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人家對聞硯所言并未感到驚訝，聞爺爺和藹地說：“小硯，所聞非虛，所見非實。”

聞硯一瞬間明白：“爺爺，您知道？”

聞爺爺笑而不語，洛爺爺暗示聞硯不要重蹈覆轍：“布魯諾為了捍衛哥白尼的太陽中心說而死，言家何嘗不是……”

“言家？”聞硯震驚不已。

言家是為了逃出這個虛假的世界才遭遇的意外！

聞爺爺答非所問：“言家還有一個孩子活着，他的名字叫言澈。這個孩子被言家曾經的傭人收養，現在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他本可以是像陸澤淵那樣的天之驕子。”

“話不能這麼說，他能活下來已是不幸中的萬幸，”洛爺爺喝了一口茶，看向聞硯，“說起來古怪得很，你們這一輩小的，命運一個比一個離奇，言澈那孩子就不說了，我的小祖宗最近迷上了陸家那小子，都快讓我折壽十年了。”

“呸呸，你這老東西咋亂說晦氣話，”聞爺爺給他滿上茶，“我的茶還堵不住你的嘴？”

“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是該讓明冉那小鬼吃吃苦頭，但我看他吃苦又折壽。”洛爺爺很鬧心，越看聞硯越順眼，“小硯啊，還是你乖，乖孩子有福氣。”

“我準備出國讀書。”聞硯眼神堅定，“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這下換成聞爺爺折壽了。

聞爺爺無可奈何：“想去便去罷，你的母親在天有靈，定會保佑你。”

“你瘋了！”洛爺爺摔茶杯，“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