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的乖順,周肆的眼神瞬間有明顯變化。
低沉性感的笑聲自喉間緩緩蕩開,他嗓音壓低,拖着腔調,帶了十足的撩撥和蠱惑:“嘴這麼甜,是想今晚下不來床嗎?”
他頭一低,準備繼續親她,卻被夏眠伸手擋住唇。
“...讓我來嘛,行不行?”
她軟軟地膩着他,嗓音蘊着甜蜜的調,水眸中蘊着無辜的誘惑。
周肆挑眉,在她手背處親了下,發出含糊不清的暧昧聲音:“好啊。”
他想看看她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夏眠按捺住心底緊張,收回被親得泛潮的手背,她起身,慢吞吞地挪到沙發邊,将自己包裡的東西都拿出來。
周肆的桃花眼眯了眯,好整以暇地看清她手裡的東西。
眼罩,手/铐還有繩子。
玩得挺花。
周肆雙手散漫地撐在床畔,唇邊弧度意味深長:“寶寶準備得真充分,我以前都舍不得這樣欺負你。”
夏眠不自覺咬唇,悶聲反駁:“是給你用的。”
周肆眼中的興味更甚,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他配合地往後仰躺,毫無設防地将雙手伸出,示意她拷上,動作間很是心甘情願。
夏眠将那副手/铐擺弄研究了半天才勉強找到位置,她的動作青澀而笨拙,被看不過去的周肆毫無耐心地拿過來,‘啪嗒’一聲給自己扣上。
夏眠驚呆了。
“傻愣着做什麼,聽沒聽過有個詞叫做春宵苦短,嗯?”周肆将被拷住的雙手高舉過頭頂,舔了舔唇,蠱得就像一隻即将吸食她精/氣的男妖精。
在外高高在上的貴公子,竟然對她這樣主動撩撥。
夏眠耳根不自覺泛紅,純粹的生理反應。
她閉了閉眼,‘刺啦’一聲,猛地拉開自己的外套拉鍊,整個纖細誘人的身體就這樣毫無戒備地呈現在周肆面前。
周肆的眼神猝然變得幽深。
夏眠的身體曲線很漂亮,該潤的潤,該瘦的瘦,比例恰到好處,配上她那張清純得要命的臉,簡直就是極品尤物,而現在,她身上隻披了一層薄薄的粉紗,襯得瓷白的肌膚若隐若現,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周肆喉結滾動,啞聲誇她:“真是越來越會了。”
他像誘哄小朋友似的,語氣放得很柔:“坐上來,跟我一起做快樂的事情。”
夏眠躲開視線,表情仍舊有些不自在,這種青澀和性感的結合反而更讓人受不了。
周肆的目光依舊緊緊黏在她身上。
兩年不見,她還是那麼誘人。
注意到放在床邊的小盒子,周肆笑得愈發玩世不恭,興味盎然:“型号買小了。”
“應該有彈力吧...這個不重要...”夏眠不确定地說着,見對方沒有反應,大着膽子靠近,湊到他旁邊,開始生澀動作。
她替他戴好黑色眼罩,其實這并不怎麼遮擋視線,朦朦胧胧的,反倒有種催情的效果,她溫軟的手指觸摸到他的眼皮,像進入正題的前戲。
周肆唇邊的弧度擴散。
他的頭往上偏了偏,薄唇準确蹭到夏眠的指尖,被她嗔:“好好躺着,别亂動。”
今晚的女孩子格外主動,也格外膽大。
周肆越發期待。
夏眠不動聲色地、試探性地俯身,半貼着他,她先是親了親他的唇角,然後移到鋒利緊繃的下颚線,再是微微凸起的喉結。
這點溫軟的觸感對于周肆來說顯得欲蓋彌彰,親到喉結時,他故意輕喘一聲,溢出勾人的調。
夏眠被對方的反應弄得不太自在,她嫌半趴着懸空的姿勢難受,幹脆直接貼近。
那瞬間,她開始膽戰心驚…以前周肆經常逗弄她,說根本沒到底。
現在她信了。
因她這樣,周肆瞬間就起反應,難耐地催促,用低啞無比的嗓音哄她:“寶貝乖,繼續。”
他現在的目光特别兇,是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剝的程度。
夏眠睫毛顫了顫,心驚膽戰地繼續,她其實不怎麼懂,手在肌膚上胡亂地遊走着,但偏偏就是這樣毫無章法和不規律的觸碰反而更加惹火。
“存心磨我麼。”他眯着眼,表情像在享受又像是壓抑。
有那麼一瞬間,夏眠被吓到了,她覺得像自己在調/教一頭暫時蟄伏和乖順的猛獸,隻因為對方願意配合她的小把戲,才甘願戴上鐐铐。
若是她露出真面目...肯定會被收拾得很慘,但如今已經沒有退路了,她必須成功。
夏眠繼續挑逗着,故意要将周肆緊繃的身體挑戰到極限,他已經忍耐得不像話,不住地催促:“快點。”
夏眠白皙的臉頰紅透,偏偏不順他的心意,她偏頭,握住他骨節分明的手,放到自己臉頰上緩慢地蹭了蹭。
…
周肆沉沉喘了一口氣。
他迫切地想要她。
“寶寶好會。”
“是誰教你的。”
女孩子的動作生澀,卻也讓他爽得不行,嗓音越發低啞:“我等不及了。”
見目的逐漸達到,夏眠深吸一口氣,最後做一個動作。
她扶着,好像真的要配合他。
周肆閉上眼等待,預想中的刺激卻遲遲不見到來。
身上一涼,他瞬間睜眼。
夏眠故作平靜地穿上外套,語氣平淡又疏離。
“周公子。”
“您自己繼續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