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想碼字的時候,真的什麼都能幹的出來。
就好比陳法拉現在正坐在馬桶上發呆,然後不時的按動抽水馬桶。
别問她為什麼坐在這裡,問就是隻要能不碼字,她什麼都能幹的出來。
即便是傑森·陶德幫她找了靈感,但是連着趕幾天稿子之後,她又産生了一種疲憊感。并且迫切的想要能有什麼事找上她,那樣她就能光明正大的摸魚(畫掉)處理事情,把稿子推後了。
但是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呢,她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學校那邊也隻是表示,她應當多休息,再問就是完全不回複。
淦,她要是正八經考進去的,早就去投訴他們了!
就沒見過那個學校這麼不靠譜!
陳法拉心裡嘟囔着,然後在寂靜的深夜之中,突然聽到了一些細微的響聲。聲音很小,如果不是她這會正在廁所,說不定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她屏住呼吸,仔細傾聽。
——是翻窗戶的聲音。
陳法拉以她翻過的不知道多少個窗戶發誓,一定是翻窗戶的聲音!
她的樓下不正是她的飼主傑森·陶德的房子嗎?
所以現在有這個聲音……難道是進賊了?!陳法拉突然瞪大了眼睛。
這可真是瞌睡來了枕頭,想什麼來什麼!
掏出手機,麻溜的打開和傑森·陶德的聊天界面,上面的聊天信息還停留在陳法拉花式求投喂的界面。
[你在家嗎?]
作為上下樓的鄰居,雖然職業不同,但是兩個人的作息奇異的對上了。傑森·陶德與其說是保镖,但是在陳法拉的觀察中,更像是打手,一般隻有淩晨和傍晚才能看到人影。
現在這個時間點實在是很難确定傑森·陶德到底在不在家,不過陳法拉還是發了這麼一個信息。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忙,她并沒有馬上得到回應。
所以,她現在要不要下去看看?
陳法拉有點糾結的從馬桶上起來,然後倒黴的發現她蹲的時間有點長,腿麻了。兩條腿仿佛打了黑白長條馬賽克一樣,沒有了感覺。
就在陳法拉等待腿的麻勁過去的時候,樓下窗口好像又有動靜了。
陳法拉:???不是,小偷居然還有第二波嗎?
她好奇的走向窗台,然後伸出頭——
她看到了一個屁股。
這個穿着奇怪的小偷,似乎被卡在窗台上,以至于陳法拉隻能看到一個屁股。
“大紅,放我進去!”“屁股先生”似乎在和房間裡的另外一個人讨價還價。
“想都别想!”房間裡的人拒絕的倒是十分徹底,“趕緊滾回你的鳥窩!”
陳法拉觀察屁股的時候,聽出了另外一個聲音的來源——她的飼主大好人。
這讓陳法拉更興奮了,她就說,傑森·陶德絕對不隻是一個保镖這麼簡單!瞧瞧瞧瞧,她這不就等到他的秘密了嗎?!
“你這是差别對待!”“屁股先生”不滿的控訴,“你都收留D了,為什麼我不行?!”
嗯……這會陳法拉覺得這個聲音也有點耳熟,但是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