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娉嘔的要死!
她是個手控,一眼就認出了摟在秦若铮月要間的那隻手。
昨日,她原本約了别人在跑馬地見面,卻一眼相中了路邊擺攤的木雕師。
男人的氣質清冷,既有藝術家的頹廢感,又有一種被藝術浸染的矜貴,雖然看起來身闆有些清瘦,但長相真的是哪兒哪兒都好看,尤其是那雙拿着雕刻刀的性|感大手。
她上前搭讪的時候,他連擡眼皮都似乎稍顯費力,可那雙手看起來卻那麼有力,一刀一刀仿佛刻在了她的心髒上。
蘭娉除了是個手控,還與許黎安的口味相同,要不怎麼是好友。
她的曆任男友,清一色的雙開門大月匈月幾。這次,她卻一眼淪陷,說要請他雕一扇黃花梨木的山水屏風,這才請了他上船。
原本想着男人嘛,她長得又不差,要月匈有月匈,要月要有月要,随便勾|引一下,還不乖乖上鈎。
哪知道,她穿着比基尼勾了他半天的時間,他好似要去西天取經的唐僧,連眼皮都不曾擡一下。
蘭娉對自己的魅力産生了懷疑,憤憤地下樓跳舞,不過才一會兒,他居然跟秦若铮勾搭上了。
她輸的好慘!
輸給别人,她肯定不甘心。
蘭二小姐不好惹的花名,也不是随便說說而已。
可輸給秦若铮……财神奶奶惹不起!
秦若铮是個很邪乎的女明星,畢竟她是許昂嚴選。
許導是港府成就最高的導演,拿過柏林電影節的最佳導演大獎。當年,他一眼挑中的小童星,長大後不止沒有長殘,還紅透了天。
其實秦若铮這一路走的也并不是順風順水,許導剛過世的時間,不善經營的許黎安差點将黎安娛樂玩垮。她老爸還活着的時候,旗下的知名藝人有十幾個,她老爸剛埋到土裡,解約的隻剩秦若铮一顆獨苗苗。
彼時,正值秦若铮的轉型期。這是童星長大後的煩惱,圈裡有很多童星都是這樣一轉型變成了查無此人,是以業内對這對孤兒寡姐并不看好。
那時,許黎安沒少在她們這些狐朋狗友面前哭,生活好難。
後來是秦若铮自己選定了劇本,又請來了許昂導演禦用的副導和攝影師,跟許黎安說:“師姐,台子都搭好了,缺錢!”
許黎安又活了過來,缺錢好說呀!總比一籌莫展好。她老爸給她留的房産還有兩棟,賣一棟樓,再去狐朋狗友的面前哭一哭,勉強籌到了開機資本。
蘭娉當時投了兩千萬,沒想過能回本的。她肯投錢,一方面是家裡說她不務正業,要停掉她的卡,逼的她不得不找點事做做;一方面實在是許黎安哭的太醜太難聽。
誰能想到呢,秦若铮憑借着這部小成本的文藝片火了,拿下了她人生中第一個傳世獎影後,順帶帶飛了許黎安和她一衆狐朋狗友。
蘭娉嘗到了投資影視的甜頭,後來不止投過秦若铮的電影,還投過好幾部港片。
可見了鬼了,能帶她掙錢的隻有秦若铮。
啊,财神奶奶真的惹不起!
蘭娉氣惱地盯着她誘人的紅唇,自己如果是個男人,也想要狠狠親下去吧!
而且看兩人的狀态,明顯是正在進行時。
一想到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沒準兒秦若铮那雙修長的腿,正勾緊了他的月要,她氣悶地跺了下腳,“妖精,讓給你了,小心明早下不來床!”
這麼美好的祝願,一聽就是發自真心!
林焱至有那麼厲害?蘭二小姐居然還知道,那一定是……
秦若铮探究的眼神落在林焱至的臉上。
他用腳關上了房門,對上她打量的眼神,不知是生氣還是氣喘,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
秦若铮:“喲,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夜幾次郎!”
林焱至的臉色很差,不悅的聲音裡潛伏着危險氣息:“我虛。”
嗯,這種自證方式有點新奇!
秦若铮戲谑道:“那你純靠臉?”養他就像養花,隻能看不能吃!蘭二居然也會玩純愛?
她推了推還抱在她月要間的手臂,旖旎的氣氛已經沒了,兩個人貼那麼近,又不是一會兒要做什麼。
他放下了她,面無表情地扣緊衣扣。
秦若铮想說,現在知道防火防盜防備她了!可惜,剛剛她不止看見了他漂亮的鎖骨,還有鎖骨下貌似還不錯的月匈月幾。
男人嘛,太柴了不好看的,要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才夠味道。
秦若铮撇了下嘴問:“你出道了嗎?蘭二是不是跟你說,隻要你跟她談戀愛,就會花錢捧你啊?”
蘭二那女人,她了解的,雖然男友換的勤,但每一段都出自真心,實打實地為了愛情砸錢不手軟。
林焱至的外形,不輸一二線的男明星。嗓音不錯,不知唱歌會不會好聽?演技這個東西,也不知他有沒有?觀衆緣有點玄學,不過圈裡的男星也有靠硬帥出名的。
片刻間,秦若铮對他進行了徹頭徹尾的商業評估。
她剛剛當他是那個不正經的按摩師,現在又當他是為了紅勾|搭富婆的男模。
好,她可真好!
林焱至甕聲甕氣:“我不準備出道。”
啧,有點可惜!
秦若铮眨巴了下眼睛,好奇地問:“那你為什麼又不跟她……在一起了?”
林焱至逼近了一步,瑞鳳眼微微眯起,落在她身上的視線,真的是讓人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