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焱至給了她所有的溫柔和奉迎。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特别狗,包養、隐婚,是林焱至的逆鱗,但跪舌忝的時候,毫無壓力。
他很喜歡,看她的寶貝像隻含苞待放的蚌,微微張開了小嘴,吐露着裡面的瑩潤珍珠。
他輕巧地撥|弄珍珠。
有一瞬間,秦若铮體|内的炙熱被他的唇|舌調動了起來,她整個人好像化成了水,是如此渴盼,連是否在上這麼重要的問題,都差點忘掉。
她像是被妲己迷得暈頭轉向的商纣王,是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刺破了虛幻。
秦若铮氣到頭昏,紅着眼睛,質問:“你到底會不會啊?”
會不會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林焱至貼在她的耳邊,像古老的巫師一般用清冷蠱|惑的聲音叫她的名字:“铮铮……寶貝……”
從來沒有人叫過她寶貝,這麼柔軟的稱呼。
她以前不叫秦若铮,小老頭請了人給她改名,大師說弱那就去争啊!
娛樂圈裡的人很多都信這個。
秦若铮微微愣了下神,心底升起怪異的情緒。
她渾身的刺,仿佛被他一口一口吻掉。
可他仍舊在進|攻,要犁她千千萬萬遍。
她明明大聲叫了“老公”,可林焱至是個大騙子,那根本不是暫停的按鈕,分明是一鍵加速。
秦若铮錯過了晚飯。
好撐,但肚子好餓。
她再開口的聲音變了味,如歌如泣,“我們停下來、先吃飯、好不好?我沒有、力氣……”
林焱至輕咬着她的頸窩,“我不好吃嗎?”
他惡劣地抵着她,彰顯着猛獸兇狠米且蠻的勁力。
秦若铮抿緊了嘴巴,不想回答。
林焱至的眸子裡閃過潋滟的光:“可是,寶貝,你很美味!”
她白瓷一樣的月幾膚,多了很多口勿痕,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
秦若铮又感受到了他的變化。
剩下的事情,就記不太清了。
她不承認是做的暈頭轉向,一定是餓的。
秦若铮醒來的時候,手機上一共有十七個未接來電,還有金金發來的信息。
一旁的男人帶着吃很飽的餍足,口勿了口勿她的額頭,“午安!”
秦若铮:“……”她居然餓了兩頓!
他看起來明明很清瘦,可肌肉的爆發力和持|久|力,這麼野蠻。
不過,她暫時顧不上跟他算賬。
她明明記得自己的手機沒有調成靜音。
【铮铮,晚上回來吃飯嗎?】
【铮铮,不會吧你,你今天要夜不歸宿?】
……
【铮铮,你是不是被綁架了?再沒有回音,我就去報警。】
秦若铮趕忙回複:【金金,我沒事。】
報警,讓帽子叔叔來酒店堵她嗎?
金金的語音電話打了過來。
秦若铮沒敢挂掉。
金金焦急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我不相信你是秦若铮,你說句話,休想用AI騙我,我們有暗号的。”
“金金,真的是我。”秦若铮的嗓子沙啞,一聽就不對勁。
金金敏銳地覺察出了異常,大呼小叫:“我去,铮铮,不會吧,你不會吧,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秦若铮心想,比談戀愛嚴重。
金金又嚎:“你是不是和姜遠笙談戀愛了?”
姜遠笙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一旁的林焱至不動聲色地靠近了一些,伸出食指去勾她貼在漂亮臉袋邊的發絲。
秦若铮隻覺臉頰邊好癢,拍開了他的手。
姜遠笙是秦若铮上上部戲的搭檔,她前幾日,就是靠上上部戲三拿影後。
那部戲算是愛情懸疑,她在戲裡演一個死了未婚夫的女嫌疑犯,姜遠笙演調查她的警察。
兩人的對手戲張力十足,明明不涉及情愛,但觀衆多會在渣子裡找糖吃啊,靠着有限的素材,硬生生剪出了很多甜蜜互動。
可以這麼說,姜遠笙算她演戲這麼多年,呼聲最高的cp。
秦若铮心大的沒有注意到林焱至的異樣,她否認道:“沒有!”
金金:“什麼沒有?你昨晚是不是又跟姜遠笙在一起?”
這個“又”字,讓林焱至輕挑了眉眼。
秦若铮:“我就是跟朋友聚會,喝多了,挂了啊,下午回家。”
秦若铮将手機調成了震動。
林焱至:“你回家,我呢?做什麼?”
秦若铮翻了他一個白眼,一點也不像昨晚的嬌,她絕情地問:“你沒認識我前做什麼?”
她像個渣女一樣拔X無情。
*
林焱至回公司前,先回了趟家。
林家在半山,偌大的别墅裡,除了他,隻有管理别墅的工作人員。
林焱至一進家門,直奔衣帽間。
他脫掉了霧霾藍色的西裝,嫌棄地随手一扔,又解開了襯衣,露出流暢的月幾肉線條。
他赤|身果體地站在寬大的穿衣鏡前,凝視自己。
他的膚色也很白,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親密過後的痕迹,沒有抓痕,更沒有口勿痕。
他和秦若铮做|愛了,卻沒有接口勿,他隻嘗到了她嘴唇的味道。
林焱至面無表情地從衣櫥裡取了件黑色的襯衣,與之搭配的是黑色的麻料西裝和鑲嵌着藍色貝母的定制款手表。
他大步從衣帽間走出來,最後動作優雅地戴上了黑色的細框眼鏡。
盛烈公司失蹤了好多天的總裁,突然回歸。
公司裡,從保潔到總裁秘書的心都為之一緊。
林焱至走進總裁專屬電梯時,莫明浩已經得到消息,等在了十樓總裁辦公室門外。
電梯叮的一聲響後,林焱至沉穩有力的身影出現在電梯外。
莫明浩捧着近三日需要簽字的文件,迎了上去。
“林總!”
别人不知,但他知情啊,老闆剛剛結婚。
新婚不得度蜜月嘛,一走至少得小半月吧,他把人手安排到位,找了人幫老闆看木雕攤,畢竟他還得回公司幫老闆看公司這個大攤子。
哪裡想到,在老闆新婚的第二天就能見到他。
婚沒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