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

“你找死是不是？”黛薇居然難得心平氣和，“找死你他媽直說。”

傑森反而轉頭看向呆愣在原地的安吉麗娜：“懂了嗎？”

“什，什麼？”

“我倆，”傑森用手比劃了一下他和黛薇，“父子關系，懂？”

安吉麗娜遲疑地點了點頭：“懂。”

“OK，所以别吃莫須有的醋，行嗎？”傑森一臉真誠地看着安吉麗娜，“我們，隻有，純粹的，父子親情。”

黛薇屈辱地默認了。

安吉麗娜的小腦袋瓜轉得飛快，立馬就笑了出來：“好的，爸爸！”

黛薇在一邊咳得驚天動地。

安吉麗娜關心道：“怎麼了嗎？”

“啊，恩，沒事。”黛薇反手握住安吉麗娜的手，“你先去看看康納好嗎？我有點擔心提姆。”

安吉麗娜相當不舍：“可是我不想離開你。”

“我不會離開你的。”

“真的嗎？”

“真的。”

“你發誓！”

黛薇看上去有點牙疼，但還是乖乖發了誓：“我們兩個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安吉麗娜在原地呆了一會兒，然後緩慢點頭：“好，我們永遠不分開。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會去找你的！”

“恩。”黛薇可有可無地點點頭，然後再次嘗試把安吉麗娜支開，“那，幫我去看看提姆？他們在紅太陽室，你知道位置的。”

“好，我馬上回來。”安吉麗娜看起來又恢複了快樂小狗的樣子，興沖沖地消失在了蝙蝠洞。

“喂，女兒。”傑森戳了戳黛薇，“她身上的迷情劑的能量被消耗了。”

“什麼？”黛薇這時候也顧不得傑森的冒犯了，“我做了什......哦”

【現實】

布魯斯笃定地說：“那個約定。”

【記憶】

傑森：“那個約定。”

黛薇很奇怪：“這也算嗎？”

“唔，魔法的判定是很奇妙的。”傑森想了想，舉了個例子，“迷情劑主要是靠扭曲人的認知來發揮作用的。根據能量守恒定律，你扭曲他人意志做的功相當于該魔法藥劑在人體内起效的魔法因子的數目。所以，對于迷情劑來說，你隻需要讓受害者做出她們原本做不到的事就行了。受害者原本不會這麼做或者做不到的事，在迷情劑的作用下做到了，那就相當于做了功，自然而然地消耗了迷情劑的能量。這樣講懂嗎？”

“懂。”黛薇點頭，“但是，但是為什麼迷情劑會判定我們兩個将來沒辦法在一起呢？我們是超凡雙子，是注定要一起并肩而行的搭檔，就像父親和超人一樣。”

傑森拍了拍黛薇的肩膀：“女兒，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什麼？”

“這個魔法的判定不太智能。看過FATE嗎？”

“看是看過，怎麼了？”

“這個判定，就是黑泥聖杯啊。你們可能分開一小會兒也算分開了。比如，我是說，額，你去洗澡了？”

黛薇目瞪口呆：“這也算？”

“說不定呢。”傑森聳聳肩，“畢竟她身上活躍的魔法因子少說下去了2/3或者更多，這種情況怎麼想都是判定出錯了啊。”

“可是剛剛我讓喬娜去看康納她也去了啊。”

傑森摸了摸下巴：“或許有時間限制。”

黛薇死魚眼：“喂喂喂，你這個半吊子法師！”

“魔法哪裡有打槍來得刺激？”傑森把他的寶貝雙槍拔出來炫耀了一下，“大人，時代變啦。”

“用時代變了掩飾你沒有好好鑽研魔法的事實是吧。”黛薇沒好氣地說，“我看就是斯特蘭奇博士對你太好了。”

“我都學完了要什麼自行車啊。”傑森挺無所謂的，“博士也沒關着我的意思啊，你倒是比他還着急。”

“能不着急嗎？”黛薇吐槽，“閃電俠跨世界傳訊，說你是‘希望’呢，擺清楚自己的位置吧，再不努力我們就要被小醜發配中東挖石油了。”

傑森說：“那感情好啊，去了中東還不是你們刺客聯盟的天下？到時候你讓人幫我挖呗。”

黛薇面無表情：“找我媽去，小爸。”

這下輪到傑森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了，他在原地梗了好一會兒，才緩慢開口：“你現在看開了？”

“有什麼好看不開的？”黛薇反而奇怪地反問，“你不知道我媽房間在我邊上嗎？”

“什麼！”

“并且，我的耳朵不是擺設。”黛薇心平氣和地給自己的二哥補了一刀，“你們互相吃代餐的樣子真的很絕。你和我媽上/床但是兩個人心裡想的都是我爸這好嗎？”

【現實】

“不好！這一點都不好！”迪克在蝙蝠洞被刺激到手舞足蹈，“怎會如此啊！”

提姆機智地學會了不喝咖啡，然後聽着萬籁俱寂的公共頻道，由衷感歎：“都是布魯斯的錯。”

斯蒂芬妮也安慰迪克：“想開點，畢竟是美漫。”

所以說不要随意打破第四面牆啊！

【記憶】

傑森目瞪口呆，最後甘拜下風：“你們的奴隸制度果然夠開放。”

“彼此彼此。”黛薇冷笑，“你們資/本主義也不遑多讓。”

被自家二哥一個電話call過來解決問題的提姆鴨鴨帶着安吉麗娜在電梯門口欲言又止，終于忍不住開了口：“我又來的不是時候？”

【現實】

不，你來的很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