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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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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鬧,直接把婆母氣病了,丈夫也一怒之下撒手而去,她自請和離,頭也不回地到了家中,惹得京城衆人目瞪口呆。

但這溫澹并不是毫無本事,她雖然并沒有被人當做嫡女那樣培養,才情不如現皇後,性格也不夠娴雅,但卻是京城有名的聖手女娘,織布釀酒燒窯樣樣都行,她釀造的酒甚至還能銷往匈奴等外邦,獲得一緻好評。

但她的人也如同她釀出的酒一樣,潑辣,直爽,對上比她大了十歲的崔明殊也絲毫不懼,新婚當天就把崔明殊的臉用指甲撓破了,惹得崔明殊第二天上朝被群臣嘲笑,此時傳來後,至今還被人當做一項趣事傳遍街頭巷尾。

後來溫澹懷孕,終于在崔明殊三十九歲那年,替他生下了一個兒子。

快四十歲才有後,崔明殊當然對這個嫡子極近溺愛,本以為對方會長成一個溫文有禮的謙謙公子,結果崔帏之卻在長成一棵歪脖子樹上一路狂奔,掰都掰不回來了。

看着一身脂粉氣和酒味,臉上還明顯印着好幾個紅唇印、賊頭賊腦的崔帏之,崔明殊氣的快要心梗,就差一巴掌扇過去了:

“還不快去把臉洗幹淨了!一天到晚就在青樓小館堆裡混,以後誰家好姑娘好雙兒還敢跟你!”

崔帏之縮着腦袋,唯唯諾諾,更顯猥瑣,但幾經猶豫,還是大着膽子說出了自己想說的事:

“爹,我想娶喬雲裳。”

崔明殊一愣:“誰?”

“喬雲裳。”崔帏之伸長脖子,“太子太傅的嫡雙,喬雲裳。”

“你想屁吃你!”崔明殊一巴掌就甩過來了,攜帶者萬鈞之力砸在崔帏之的頭頂,痛的崔帏之抱頭鼠竄:

“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想惦記太子太傅家的嫡雙!”

“爹,爹!”崔帏之一邊跑一邊不服氣道:

“那我也是忠勇侯的世子,也是那個,儀表,儀表堂堂,一表人才好不好!怎麼就不配他了!”

他一邊說,一邊逐漸自信起來了,昂首闊步地被崔明殊追着揍:

“他和我在一起,就是,就是.......”

他想了半天,極低的文化素養和空空的大腦讓他突然卡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自己想說的,直到崔明殊涼涼地補了一句:

“他和你在一起,就是鮮花配狗屎。”

崔帏之:“........”

他頓了頓,委婉道:“爹,人家還沒嫁過來,你就說人家是狗屎,這不太合适吧。”

崔明殊:“..........你個缺心眼的,我說你是狗屎!”

崔帏之:“........”

他被自家爹追的慌不擇路,大冬天地掉進池塘裡,凍的瑟瑟發抖,噴嚏連天,才躲過崔明殊的辣手鐵掌。

晚上溫澹過來給他端姜湯,他裹着被子還不死心,拉着娘親的手,期期艾艾、哭哭啼啼地說想把喬雲裳接進府裡當娘子,溫澹用掌心按着他的腦袋,看起來像是在安慰,結果轉頭就傳了郎中,說崔帏之發燒燒出癔症了,整個人都開始出現不切實際的幻想幻覺了。

崔帏之:“........”

他吸了吸鼻子,決定自力更生。

但是雙兒不同男子和女子,每個月都信潮,大部分時候都是閉門不出的,喬雲裳很少出門,這也是為什麼崔帏之上輩子第一眼見到他,即便隔着一層薄面紗也驚為天人,分外急色地上前去調戲了。

崔帏之大腦空空,腹中也沒幾兩墨水,在太子太傅府門前轉了幾天也沒見到喬雲裳,每天苦悶不已,連喝花酒都沒心情叫琴娘了。

周圍的狐朋狗友們見他終日郁郁不樂,心中都知道他對太子太傅家的嫡雙、那個有京城第一美人的喬雲裳一見鐘情了。

但是他們不覺得喬雲裳能看上崔帏之,畢竟崔帏之除了家世,當真沒有一點能配得上喬雲裳的。

不過他們拿崔帏之逗樂子逗慣了,豈能輕易放過這個找樂子的機會,于是就在催帏之幾杯酒下肚,漸漸有些醉了的時候,慫恿他給太子太傅家裡寫拜帖,親自登門去見喬雲裳。

崔帏之腦子也不太清醒了,聞言也覺得有道理,便叫人拿來紙墨,醉醺醺地說要寫拜帖。

紙筆很快就被拿了上來,崔帏之食指和中指夾着毛筆,像是剛學會寫字的孩童,對着宣紙,愣了半天,都沒能落下一個字。

一旁的朋友們興緻上來了,紛紛起哄讓他寫,崔帏之憋了半天,才顫顫巍巍地落下一個字:

“送呈........”

他臉頰漲紅,最後一個呈字寫的七扭八歪,最後在衆人戲谑地注視裡,猛地站了起來,将桌子上的一壇酒飲下,撒的衣領上哪裡都是,豪氣幹雲,擲下酒壇,伴随着破裂的響聲響起的,還有他理直氣壯的四個字:

“我,我不會寫!”

他話音剛落,周圍看熱鬧的人登時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連崔帏之自己的小厮都覺得丢臉,尴尬地用掌心覆面,小碎步往旁邊走了幾步,試圖和酒囊飯袋崔帏之拉開距離。

震耳欲聾的笑聲在崔帏之耳邊響起,他聽着耳邊人的嘲笑,怔怔地站在椅子上,從二樓往下看,視線剛好對上拿着花燈從門外經過的喬雲裳。

似乎是感受到崔帏之的眼神,喬雲裳下意識轉過頭來,對上又在青樓喝花酒的崔帏之,臉色登時冷了下來,别過頭去,快步想要離開。

“娘.......娘子!”

崔帏之癡癡地看着喬雲裳被面紗遮住的臉頰,貪婪地想要風将那面紗吹起的幅度再吹高一點,好讓他好看一看喬雲裳的臉蛋,最後越想越心神蕩漾,想也不想,就追了過去。

但是他喝了酒,整個人神志還不清醒,下樓的時候直接滾下樓梯,眼角和鼻子都摔破了,疼的呻吟出聲,搖搖晃晃、連滾帶爬地走出門外,撲到喬雲裳的腳邊,仰頭,委屈地皺着鼻子:

“娘子為何不理我。”

喬雲裳由着崔帏之撒潑打滾,冷着臉道:“你出來喝花酒,有的是嬌妾美娘作陪,何須我理你。”

“要的,要娘子理我。”崔帏之酒勁兒徹底上來了,抓着喬雲裳的衣擺,靠着他的小腿昏昏欲睡:

“娘子......”

喬雲裳聞着他身上沖天的酒味,用團扇遮住鼻子,正想把他踹開,忽然聽見有人從門口走了出來,倚在門邊朝他笑:

“喬公子,我這兄弟可是念你念的緊,方才還想寫拜帖,親自登門拜訪你呢。”

言罷,那狐朋狗友就将崔帏之剛才寫的那張隻有兩個字的狗爬字拜帖丢了出來,一邊丢到喬雲裳腳邊一邊縱情取笑道:

“你看看,他寫的夠有誠意沒有。”

喬雲裳:“.........”

他拾起地上的宣紙,看着上面隻寫了兩個字的拜帖,沉默片刻,低頭看着抱着他腿不放的崔帏之,确認般道:“這你寫的拜帖?”

“嗯........”崔帏之瞳孔渙散,本想承認,但看着喬雲裳清冷的眼睛,忽然又羞恥起來了,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将臉埋進喬雲裳的裙擺,逃避似的:

“不是我,不是我!”

喬雲裳:“........”

一旁的狐朋狗友看着崔帏之在心上人面前狼狽的模樣,已然笑的捧腹,有些人甚至站都站不住了,直接坐在台階上大笑,氣都喘不上來。

崔帏之從來不因為自己沒有文化而羞恥過,總覺得靠自己的家世可以在京城橫着走,所以一直很自信,但重生之後,隐隐也察覺出些許無力,第一次因為沒文化不會寫拜帖,而忽然感受到一種名為自尊心的東西受到了傷害。

這種感覺不太好受,崔帏之胃裡翻騰,忽然捂着肚子,在喬雲裳面前吐了。

喬雲裳:“.........”

一旁的人本就笑的厲害,見崔帏之不僅在喬雲裳面前出了醜,甚至還當街酒醉嘔吐,當即笑的更瘋了。

他們看着崔帏之局促又尴尬、臉上通紅的模樣,嘲笑聲幾乎要把京城的天掀翻了。

崔帏之胃裡很難受,胡亂用衣袖擦了擦嘴巴,借着喬雲裳站起來,垂着頭像極了拆家的小狗,臉色通紅:

“對不起,雲裳。”

他期期艾艾:“我是不是.......是不是弄髒你的裙擺了?”

喬雲裳沉默片刻,随即搖了搖頭。

他将團扇交給一旁的小侍,掏出帕子,一點一點地擦掉崔帏之額頭的汗,随即用冷淡的視線掃了一旁看熱鬧的纨绔子弟,淡淡道:

“拿别人的弱項肆意取笑,也算不得什麼君子,反而.......更讨人嫌。”

他這一句話說的不重,但有分量感,而且顯然是站在崔帏之這邊,周圍的笑聲沒在他的反應上找到趣兒,反而碰壁,于是便緩緩弱了下來。

喬雲裳不理他們,更不看他們變化的臉色,給崔帏之細細擦掉汗,随即道:

“早些回去吧,深夜飲酒傷身。”

他将帕子交給崔帏之,不欲與他深交,說完這句話後就擡腳準備離開,崔帏之難得酒醒,抓住喬雲裳的衣袖,小聲道:

“雲裳.......”

喬雲裳停下來,看着崔帏之,安靜等他接下來的話。

但是崔帏之顯然是個沒有什麼文化的人,喝完酒腦子更是一片空白,看着喬雲裳光潔飽滿的額頭上的一點代表雙兒的紅痣,還有手裡滑溜溜的衣袖,因為緊張,額頭的汗冒的更歡快了。許久,他忽然沒頭沒腦地抓着喬雲裳的衣袖,用力攏着深吸了一口氣,一口氣把白日裡想說但是沒說的話說了出來:

“娘子,你好香。”

喬雲裳:“..........”

他登時變了臉色,一巴掌甩了過去,因為手腕顫抖,掌心還甩偏了,扇在了崔帏之的脖子上,留下紅印:

“崔帏之,你這個混賬!”

言罷,他提起裙擺氣急敗壞地走了,留下崔帏之傻站在原地,半晌,崔帏之忽然像是想起什麼,轉過頭對着喬雲裳的背影大喊,試圖補救道:

“雲裳,我錯了,你其實身上一點都不香!萬花樓的琴娘身上比你香多了!你真的一!點!也!不!香!”

而喬雲裳最後回應崔帏之的,隻有一個漸行漸遠的冷漠後腦勺。

崔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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