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普信男能成功逃脫貓貓的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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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勇看着床上熟睡的姑娘,咽了下口水,緊張地搓着手心,他這也是第一次,難免緊張,可是想到安暖暖對自己始亂終棄,讓其他人看自己笑話,劉大勇一沖動,就跑到這裡來了。
看着美麗的姑娘,劉大勇最終踏出了腳步。
他慢慢靠近床邊,向安暖暖伸出了手。
角落裡,一道寒光閃過,劉大勇隻覺手背一陣刺痛,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他捂着嘴将慘叫咽下喉嚨,再看向床邊,赫然發現一隻炸了毛的白貓雙目兇狠地瞪着自己。
劉大勇記得這隻貓叫薯條,印象中是個又肥又懶還膽小的公貓,每次他來,都躲得遠遠的,他壓根沒将白貓放在眼裡,沒想到居然還挺護主。
在劉大勇看不到的地方,薯條的後腿不停地抖,小貓咪從小被精心呵護長大,哪兒見過這陣仗,平時撞牆都得鑽進安暖暖懷裡求安慰,面對入侵者的場面對薯條來說太恐怖了。
可是它不能退,鏟屎官在睡覺,她沒有戰鬥力,自己要保護她!
薯條:“咪嗷!”
薯條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很恐怖,想要吓退入侵者,可惜事與願違,這聲音怎麼聽都像是撒嬌,把偷偷跟進來的貓小喵都給整無語了。
它瞪着大大的眼睛,震驚地看着薯條,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同類。
薯條渾身顫抖努力地叫:“咪哦,咪哦,咪咪咪哦。”
你不要過來啊,我很兇的!
貓小喵:你哪裡兇?你明明在向入侵者撒嬌!
貓這種動物,夜裡出現的時候總給人瘆得慌的感覺,劉大勇起初也吓了一跳,可是白貓一叫,那點害怕全沒了,手背的傷口讓劉大勇的脾氣更加暴躁,他一巴掌扇飛白貓,直接撲上床。
薯條的動态視力捕捉到了劉大勇的手,可是它圓滾滾的身體不允許給出應對的反應,很悲催的被人揍飛了,咕噜噜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都停不下來。
而此時的安暖暖已經醒來,可不等她鬧清楚怎麼回事,身上已經壓下來一個沉重的身體,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一雙大手也伸進她的被子裡亂摸,她突然意識到屋子裡進來一個男人。
安暖暖冷汗瞬間下來,直接将手伸到枕頭底下,那裡面放着一把菜刀,沒開刃,平時當鎮宅壯膽用的,這時候正好拿出來當武器,照着男人的後腦砍下去。
劉大勇正享受身下柔軟香甜的身體,這感覺讓他渾身激動的發抖,根本沒發現頭頂的危險,當劇痛罩頭砸下的時候,劉大勇慘叫一聲,捂着腦袋滾到地上,腦瓜子嗡嗡鈍痛,而床上的女孩已經醒來,她手裡握着把菜刀,渾身發抖的對着自己聲厲内荏地喊:“你是誰,給我滾出去。”
劉大勇坐在地上突然笑了,他站起身溫柔地說:“暖暖别怕,是我大勇哥啊。”
安暖暖呼吸一窒,她更害怕了。
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這麼溫柔的說話,安暖暖都要吓炸毛了,她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讓自己看上去很冷靜:“你這種行為是違法的,你現在走,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又是這種态度!
劉大勇突然煩躁起來,他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安暖暖握刀的手腕,一個用力就将刀給奪了過來,他将安暖暖壓在床上急躁地說:“别跟哥玩這個,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你每次看我的眼神,我都感覺得到。”
說着,劉大勇的手就要往安暖暖睡衣裡面伸。
安暖暖吓得尖叫,拼命掙紮,手腳并用的往劉大勇身上踹,一時間竟也打亂了劉大勇的侵犯,劉大勇也不急,他知道制服安暖暖隻是分分鐘的事兒,或者說,他享受安暖暖的反抗,那讓他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是會渾身舒暢的成就感。
安暖暖喊叫的聲音帶上了哭音,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抗對面前的男人不值一提,皮膚上的感觸讓她一陣惡心,就在劉大勇想要再次控制住安暖暖的時候,被拍飛的薯條終于緩過勁兒來,帶着奶聲奶氣的喵叫聲蹦到劉大勇的頭上,四隻爪子抱住他的腦袋一頓啃咬。
“咪嗷嗷!”
胖乎乎的薯條就像一張大毯子罩頭蓋住了劉大勇的腦袋,鋒利的指甲在他的臉上、脖子上瘋狂亂抓,小尖牙也不放過他的頭頂,幾息間就讓劉大勇滿臉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