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感覺自己在黑暗騎士龐大的陰影下又小了一圈，不僅唯唯諾諾，而且唯唯唯唯諾諾諾諾。

至于他身後的兩個超級小子？

感謝戴上了墨鏡穿上了皮衣智商情商漲了一大截的康納拉住了小喬。

超家人分别在自己的蝙蝠搭檔身邊矮了不止一截，入座的時候三個氪星人擠在一張小小的沙發上，拘謹又可憐。

黛薇禮貌地對布魯斯做了個請的姿勢：“正好主要角色都到齊了，問吧。”

布魯斯沉默了一下，出乎克拉克的預料，他卻問了一個看起來毫不相幹的問題：“安吉麗娜現在的一切行為都是出于自願的嗎？”

黛薇忍不住要為他鼓掌了，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

“不錯的猜想。”黛薇說，“我隻能說，現在是。”

“所以以前不是？”傑森抓住了這一點并問了出來，“也就是說，你們世界的超人不僅涉嫌克隆和虐待自己的女兒，并且對她施加了某種程度的控制？”

“糾正，是相當程度的控制。”黛薇的聲音冷得掉冰碴子，“所謂的《A-705号克隆體管理條例》就是我們的最高元首對她女兒的具體洗腦事項。”

頂着克拉克窒息的目光，黛薇再次肯定了這一說法：“沒錯，是女兒，而不是女兒的克隆體。”

“也就是說，另一個世界的爸爸把我洗腦了？”小喬飄飄幽幽的聲音逐漸響起，看向克拉克的眼神裡全是譴責——

你怎麼能這樣！

同位體也不行！

克拉克繼續往沙發裡面縮了縮。

他的沉默震耳欲聾。

達米安嗤笑：“喬寶寶，不僅是洗腦，而且是把你洗腦成了克隆體，并且應該不止洗腦一次吧？”

最後這句話是沖着黛薇。

“如果安吉麗娜再被洗一次腦。”黛薇做了個假設，“那麼她的管理條例将被更名為——”

“《A-706号克隆體管理條例》”

“那也就是說明，她現在經曆了705次洗腦？”迪克驚呼。

康納沉默了一會兒，放空自己：“其實，萊克斯也挺好的。”

【支線——堕天使】

【劇情進度：50%】

【當前梗概：我也曾是光耀晨星。】

黛薇轉向沉默的布魯斯：“你給angel做了檢查？還是說那個醫療艙？”

布魯斯看了一眼自己名義上的女兒，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那是一個氪星醫療艙，安吉麗娜躺進去的時候就給她做了詳細掃描并進行了數據記錄。身體情況的醫療報告當場就出了，今天早餐之前我拿到了關于她身體記錄的詳細分析。”

黛薇被布魯斯的那一眼看得心底發毛，但還是不得不回答：“哦？那你找到她腦子裡的那個東西了？”

克拉克發出一聲慘叫：“還有？！”

黛薇在心裡默默同情這個卑微的氪星人，但還是鐵石心腸地維持住一副冷酷的面孔。

布魯斯掃了一眼自己險些神經錯亂的搭檔：“恩，氪星科技，對吧？”

黛薇點了點頭：“氪星黑科技，封心鎖愛的不二選擇，腦控的最強王者。”

氪星小男孩看向氪星成年人，氪星成年人隻想挖個坑給自己埋了。

我确實有罪。

克拉克絕望了。

不僅洗腦還用了腦控裝置？同位體你是真的想上天啊？！

黛薇繼續開始扯：“作用倒不是腦控，體現形式是這樣罷了。那玩意是最高元首疊代之後的最新産品，你可以簡單理解為它會吧一切不利于最高元首意志施行的記憶全都封起來，隻保留對他有利的記憶和情感，再加上頻繁的洗腦，以此徹底掌控安吉麗娜。”

“比如現在。”黛薇伸出手掐住坐在一邊的安吉麗娜的下巴，把她拽過來，“親愛的angel，你剛剛聽到了什麼？”

安吉麗娜還是笑，但是現在的笑容卻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如坐針氈：“報告管理員，剛剛您在講述《A-705号克隆體管理條例》的第一部分。”

“喏，就是這樣。”黛薇揚起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