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的信任。”
“……我沒有信任你啊。”
隔壁一排的男同學沉默良久,還是好言提醒:“你們确定要用這種方式交流嗎?”
紅色生物:“我們樂意。”
白色生物:“同上,pupina。”
男同學:“行,但是提醒一句,老師已經盯着你們很久了。”
一紅一白兩團生物同時從桌上彈起。
對上任課老師和善的笑容。
——哦豁,完蛋。
*
【群聊·今天你打球了嗎(3)】
【幸村:你們知道正選選拔賽有多好笑嗎?[皮卡丘翻白眼.jpg]】
看見消息的另外二人皆是一驚。
即便是從小玩到大的小夥伴,也很少看見幸村精市這麼有失體面的模樣。
看來這回網球部的前輩們是真把他氣的不輕。
【迹部:你昨晚說的把你們幾個剛剛打完新生選拔賽的新生安排給或強或弱的選手打?弱一點的就安排給強者,強一點的就安排給弱者?好淘汰掉新生給老生騰位置?】
【幸村:不止。】
【幸村:[語音]我第一次見到因為前面的操作無法達到減少新生的目的而把新生選拔賽第一第二、第三第四排成對手的比賽。】
【迹部:聽出來,你都氣笑了。】
【赤司:新生選拔賽把你和打進過全國大賽的學長放在一起就已經很過分了,還做這種事?】
【幸村:柳向二年級的前輩們咨詢過,單純舉報效果不大,十幾年來立海大網球部一直是由學生們自理,隻要成績夠亮眼哪怕是其他地方做的有些不好也隻是睜隻眼閉隻眼。】
而且那些學長們的度拿捏的很好,不會嚴重到别認定為“校園暴力”“霸淩”的程度,卻又能讓他們這些新生打從心裡的不痛快。
即便明知這些前輩們是暗箱操作,他們也無可奈何。
那些獲勝了的選手确實是有打敗落敗選手的實力的。
隻是勝者和勝者強度不匹配,敗者與敗者的強度也不匹配,比如這一組别的敗者放到另一組别當中就會是勝者,這種情況也不少見。
【幸村:明天打完最後一場比賽取得正選資格後我就可以向三木部長挑戰了。】
肅清網球部的計劃迫在眉睫。
他們已經開始聯動一年級全體和部分二年級生,隻要到時候他挑戰成功,再讓弦一郎等人去挑戰那些“正選前輩”,就能徹底挫敗那些人的士氣。
到時候想做什麼也都會輕松些。
【迹部:需要我給你一些挑釁垃圾前輩的語錄嗎?】
【幸村:暫時不需要,我覺得我自己可以說出來。】
而且他的同伴們也肯定有一堆話想說。
【赤司: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聯系我們,能幫的忙我們一定幫。】
【幸村:好!】
在對抗垃圾學長這一塊,他們三個一直同仇敵忾。
帝光籃球部由于常年有教練組協調,以大欺小的風氣絕對沒有另外兩支打網球的隊伍重,隊内極端情況更是少見。
但凡事也有例外。
周五,早上訓練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當時赤司征十郎等人在二軍的練習館,期間有後勤部的人和教練匆匆跑過,還從他們館裡調了一些人走,彼時認真訓練的少年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到訓練結束,他們才得知,同為二軍的灰崎祥吾私下和一軍一名前輩鬧得不愉快,不知怎麼的就跑去了一軍球館鬧了一通。
“聽花井學姐說鬧得還挺大的呢。”
桃井五月也負責二軍的記錄,不過經理組的人員調度更加靈活一些,知道的内幕也更多。
“白金監督上午在醫院,教練們不想鬧大,好在有部長和副部長還有一群前輩幫忙維持秩序,不然要是變成群架就麻煩了。”她拍拍胸脯,松了口氣。
赤司征十郎點頭,眉宇間多了兩分愁緒:“聽虹村前輩說,白金監督這個學期開始對籃球部部分晉升條件進行了改革,如果因為這件事被禁賽就麻煩了。”
綠間真太郎散發着低氣壓:“帝光今年要沖擊全國冠軍,若單純隻是因為兩個人的矛盾而上升到一支隊伍被禁賽了,别說監督他們,光是三年級的學長們都能把灰崎給收拾一頓。”
“一頓不夠,至少一人一頓。”紫原敦嚼着小餅幹說。
青峰大輝咋舌:“灰崎這家夥膽子也太大了。”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
其他方面,他倒不覺得有什麼,灰崎祥吾雖然和他關系一般,但這人籃球打得确實不錯。
青峰大輝對籃球打得好的人自帶濾鏡。
升入二軍的一年級們就寥寥幾個,除了灰崎祥吾外,剩下幾個由于都組過隊打過比賽,因此也能稱一句“關系好”,就連綠間真太郎也因為赤司征十郎的關系這兩天下了訓習慣性地和幾人都在一起。
“說起灰崎,”綠間真太郎微蹙了下眉,轉頭看向一側,“赤司君,我記得他和你是一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