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一定是這個叫伯納德的家夥不安好心！小羅又做錯了什麼？！”

“就是就是，黛娜又做錯了什麼！”安吉麗娜煽風點火，“不行，我要去哥譚找黛娜！”

“我和你一起去！”康納拽住迫不及待就想飛走的安吉麗娜，“我一定要拆穿這個家夥的真面目！等等——”

康納看着被他們抛下的露易絲，又有點糾結：“要不，我還是先把你送回去吧？”

“沒事，你們去吧。”露易絲擺擺手，“我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後續啊，更何況——”

露易絲指了指天上：“克拉克在呢。”

雲端的克拉克回了一句：“我在呢，做你們想做的事情去吧。”

對此，斯蒂芬妮表示：“這很難評，所以另一個世界是黛娜去做了那個任務？布魯斯居然舍得？”

傑森落井下石：“最絕的是你倆居然互相不知道對方做了相同的任務，說實話我已經有點期待你們見面的場景了。”

“讓我想想，怎麼說來着？”傑森完美套用了那部不那麼歐美的青春校園影片的影評，“兩個人的愛情，三個人的場景，四個人的構圖，五個人的故事。”

達米安摸了摸自己腰帶裡藏着的刀，陰氣森森地笑了笑：“陶德，你給我等着。”

【蕪湖，打起來打起來！話說米米不會和二桶動真格吧。】

【米米和二桶是什麼稱呼啊......算了，他倆打不打得起來你還不清楚嗎？你好歹也是一個同人作者啊。】

黛薇很奇怪地回了一句。

【是同人作者就會了解他們的性格嗎？我又不是布魯斯，哪怕是布魯斯·韋恩也不是一直搞得清楚自己的兒子在想什麼的吧。倒不如說，他簡直就是家庭教育界的反面典型。】

【可是，你畢竟創造了他們。】

【喂喂喂，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們這些同人作者呀，無論是我也好，安吉麗娜也好，都是在基于我們自己的理解上對原典的再創造。本質上還是一個輸入——理解——解構——重組——輸出的過程，所以你非要說我了解他們吧，那确實，我這麼多刊物也不是白看的。但你真要說我對他們了如指掌，能夠明确預測他們的行為模式？那我隻能說，你想多了。DC這麼些年刊物的主編換來換去，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他們這些人的人設和最早的那時候比都變了多少啊。說白了，我也隻是創造了他們。】

【而真正塑造他們的，是他們自己。】

克拉克小心地戳了戳自己身邊有點僵硬的黑暗騎士：“布魯斯，那個伯納德是怎麼回事？”

本來以為這是什麼小人物，結果克拉克驚恐地發現布魯斯的嘴角甚至又下降了兩個度！

“他本身不值一提。”布魯斯最後這麼說。

他們是借着安吉麗娜和康納飛向哥譚的間隙聊的天，現在黛薇摸完了魚，大家聊完了天，安吉麗娜和康納也到達了目的地。

“好吧，哥譚。”康納一落地就發出了感歎，“希望這次不要遇上蝙蝠俠，我可不想再被他吼一句——”

康納故作深沉地壓低了嗓子：“滾出我的哥譚！”

說完這句話他就和安吉麗娜一起笑了起來，笑聲飄飄悠悠，順着哥譚的空氣蕩出去好遠。

安吉麗娜一邊笑一邊聽着隔壁路口有人啐了一句：“淨是些瘋子。”

康納這時候止住了笑，略顯無奈：“怎麼不算呢，畢竟也不是所有人每天晚上都會打扮成一個不懷好意的蒙面緊身衣上街踢爆壞人的屁股。”

“嗯。”安吉麗娜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聽起來确實很瘋癫。”

康納攬住安吉麗娜，邊說邊往外面走去：“不過，有這樣一個‘瘋子’朋友也不是什麼壞事。”

安吉麗娜笑着附和：“那是當然！”

康納領着安吉麗娜走到哥譚的大路上，左右張望，有些拿不定主意：“你說我們是直接去找他們還是偷偷跟上去？”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哦。”安吉麗娜說，“我們其實根本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要約會吧？黛娜也沒跟我說過，提姆哥哥有和你提到嗎？”

康納撇了撇嘴：“沒有，要不是上次小羅說漏了嘴，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不過——”康納若有所思，“小羅倒是說過他今天會嘗試着偶遇一下伯納德。”

說完這句話，康納的表情再次陰險了起來：“我第一次見小羅用這麼不确定的語氣談論起一個人，他憑什麼？！”

“他憑什麼！憑他腳踏兩條船男女通吃，兄妹同收嗎？！”康納氣得眼裡紅光閃爍，咬牙切齒，“所以說，我到底哪裡不如他了！”

安吉麗娜驚恐轉頭，心音炸得所有人的耳朵嗡嗡響：“康！你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