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警官先生,給你們添麻煩了。”門外,青年歉意的聲音透過門縫傳進來。
“……”
織田作之助聽着緊閉的門外傳出的聲音,總覺得,外面的人可能正在做對着門鞠躬這種事情。
果然,不愧是安吾嗎。
歎了口氣,織田作之助對着屋内友人們點了點頭,擡步走向門外。
“你對門道歉也沒用,它可不會原諒你。”
織田作之助說着,直直地看着眼前本該是自己好友的青年。
“……你好,我是織田作之助。”
“是,警官先生,非常抱歉。”坂口安吾道着歉,織田作之助毫不掩飾地看着他,他都臉上隻有歉意沒有任何别的情緒。
果然,安吾并不認識自己啊。
他感歎着,并因為這種狀況松了口氣。
自己已經死了,太宰的人生目标就是死亡,他們因為死去所以有記憶很正常。
但是安吾工作可是十分敬業的,甚至說過“隻要不下班就可以不上班”這種話。
安吾怎麼可能會輕易死去呢?
坂口安吾見對方遲遲沒有回複一直盯着自己,終于忍不住:“那個……警官先生?”
“我們是見過嗎?”
織田作之助回過神,幹巴巴地開口:“啊。”
“沒有。”
一聽就像是在說謊,但坂口安吾卻信了。
潛意識裡,他總覺得對方應該不會說謊。
不過,他應該确實……在類似福澤谕吉閣下的武裝偵探社之類的地方見過對方才對。
這種印象特别深刻,就像之前有過交涉一樣。
但坂口安吾很确認,他之前應該确實沒有見過織田作之助。
“這種搭讪真的很低級诶。”
正巧這時,被關緊的門裡又傳出了這樣的聲音。太宰把毛巾放在了脖子上,轉動門把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看着坂口安吾,視線十分冷漠:“你這種話對男人可是沒用的。”
坂口安吾再次一愣下意識後退,像是見到了什麼組織的恐怖首領一樣十分忌憚。
他的反應太宰治盡收眼底,在織田作之助看不到的地方暗了暗眸子。
安吾,在潛意識地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