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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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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辭搖頭,語氣依舊痞淡,絲毫不顯急躁:“爹,這可是兩碼事,給太後那是掌眼,她老人家為兒子娶親操碎了心,讓堂堂太後聽牆角不合适,兒子多貼心啊,還備了回禮送去。”

阮昭:“?????”

元帕!送進宮?

阮昭瞄了眼老太君,那元帕不是綠蕪帶下人去收拾,拿給老太君了嗎?

何時進宮的?這事老太君知道嗎?

祁陽侯氣的指蕭辭的手都在抖動:“拿家法來,今天我非打死這個孽障不可。”

蕭辭眉頭微挑:“爹,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兒子并未罵您,您卻要打兒子。”

祁陽侯被氣的一噎:“還狡辯。”

蕭辭哼聲道:“那齊宏邈就差騎我頭上撒潑了,還在酒樓亂吠壞我名譽,我打他不對嗎?這怎麼算狡辯?”

祁陽侯的聲音已經抑制不住怒火:“混賬,到現在還不知自己錯在何處,今兒我非當着列祖列宗面打死你不可。”

蕭辭嗤笑一聲,并未聽出半分害怕:“那我要找列祖列宗告狀,你身為我爹,我在外面受委屈了,你不給我撐腰,還要幫着外人打我。”

隔着高牆,阮昭都擔心祁陽侯會不會被氣死,聽着都替他着急。

從父子二人的話中,阮昭也聽明白了,祁陽侯世子纨绔是真纨绔,送元帕進宮可見是故意膈應太後,宮外又對太後侄子動手。

想到書中他年紀輕輕便早死,倒也解釋通了,作的。

祠堂的牆很高也很長。

阮昭攙扶着老太君,明顯感覺老太君步伐變快了。

“祖母,小心腳下。”阮昭提醒道。

祠堂的院門有一道坎兒,過了門,院子裡祁陽侯手持家法打兒子的一幕落入眼簾。

原以為蕭辭那麼嚣張的同他爹說話,肯定會躲,卻不料他在祠堂前跪的筆直,任由棍子落身上。

“住手。”老太君見孫子被打,聲音急促中透着擔憂。

祁陽侯見老太君來了并未停手,俨然氣紅了眼,“母親别管,今日兒子非得打死這逆子不可。”

阮家的家法是裝飾華麗的棍子,阮昭見過,但也素來隻是個擺設。

一般長輩開口請家法,底下便有一群人相勸,最後的責罰也隻是面壁或是罰抄書等。

祁陽侯府的家法,能看得出來使用頻率很高。

老太君急的要沖上前。

思緒間,阮昭松開扶着老太君的手,快步跑上前,張開手抱住蕭辭。

“啊——”

阮昭知道替人挨打疼,但家法落在身上才知有多痛,二指寬的家法抽在臂膀和後背上,火辣辣的疼。

蕭辭身子僵了一瞬,在阮昭撲過來抱住他時,他聞到一股淡雅的青桂香,沁人心脾。

阮昭手圈着蕭辭脖子,疼痛讓她面色蒼白,還不忘沖着他堅強一笑,軟軟開口:“夫君。”

打已經挨了,護夫的人設必須穩住。

祁陽侯打人的動作頓住:“胡鬧。”

聽到聲兒,阮昭知道祁陽侯這會兒沒有動手,打算順勢跪在蕭辭身旁求情,好生刷一波好兒媳人設。

卻聽蕭辭道:“裝暈。”

阮昭:“?”

愣神導緻她膝蓋還未挨着地,下一瞬,阮昭失了意識倒在蕭辭懷中。

蕭辭伸手将人接住,語氣焦灼:“娘子。”

老太君:“孫媳婦。”

誰也沒有想到阮昭會撲過去擋,老太君也不免怔住,慌忙由身旁嬷嬷扶着快步過去。

看到面色蒼白躺在蕭辭懷中不省人事的阮昭,老太君沉着臉:“請大夫,快去請大夫。”

祁陽侯拿着家法站在原地,祠堂前一片混亂。

秋雨綿寒。

半夜戚戚瀝瀝下起了雨,寒意順着窗柩鑽入屋内。

四周暗沉沉不見光亮,阮昭動了動身子想坐起來,卻感覺手臂疼的厲害,後背也痛。

倒吸聲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姑娘醒了。”芙莺的聲音近在身旁。

聽到一陣窸窣聲,火匣子的光映出芙莺的臉來。

“怎麼睡在這兒?”聽到芙莺的聲音,阮昭判斷出她剛剛是趴在床邊的。

入秋後便冷了,晚上趴床邊該受涼了。

芙莺起身将蠟燭點燃,有了燭火的光亮,屋中的陳列被映照了出來。

“奴婢擔心姑娘,便守的近了些,沒曾想奴婢睡着了,奴婢錯了。”一邊說一邊伸手輕輕扶着阮昭坐起身。

臂膀和後背的疼還在,屋内太過昏暗,屋外戚戚瀝瀝雨聲不斷:“現在什麼時辰了?”

芙莺看了眼桌上的漏鬥:“回姑娘話,過子時了。”

阮昭揉了揉有些發暈的頭:“我睡了多久?”

她記得白日為了在蕭辭面前刷一波好感,沖上去擋了一下家法,怎再睜眼都過子時了。

芙莺倒了杯溫熱的茶水遞給阮昭,語氣擔憂道:“姑娘昏睡了有五個多時辰。”

五個多時辰?

祁陽侯那一棍子是敲她頭上了?

不應該啊,她就臂膀和後背疼,雖說那家法打的疼,但也不至于挨一下打,她便暈過去啊。

阮昭在阮家裝柔弱無助小白花裝的多,但即便是裝暈也不過暈半個時辰罷了,時辰久了她也躺不住。

這次卻結結實實躺了五個多時辰,不應該啊。

“侯府有請大夫嗎?”

“有,大夫瞧了說姑娘是氣急攻心。”

胡扯,她急不急她自己心裡還沒數了?哪兒找的庸醫。

阮昭總感覺自己暈的奇怪,她并不是那身子嬌弱到随時暈倒的人,還氣急攻心。

記得上次跟着侯夫人周氏去外院也是,莫名醒來就在暮雲苑。

“我暈倒之後都發生了什麼,與我仔細說說。”

“姑娘暈倒之後,是世子抱着您回的暮雲苑,世子當時可擔心了。”芙莺臉上滿是歡喜,這般看來,世子也并非對姑娘不是不好。

“大夫來号過脈開了藥,奴婢給姑娘抹了傷藥後,是世子親自喂姑娘喝的藥。”芙莺給阮昭掖了掖被角,又道:“待姑娘喝了藥,世子才被侯爺派來的人叫走,說是進宮給太後賠罪。”

“世子和侯爺呢?可回來了?”下午進宮,這會兒已經過子時了。

芙莺點頭,道:“回來了,不過聽說剛回府侯爺就下令禁足世子,世子來看了你一眼,見你還沒醒便直接去書房了。”

阮昭聽完,好看的眸子閃了閃。

當着侯爺、老太君還有下人的面,蕭辭對她表現的關懷備至,還親自喂藥,這戲做的足啊。

她暈倒怕是與蕭辭有關,就是不知對方怎麼做到的。

記得暈倒前她似乎她聽到蕭辭沖她開口了,他說什麼來着?

好像是讓她裝暈。

芙莺說着又道:“老太君和侯夫人下午讓人送了許多補藥來,奴婢都收着。”

“嘶~”

擡手感覺臂膀與後背痛的難受。

芙莺見狀忙道:“奴婢給姑娘再抹一道藥。”

阮昭颔首。

芙莺動作輕柔的替阮昭褪去裡衣,雪白的肌膚上,二指寬青紫色痕迹猙獰可怖,心疼的不行:“姑娘下次莫再沖動了,打身上多疼啊。”

“沒事。”

“什麼沒事,您知道這傷有多重嗎?”

阮昭側頭,見芙莺淚眼汪汪,語氣柔和:“吓着了?不哭不哭,下次不會了。”

況且,也沒有下次了,該塑造的形象已經塑造完了,下次她就跑慢點,等着被拉住。

抹了藥後,受傷的地方不再火辣辣的疼,阮昭才再次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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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賀南墨氣的想打人,手上動作麻利的上藥包紮,嘴巴卻罵罵咧咧不停歇:“我是不是說過不能打架不能打架,齊宏邈他皮癢你讓他癢一下不行嗎?非得傷敵一千,不對,你這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傷口又沒裂,再說了我踹他控制力道了。”

“傷口沒裂就沒事嗎?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蕭辭閉嘴,腦海中想的卻是白日阮昭撲過來的畫面,那股淡淡的香好似現在還在鼻尖萦繞。

“坑了齊宏邈多少銀子,笑成這樣?”

包紮完,賀南墨發覺蕭辭唇角帶笑,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

一想到苦逼的隻有他這個大夫,就憋着一口氣。

蕭辭瞥了賀南墨一眼,他何時笑了?眼中神色冷下來:“挺多的,分你點?”

“分多少?”賀南墨瞬間将剛剛的不悅抛之腦後。

賀南墨走後,一身着灰色勁裝暗衛出現:“主子,皇上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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