑我了。”
原來慕凜是過來看自己笑話的,這樣就解釋的通他為什麼這麼正常了。
“這是翠果提純的,當然酸的很。”慕凜又笑了一聲,從路過的侍應生手中拿下一杯彩色的果汁:“并不是嘲笑你。這是蔬果汁,可以配翠果汁一起喝,推薦給你。”
餘懷禮眨眨眼睛,遲疑的接過,但是也沒喝,就放在了手邊。
慕凜的指尖與餘懷禮觸碰了兩秒,才緩緩移開。
餘懷禮收回手,捏了捏指尖。
總感覺慕凜不太對勁,對他憋着壞呢。
慕凜的視線卻不在他身上了,低聲跟剛過來的下屬吩咐了一句,又跟慕晴說:“十點,我會派車來接你。”
慕晴頓時皺起了眉:“可是現在都快八點了!”
慕凜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他邊拿出終端發了一條信息,邊擺擺手吩咐下屬推着他離開了。
“這個神/經病!”慕晴看着慕凜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罵了一聲。
“你哥哥真的很奇怪呢。”餘懷禮撐了撐下巴,一邊讓侍應生把兩杯果飲都端走倒掉,一邊說:“明明看起來是關心你的,可是态度就好像……”
“态度就好像很随意的對待一條小狗,對吧。”慕晴将頭發挽到耳後,眼睫輕顫着。
“怎麼這樣說呢,小狗也是值得被用心對待的。”餘懷禮挑了下眉,“不說他了,你們什麼遊戲差一個人呢。”
慕晴朝她那個幾個Omega朋友指了指:“國王遊戲。”
餘懷禮:……
他中學的時候就不玩這麼幼稚的遊戲了好嗎?好的。
但是看着慕晴重新整理好心情,興緻勃勃的拉着他要加入的模樣,餘懷禮歎了一口氣,到底也沒說出拒絕的話來。
萬一ABO世界觀設定下的遊戲規則和懲罰不一樣呢?
他在中學的時候玩這些遊戲基本次次都赢,因為他幾乎不會用獸型示人,所以即使偶爾輸一次,他的朋友們也隻會讓他把耳朵露出來讓别人摸個遍,态度新奇的就跟他們沒有似的。
就很無聊。
慕晴拉着他,将他介紹給她的朋友,有幾個Omega他看着眼熟,應該是上午和慕晴一起的那幾個人。
還有幾個Alpha和Beta餘懷禮沒有見過,但是他看得出來,他剛一坐下,那兩三個穿着特别清涼的Alpha就隐隐對他有點敵視。
餘懷禮眨了眨眼睛。
他隻是一個無辜路人,真的不是來參與你們雄競的。
隻是遊戲還沒開始呢,餘懷禮身旁的位置就塌了下去。
他轉頭看過去,與諾爾斯對視了一眼。
諾爾斯泰然自若的擠走了餘懷禮身旁的Beta,見餘懷禮看過來還彎眸朝他笑了一下,隻是他像是來的很急似的,胸腔起伏着,氣息也有些不太穩。
被擠的差點掉出沙發邊緣的Beta:……?
這Alpha眼/瞎嗎。
諾爾斯又看向慕晴一群人:“你們好,在玩什麼,方便多加一個人嗎。”
“你怎麼也在這兒?”慕晴當然認識諾爾斯,畢竟他是為數不多能和慕凜那個神/經病臭味相投的Omega。
但是下一秒她就皺了皺眉,目光審視的看着諾爾斯:“還變成了一個——”
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諾爾斯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我們認識嗎?你認錯人了。”
慕晴的終端響了一聲,她拿起來看了一眼。
【諾爾斯:任何關于我的事情都不要提起,與你無關。】
【慕晴:你們腦子都有病。】
餘懷禮假裝看不見主角受和慕晴的互動,他也知道諾爾斯來這兒肯定是慕凜告訴的。
說不定作用和自己一樣,就是被拜托好好看着慕晴。
事實與他猜的也大差不差,諾爾斯收到的慕凜消息就是讓他去宴會廳照顧一下慕晴。
諾爾斯已讀不回後,慕凜又慢悠悠的加了一條:餘懷禮也在。
正在禮堂到處找餘懷禮的諾爾斯這才匆匆趕來。
被諾爾斯擠走的Beta重新坐到了餘懷禮的另一邊,洗牌的Alpha根據人數把洗好的牌放在桌子上,按照順序正好是他第一個拿。
然後他又被另外一個Alpha給水靈靈的擠下了沙發。
“在玩什麼?加我一個。”嚴圳氣定神閑的說。
Beta:你們Alpha都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