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芙急忙打斷他:“停!我知道你們貴族名字都很長,可你全念出來誰也記不住,讀者還以為是在騙字數。不如咱們就簡略點,稱他為費大人。”
南焉隻得轉口:“費大人是我母親大人的舅舅。”
“在貴國任什麼職位?”
“左賢王……”
格蕾芙皺眉:“他有軍權嗎?”
南焉點頭:“當然,他總掌我國兵馬大權。”
格蕾芙皺眉,和奧格羅互相交換個眼色,問:“他年紀多大?”
南焉猶豫:“五十……五十多吧……大概……”又忙道:“但……但他最近身體已經不好了,我來之前他因為生病三個多月都沒去上過朝了,一直在家養病,我覺得他……他應該不能滿足……國主大人您的需求。”他小心的瞄一眼格蕾芙,越說越小聲。
格蕾芙一怔:“什麼需求?”
南焉臉紅,嘟囔:“呃……那個……”
格蕾芙也懶的追問,把手中公文輕輕放下,手指撐着下巴道:“我隻害怕貴國真正的憂患不在什麼魔犬族,而在蕭牆之内。”
南焉愕然:“啊?‘蕭牆’是啥?”
格蕾芙道:“東方國度的一種傳統裝飾品,又叫屏風……你不必管這些。”擺手道:“沒事了,你下去吧。明天記得去‘東門’報道,别賴床。”
南焉愕然。這就結束了?她不是叫他過來強占他□□的?
格蕾芙見他不動,奇怪:“還有事嗎?”
反正這種事注定要發生,晚一點不如早一點,他要在這個可怕的野獸之國生存下去,隻能犧牲一些微小的利益……南焉用力咽口唾沫,胸口起伏。
“南焉王子?”格蕾芙莫名其妙,他幹嘛一個勁咽口水?“你還需要再享用些點心?”不會吧?她的餐點是最簡單的,送給各國質子的飯菜比她吃的豐富多了,他不應該舍棄自己那份不吃,跑來對着她的茶點流口水。格蕾芙端起茶杯抿一口。
享用……南焉下定決心,雙手拉住自己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扯開,露出自己沒什麼肌肉的稚嫩胸膛,顫聲道:“我準備好了,為國主大人獻上□□……請國主大人享用!”
格蕾芙“噗”一聲,滿嘴茶全噴在他胸口、臉和衣服上。南焉閉上眼強忍着沒轉頭。旁邊侍從急忙為格蕾芙送上毛巾。
——往他身上噴茶算什麼,難道是一種什麼新的S=M玩法?他有些後悔當初沒跟着哥哥們好好學學技巧,也不至于現在這麼不知所措。
奧格羅和佩格羅同時轉開頭掩住嘴。格蕾芙一邊咳嗽一邊擦臉,勉強道:“咳咳……抱歉,南焉殿下……你大概想太多了。”
南焉一呆,睜開眼,格蕾芙歎了口氣,隻得順手也幫他擦擦臉和胸膛上的茶水,語重心長:“您還年輕,難免胡思亂想。——乖,聽我說,回去撸個管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早點起來到學校報到、好好學習,别整天閑的蛋疼就會瞎琢磨這些無聊事。”
南焉臉漲的比紅葡萄酒還紅,急忙拉上衣領。格蕾芙輕揮手指:“去吧去吧。”他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