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朋友全部被叫進局子盤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你們學校和附近的監控都被調走了，這件事很快就會有結果。”洛明冉沒有明說。

江泠霄呆住，無數畫面在腦海中閃現。

“聽李校長說，你的中考成績和江泠鸢相當，他曾以為你去了其他高中……”洛明冉出聲打斷他的思緒，“為什麼去職高？為了讓姐姐上學？”

“我爸媽一直不贊成姐姐念書，如果我不這麼做，姐姐就沒有機會上高中，她再也沒有機會擺脫自己的命運。”江泠霄垂下頭，嗓音沙啞，“沒想到，姐姐躲過了爸媽的迫害，卻逃不過人渣的毒手，這個世界這麼大，為什麼容不下我的姐姐……”

洛明冉沉默：這本書的作者知道她創作的小說人物這麼痛苦嗎？江泠鸢拼盡全力掙脫命運的束縛卻不得善終，江泠霄努力改變姐姐的宿命，到頭來什麼都沒有改變。

系統：主人，小說世界是現實世界的映射，現實或許比小說更殘酷……

“不，”江泠霄笑容苦澀，“如果沒有我，姐姐就不會遭遇這些……”

“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洛明冉說，“江泠霄，你姐姐不會怪你，你不要自責。”

“你不懂，”江泠霄對他卸下心房，準備坦露深藏多年的秘密，“其實，我不是……”

這時，洛明冉的電話響了起來。

“待會說，”洛明冉看了一眼江泠霄，接聽電話，“班長？”

言澈在電話裡說：“我今天不能去圖書館了，你别等我。江泠鸢案有新進展，因為對方是個未成年，學生會這邊需要準備稿件，為江泠鸢争取輿論支持。”

江泠霄搶走手機：“什麼進展？兇手是誰！”

“無可奉告，”言澈皺眉，“你怎麼在小洛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