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全場焦點,被所有人又愛又恨的感覺如何呢?成為他人記憶中濃墨重彩的路人甲吧。達成成就:【最靓的仔】!】
還是一如既往的無厘頭風格啊。
禅院慎一嘴角微抽,被成就名字逗的想笑,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檢測到您再一次進行了爆金币的行為,累計進行頻繁又多次的爆金币,成為某些人的ATM機,原成就【嘿!爆金币】升級!】
【恭喜您獲得新成就【哇!ATM機之神】!您就是古埃及掌管被爆金币的神!請查收!】
【恭喜您!世界影響度已經提升至30%,為了世界的和平與美好,為了生活的穩定和幸福,請您再接再厲!】
聽到最後一個成就後,禅院慎一下意識看向家裡最大那隻吞金獸,但對方完全不以為意,甚至吃的更香甜了。
禅院慎一:……行吧。
還能咋的。
養着呗。
禅院慎一無奈的想。
————
比起兄弟兩人之間的溫馨和諧,另一邊,監控室内的氣氛卻越發冰冷可怖。
“幹部大人,這兩個家夥赢了這麼多錢,絕對是來砸場子的吧,是不是應該——”賭場經理試圖做最後的掙紮,他大聲說道。
“蠢貨。”
太宰治輕輕吐出兩字,便已讓負責人的臉徹底失去血色,人也踉跄了下。
無視面前中年男人如喪考批的表情,太宰治拉開辦公桌的椅子坐下,握住鼠标開始調取他想得知的信息——
比如說,近半年的賭場流水。
“怎麼了,為什麼這個氣氛。”晚一步才到的赭發少年沒有聽到之前的争執,他把肩上披着的西裝随意放在辦公桌上。
察覺到負責人懇求的視線,中原中也看了眼監控中桌子上的籌碼數量,有些不解的發問:
“這兩個家夥赢的錢确實已經達到了砸場子的标準,為什麼不處理?”
太宰治沒有第一時間回話,黑發少年的雙手在鍵盤上靈活敲打着,富有節奏的鍵盤聲回蕩在寂靜的監控室内。
直到自家搭檔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太宰治才猛地将電腦屏幕扭過去面對中原中也。
“中也真的好蠢啊,正是你的嬌慣,這些家夥才會蠢的如此自信——”
在中原中也發作前,太宰治指着電腦屏幕上的懸賞頁面,笑眯眯的說道:
“來,看看這個。”
雖然對自家搭檔又莫名其妙發神經感到不耐煩,但中原中也還是給面子的湊過去:“你是說這人有懸賞?懸賞還是很正常的吧……”
“等下?!”數清界面上的數字長度後,中原中也睜大眼睛,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
“以十億為單位?!這頁面真的假的!?”
“嗯哼。”
嫌樂子不夠大似的,太宰治故意采取了最挑釁的一種說法:
“隻可惜我們闖出的名堂還不夠大,我們兩個的懸賞加起來都沒有這個殘疾家夥的懸賞金額高哦。”
太宰治将鼠标甩給中原中也,任由對方接着查閱頁面上的信息,汲取隻有灰色地帶才有的靈通消息。
畢竟最新版的論壇還是挺隐蔽的,中也這種笨蛋找不到網址也很正常,和腦内縱容想法不同,太宰治的表情越發有壓迫感。
這位港口mafia有史以來最年輕幹部勾起唇角,俊秀的臉上露出了在下屬眼中與惡魔無異的微笑:
“至于那個殘疾家夥身邊的那個。”
太宰治語氣輕柔如同在和情人呢喃,低着頭的賭場經理卻依舊瑟瑟發抖,甚至抖的更厲害了。
“在賭場開設最初,早就有所謂的名單了吧?錢這種東西,賺之前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
“……有沒有命花呢!”
桌上的煙灰缸精準的把賭場經理砸的頭破血流,煙灰混着血液流下,但他不敢躲,也不能躲,隻能站在原地驚恐的喘息。
“蠢貨,天予暴君的錢你也敢賺?!”
甚至是兩個!
既然之前敢赢,那麼就意味着現在敢輸,所以這兩人今天無論從賭場裡赢走多少錢,他們都必須付,付不起也得付!
除非想自砸招牌,且招惹兩位強者不滿!
“這件事确實做的不行。”
中原中也雖然有着靠譜充沛的責任心但并不傻,話語中的維護之意已經消失的幹幹淨淨。
已經适應了在黑方行走的他,自然能聽懂負責人捅了多大一個簍子,而且完全是因為貪婪和愚蠢犯下過錯。
不過,不得不說,這家夥手感好的離譜啊,怎麼說赢就赢的,還看不出來任何破綻,不作弊的話真的能做到的嗎?
看着監控畫面上又開始賭博的殘疾男人,中原中也百思不得其解:
“這家夥真的沒有出老千嗎?赢這麼多,而且賭博手法很粗糙啊。”
根本就不符合老賭徒的手法,整個人看起來也很閑适,完全沒有正在進行以百萬為單位賭博的自覺——
“不需要,那家夥确實沒有作弊。”
太宰治嫌棄的拍着繃帶不小心沾的一點煙灰,出聲解答搭檔的疑問:“别看了,沒有異能力加成的。”
“這家夥就是純粹的……”
強運!
絕對的強運!
未盡之言在場幾人都已明了,但當這個詞在腦内顯現時,說不上是嫉妒還是無奈的感受不約而同的從心中湧現。
這就是上天偏愛之人的運氣!
“是那個組織叛逃的人啊。”中原中也記下論壇網址後把電腦推回去,很快便回憶起了這家夥懸賞如此高的原因。
“對哦,所以無非就是把之前吞進去的錢吐出,再給些補償吧。”
太宰治口氣輕巧,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賭場經理:“那人行事一向有分寸,最多隻會赢到之前損失的雙倍,對方可比有些蠢貨要聰明多了。”
正聊着太宰治的西裝口袋中傳出電話鈴聲,他接起電話,表情瞬間又變得軟趴趴起來:“走吧,又有任務啦。”
見中原中也盯着兩位天予束縛有些摩拳擦掌,太宰治喊住他:“喂,别看了,之後絕對會再見的,到時候再跟他們打一架得了。”
“知道了——”
“不過你這麼矮,站到人家面前說話,人家說不定都看不到你吧,哈哈哈哈哈哈。”
“死青花魚!!!”
“略略略——”
兩位少年早已離開多時,監控室内又恢複了甯靜,而賭場經理遲遲沒有擡頭,他站在角落裡,冷汗淋漓直到将整個後背浸濕。
中年男人腦内不斷的回憶着幹部的那一眼——
他絕望的意識到一件事。
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