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林焱至:“我放好了洗澡水。”
但顯然,話題沒那麼好轉移。
林焱至垂眸靜靜地看着她。
那雙粉嫩的小手把玩着小刀,刀鋒從她指尖輕輕劃過。
林焱至清澈的眼神,微微變了調,如同一陣風帶起了水面的漣漪,但很快就平靜了。
他從她的手中拿過了刀,往桌子上一扔,發出叮當的聲音。大手掐住了她的月要,輕輕托起。
“小朋友不要玩刀,會傷到手。”
秦若铮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兩條筆直纖細的腿暧昧地勾住了他勁窄的月要身。
“兩百多個月的小朋友,現在要去洗澡。”
林焱至知道她那兩條腿多有生命力,啄口勿着她的額頭,往洗浴間走去。
箭就在弦上,他貼口勿上她白嫩的耳尖。
她明明輕輕地顫抖着,卻突然呓語一般說:“啊,特殊的刀具是不是可以托運?”
居然還記得這件事情。
是嗎?可以托運?
平日裡即使要辦理托運,也不會是林焱至親自處理,就像他每日要吃青菜,卻并不需要知道青菜多少錢一斤。
他沒有接話。
一進浴室,秦若铮就沒時間想那些了,色令智昏,什麼飛機,汽車,托不托運,全都消失不見,隻有此時此刻的人是鮮亮的。
浴室的溫度有點高,鏡子上還殘留着他剛剛洗澡時的水汽。
林焱至放下她,輕撫着她的紅唇,聲線暗啞:“還要我幫忙嗎?”
秦若铮的感官變得十分敏感,掃過她嘴唇的拇指微微用力,染濕了她的嘴角。
她搖了搖頭,眼眸看向他的時候,眸子輕顫了兩下,紅唇微微地嘟起:“你出去。”
林焱至高大的身軀再一次擁了上來,兩個人貼在一起,“出不去了,你勾|引我。”
帶着些繭子的大手,犁遍了她身體每一處。
扯開的浴袍,淩亂扔在浴室外面的衣服。
還真是奇怪,衣冠楚楚的時候,氣氛很是尴尬。坦誠相待的時間,卻融合又融洽。
他好像對她了如指掌,每一次的到來,都恰到好處地讓她愉悅。
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六次之後,總是能掌握到精髓之處。
花灑水勢急促,啪啪的水聲好像在下大雨。
等到急促的雨勢轉停。
秦若铮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覺,連腳趾都不想動一下。
“一次,以後隻能一次。”
這個要寫到協議的附加條款裡,見一次,做一次,隻能一次。
要次次這麼玩命,她還要不要工作!
林焱至輕撫着貼在她耳邊的碎發,貼了過去,慢條斯理地說:“喔,太太說再來一次?遵命!”
秦若铮沙啞的驚呼聲,被他全數口勿了回去。
*
劇組還沒有正式開工。
但以秦若铮為首的訓練團,每天早上八點會到達訓練場地。
沒有意外的情況,她今日的練習項目還是騎馬射箭,昨天僅僅算練會,但動作還不夠酷帥炸裂天。
這一點,電視劇和電影倒是相差不大,都需要演員有能夠美出圈的經典畫面。
但意外是,多騎了半夜馬的秦若铮到現在沒有睡醒。
鬧鈴像無休止的催命符,被死死壓到了枕頭底下,再無翻身的餘地。
林焱至戳了戳她的睡顔,光腳下床。
金金六點半到達大堂,和往常一樣給秦若铮帶好了早餐。
等到七點,司機将汽車停在了酒店的正門口,從前門進來,提醒道:“停車場外面人還挺多的,有幾個很面熟。”
金金點了點頭,昨天在訓練場外,她看見兩個面熟的站姐在蹲守。
秦若铮的訓練其實不是公開的行程,而這些沒有跟工作室有聯絡的站姐,是介于站姐和私生之間,可能裡面還混着代拍。
一定是前幾天,《鳳仙題品》的宣發組正式上線,官宣了秦若铮一番主演的身份。
到底是三屆影後主演的第一部電視劇,這幾日的網絡熱度很高,每日都有新的話題。
最熱的是談論影後下凡拍電視劇的片酬究竟有多高。
說起來前車之鑒有很多,這幾年甚至連拍了三十幾年電影的老戲骨都開始涉足電視劇,還不是因為給的太多。
秦若铮的微博賬号是金金在管理。
也不是為了維持高冷的格調,前幾年總是神隐,是秦若铮說要用作品說話。除了搞正常的宣發,她從不營業。
而像猜測片酬的話題,不管有多熱,都不能做出丁點回應。
金金有點發愁,這才剛剛開始,怪不得橫店好多明星出街,一次要帶七八個工作人員。
她看了眼負責開車和安保的司機江哥,铮铮的身邊隻有他們倆,也不知會不會夠。
眼看馬上七點半了,秦若铮還沒有下樓。金金打了她八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她和江哥交代了一聲:“铮铮昨天騎了一天的馬,人都要碎掉了,我上去叫她。”
門外傳來了笃笃的聲音,林焱至扣上白襯衣最後一粒衣扣,推了推還在沉睡的秦若铮,俯身在她耳邊,一邊輕咬,一邊說話:“有人敲門?”
秦若铮還處在朦胧當中,溫柔的耳鬓厮磨,讓她本能以為他還要做,哼唧了一聲:“不要。”
林焱至被她的反應取悅到了,但他看了眼時間,略顯遺憾地直起身子,轉身朝房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