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就是你這個窮酸小白臉,非要和我作對,跟我搶女人是吧?”
景鶴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個染着黃頭發的社會青年正沖他兇狠地質問,而這位黃毛身邊還有好幾位幫手,這幫流氓個個手上還拿着根木棍,一看就來者不善。
這要是換成個膽小點的普通學生,被這麼一群持械的兇惡混混們找麻煩,恐怕第一時間就要被吓蒙了。
景鶴卻完全沒有被吓到,反而一臉淡定地反問眼前的黃毛:“什麼女人?”
黃毛瞪大雙眼,故作兇狠:“就是聶曉柔啊!要不是你這個小白臉故意勾引了她,她早就答應成為我馬子了!”
景鶴思考了兩秒,緩緩說:“不認識。”
這個名字不過是黃毛胡謅的,景鶴自然是不可能認識。
不過,黃毛這批人是專門過來找景鶴麻煩的,所謂的搶女人也不過是一個借口,他們壓根不需要和景鶴講任何道理。
黃毛更加兇惡地放話:“狗日的,你不僅勾引我女人,看來還是個渣男!”
黃毛扭頭看了眼身旁的兄弟們,招呼道:“哥幾個,給我狠狠地揍這個小白臉!”
黃毛一開口招呼,他和他的兄弟們就将景鶴圍在中央并逐步逼近,他們一臉兇相,揮動着手上的棍子就要往景鶴身上招呼過去。
景鶴不過是個窮酸的大學生,體型瘦削,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弱雞,因此黃毛等人隻覺得這一趟走得是半點壓力都沒有。
黃毛手上用了狠勁,他狠狠揮動手上的棍子,直朝景鶴的大腿打去。
眼看着棍子離景鶴越來越近,想着對方等會兒眼淚鼻涕一起流跪求他放過的畫面,黃毛臉上的得意就越來越明顯。
這趟不僅能圍毆一個小白臉,事後還有錢拿,這樣的好事,真是想想都美得很。
唯一可惜的就是,那背後的冤大頭不讓揍眼前這小白臉的臉,呸,死基佬還玩英雄救“美”這種套路,真是惡心!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黃毛下意識給了景鶴一個嫌惡排斥的眼神。
面對這群混子的包圍,景鶴仍然一臉淡定,絲毫不驚慌,就連最能暴露内心真實情緒的眼睛裡都看不出一絲對這些人的害怕。
景鶴不僅不害怕,還主動迎戰,在黃毛手上的棍子差點打中他大腿的時候,他突的一下就輕松抓住棍子,随後将棍子從黃毛手上抽走,随手扔到一邊。
棍子掉落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重重敲在黃毛及他那幾位兄弟心裡。
黃毛沒有想太多,隻以為是他剛才對景鶴不設防,才會突然被對方抽走武器,還是當着其他兄弟的面!
黃毛瞬間惱羞成怒,對方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竟然就這麼讓他在哥幾個面前丢了臉!
越想越生氣的黃毛幹脆攥緊拳頭,直沖景鶴腦門。
這會兒的黃毛突然就忘了雇主不讓打人臉的吩咐,一心隻想着狠狠教訓景鶴一頓,找回面子。
可誰料,就在黃毛的拳頭距離景鶴的臉隻剩下最後五厘米的時候,剛才一直定在原地的景鶴突然出手,他緊緊握住黃毛的拳頭,黃毛隻覺得骨頭仿佛都被捏碎了,劇痛讓他一臉猙獰,嘴上還發出痛呼聲。
“放手!”黃毛忍着痛,咬牙切齒道。
他奶奶的,雇主事先怎麼也沒說這小子的力氣居然這麼大!
黃毛頓覺不好,隻覺得今天這差事恐怕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松。
景鶴沒有聽黃毛的直接松手,反而還動用空着的左手猛地往黃毛腹部擊打過去。
“嗷!”黃毛立刻被這一拳頭揍得哀嚎一聲,仿佛五髒六腑攪成一團,比剛才更痛許多,完蛋,這小子竟然還真是個大力怪!
甚至,要不是因為景鶴還拉着他的手,他指不定就要被這一拳的沖勁沖得狠狠摔在身後幾米外的地面上。
黃毛這一嚎,他的幾個兄弟們自然是要幫忙,他們加速揮動手上的棍子沖景鶴身上以及他那拉着黃毛的右手重重擊打過去。
他們這麼多人,還有武器,就不信收拾不了景鶴這個小白臉。
甚至還有個穿着骷髅頭衣服的混混表現得更陰險,竟然将棍子沖向景鶴的後腦勺,這一棍子要是真打中了,可是會直接威脅到景鶴的生命。
眼看棍子離景鶴的後腦勺越來越近,這位混混猙獰的臉上閃過得意和暢快。
可誰知,景鶴就像是腦後都長了眼睛似的,一個閃身,他就輕松避開周邊的幾根棍子,順便把黃毛整個人甩過去,倒黴的黃毛還因此挨了兄弟們沒收住的幾棍。
随後,景鶴又是輕飄飄的幾個動作,就趁亂将這幾根棍子全部從混混們手上抽走,随手丢到地上。
沒了武器,幾位混混越發慌亂,景鶴趁機手腳并用,讓他們通通步黃毛的後塵。
很快,小巷子裡傳來一聲又一聲的痛苦哀嚎聲,附近的野貓都被這些刺耳的聲音吓跑了。
這夥混混在景鶴手底下毫無還手之力,反抗不了,又逃不走,一個個的隻能被揍成親爸媽都認不出來的豬頭。
揍到後面,這夥混混甚至漸漸連哀嚎的力氣都沒了,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他們越發後悔,之前就不該接下這個差事,招惹上這麼個扮豬吃老虎的狠人,報酬恐怕還不夠他們的醫藥費呢,等事後一定要再多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