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佬大笑道:“鬼他媽的才跟你決鬥!跟你決鬥對我能有什麼好處?”周圍人嘻笑不絕。
南焉嘴硬:“我……輸了,就讓你砍下我的頭,但我赢了,你……你就放了我國這些無辜的百姓!”
蛇佬更笑:“你的頭本來就該被我砍,我不和你決鬥,你也該被我砍下頭——”說着上來便要抓南焉的頭發。
南焉滑步避開他的大手,蛇佬一怔,南焉大聲道:“你是怕了吧!”
周圍人一靜,南焉聲音更大:“你根本就是害怕輸給我——輸給我這個還不滿十八歲的少年,讓你在手下面前丢盡臉、再也沒有威信号令他們,所以你不敢和我決鬥!”
蛇佬臉顯怒色:“我?我怕你這個小屁孩兒?”
南焉大聲道:“對了,你怕我,你怕讓你的手下都知道,你隻是個又大又胖又蠢的傻大個兒,你怕讓别人知道你隻是圖有外表的草包,你怕大家知道了真相便沒人再願意服從你——”
蛇佬怒不可遏,仰起頭沖天“哦————”一聲大吼,震的四周夜鳥撲啦啦拍着翅膀驚慌逃竄,四周玉米也被他身上的氣吹的唰唰作響。南月少年又吓尿了幾個,南焉雙腿也不住打戰。
吼罷蛇佬怒目圓睜瞪向南焉,滿頭的紅卷發都豎了起來,叫道:“我的狼牙棒呢!”
旁邊站着一個身穿緊身皮衣、頭發上插着紅羽毛的美麗女人,神情冷豔,一直沒有說過話,聽他這樣問便放下一直背在背上的長條形包裹、一層一層解開,露出裡面一條差不多一人高的巨大狼牙棒。狼牙棒是用椿木所制,比較粗的那一頭釘滿了鐵釘,挂着鐵鏽和幹透的血迹,不知已經砸穿過多少人的腦殼。
蛇佬一把抓過狼牙棒,“呼”的在頭頂揮舞幾下,一陣勁風劃過南焉的臉頰,他臉色早吓的蒼白。蛇佬大叫道:“小砸,你的刀呢?”
南焉緊張:“被、被……被你的人偷走了——”蛇佬大叫:“還給他!我要讓他死的心服口服!”旁邊有人很不情願從車裡抽出那把短刀,丢給南焉。
南焉接過,抽出舉在手中。刀身寒氣森森,是把好刀。但對付狼牙棒這種重兵器,能抗得住幾下砸?
蛇佬手下人圍攏成一個圈,生怕南焉逃跑,吹着口哨起哄。蛇佬又将那條巨大的狼牙棒在空中呼呼生風揮舞數下,叫道:“來呀!來呀!”猛的向南焉砸下。
南焉側身錯步躲過蛇佬一擊,還沒等站穩腳步,腦後又聽到風聲,急忙舉刀回架,“當”一聲響,南焉手中刀被震的拿不穩跌倒在地,衆人一陣哄笑。
南焉忙撲向地面,抓起自己的短刀就地滾開重新站起,反手一刀向蛇佬劈去。蛇佬哈哈大笑,輕輕一棒将他手中刀砸的幾乎脫手飛出,南焉急忙雙手搶握。他個子比蛇佬矮,拼力氣也絕對拼不過,便邁開步伐左蹦右跳,讓蛇佬打不中自己。同時一個勁往蛇佬身後繞,以圖偷襲。
蛇佬身形龐大,而且久經沙場,根本不把南焉這點小把戲放在眼中,一根狼牙棒舞的呼呼生風,整個身體幾乎都被棒風籠罩,南焉根本靠不進跟前,隻能和他遊鬥,等他什麼時候耗盡力氣好進行偷襲。可蛇佬的棒風幾乎将整個場地都罩住,逼的南焉不住後退,可周圍蛇佬的手下還有意給南焉使絆子、把他往蛇佬身邊推,讓他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