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并不好受,但醉酒醒來後,能夠喝上費佳親手端來的醒酒湯,那簡直是——太值了!
誰能知道,伊藤和彥一覺醒來,懷裡抱着費佳的激動與欣喜。看着可愛又帥氣的費奧多爾,伊藤和彥不由一陣心疼——瘦了。
伊藤和彥此時正抱着費奧多爾,不過因為個子不高,顯得像是整個人縮在費奧多爾的懷裡似的。
有賊心沒賊膽,即使心裡已經特别想要将費奧多爾這樣那樣了,可行為上,伊藤和彥就隻是小心地親了親費奧多爾的頭發,随即小心翼翼地下床,争取不吵到費奧多爾休息。
伊藤和彥當然知道費奧多爾醒了,但既然他沒起來,自然是想再休息一會兒,伊藤和彥自認為理解的沒有問題。
接下來,就是伊藤和彥的個人秀了。在伊藤和彥的操作下,臨近午飯時間,一桌子菜便在餐桌上擺的滿滿當當,色香味俱全的特點體現在了每一個菜上。
而費佳此時也施施然從卧室走出,顯然已經洗漱好了,時間掐的剛剛好。
餐桌上的氣氛一片祥和,主要是伊藤和彥說一些趣事,費奧多爾在一邊安靜地聽,時不時接上兩句。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融洽極了。
費奧多爾的餐桌禮儀很是優雅與貴氣,可伊藤和彥隻看到了那遲遲沒下去的飯碗。
“是沒胃口嗎?”伊藤和彥擔心地看着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看着冒尖的飯碗,整個人都有些僵硬,雖然知道伊藤和彥很關心自己的身體,但是——
就這源源不斷的夾菜方式,這誰也吃的完啊!他真的盡力了。
費奧多爾給了伊藤和彥一個無奈的笑。
“真的飽了。”費奧多爾朝着伊藤和彥微微一笑,熟練地用他的美色試圖讓伊藤和彥妥協,而伊藤和彥,則果不其然地妥協了。
二人結束午餐,伊藤和彥走進廚房收拾餐具,費奧多爾慢悠悠地也跟了進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伊藤和彥也沒有多問,隻是在來回穿梭時小心地避開了他。
‘嗯?一個盒子。’看着費奧多爾徑直走向那個盒子,伊藤和彥有點好奇費奧多爾帶來了什麼東西。
是的,伊藤和彥早就注意到了那個盒子,早晨進入廚房後便發現了這個以前沒有存在過的東西,因為想到這應該是費奧多爾帶來的,伊藤和彥便沒有私自打開。
盒子裡是醒酒湯,費奧多爾将它放在了伊藤和彥的面前。
“是給我帶的嗎?”伊藤和彥驚喜開口。
“當然。”費奧多爾溫柔地開口。
“是你為我做的嗎?”伊藤和彥有點異想天開地開口。
費奧多爾給了他一個尴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
‘好的,看來不是,不過,柔弱的費佳本來也不該做這些,他能夠為自己端醒酒湯就已經很好了!’伊藤和彥腦子裡想了一串,面上的表情更加感動了。
費奧多爾不知道伊藤和彥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但看着他的表情,費奧多爾也沒在做過多的解釋,施施然走出了廚房。
等伊藤和彥再次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費奧多爾整個人已經縮進了沙發裡,手上拿着一份紙質文件翻閱着。
見伊藤和彥出來,費奧多爾自覺地接過來那杯紅茶,輕抿一口,是他喜歡的甜度。
随即将手裡的文件遞到了伊藤和彥的跟前,伊藤和彥沒有多想,接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是讓您看。”費奧多爾提醒道。
噢!伊藤和彥恍然大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想到這是費佳給自己的,伊藤和彥便乖乖拿起來看。
越看越驚訝,這赫然是黑衣組織近期與他有關的情報,整理情報的人看得出來很專業,伊藤和彥一整個看下來,對近期的情況終于有了些許了解。
視線在接觸到小柴正部分的情報的時候,伊藤和彥略微有些停頓。
小柴正确實是朗姆的人,費奧多爾給出的情報與他最後試探出來的别無二緻,但後面的内容卻與他所料想的不同。
小柴正确實将他的實驗數據和試劑給了朗姆,但卻故意調整了實驗數據,試劑也是給的他們做出了的錯誤試劑。因小柴正這一操作,導緻朗姆在這一次組織會議上再次顔面盡失,從而讓那位先生又将幾個實驗室分給了琴酒;除此之外,宮野志保主動申請選擇琴酒作為監護人,雖隻是監護人,但高層的人都知道這是宮野志保選擇了琴酒陣營。
那位先生本還對此不滿,認為琴酒的手伸的太長,直到宮野志保拿出了朗姆苛待她、實驗室排擠她的證據,才讓那位先生答應了宮野志保的請求。
“志保真的被虐待了嗎?”伊藤和彥有些愧疚,竟然連這種事都不知道。
“當然沒有,這是那位琴酒先生與那位宮野小姐做的局罷了。據我了解,貌似他們達成了什麼協議。”費奧多爾耐心的解答。
伊藤和彥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