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早看見這個戴帽子的家夥舉起刀悄悄向佩格羅背後靠近,一看就是又要偷襲,就像剛才意圖偷襲自己一樣。看周圍人、無數目光都集中向佩格羅那邊,沒人注意自己,他疾步撲到那帽子男背後,使盡全身力量将袖刀向他背後猛刺,連人帶刀摔在他身上。
這一刀正中帽子男後心,他甚至來不及哼一聲便撲倒在地,一命歸西。同時佩格羅劍交左手,耍起來同樣輕盈靈便,輕易斬斷長鞭和左右蛇佬衆,那女人臉色蒼白,扔下鞭子便要逃跑,被佩格羅飛起一腳狠狠跺中胸口,悶哼一聲飛了出去,蜷縮在地上半天不動,看來受傷頗重。
其他還剩餘的人根本沒有再打的動力,紛紛扔下刀劍轉身瘋狂逃跑。南焉不敢大意,奮力把袖刀拔出舉起,防止再有人偷襲。正這時,格蕾芙扯着治安官飛奔而來,隻趕得及看個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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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焉渾身發抖、又疼又痛本來早就沒了力氣,但一見格蕾芙,不知為什麼突然又來了精神,道:“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經過就是這樣……如果不是佩格羅殿下及時趕到,我就死定了——”又有幾分得意悄聲道:“但……說來你可能不信,我也救了佩格羅殿下呢……”
旁邊佩格羅卻聽到了,道:“是的,南焉王子殿下救了臣的命。”南焉羞的臉紅。
格蕾芙微笑望向佩格羅:“我當然信啦,王子,謝謝你救了我的騎士。”
遠處的佩格羅臉微微一紅。南焉表情有點僵,心底酸溜溜的,得意的情緒減了大半,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低落的轉身和佩格羅一起解開地上被捆綁的南月少年,隻是手痛的拿不動刀,半天沒解開一個,還是佩格羅一個個割開。
治安官根本不敢往前湊,藏在玉米後面,把格蕾芙喊到身邊,小聲道:“國主……國主大人,您看我說的全是實話,您要實現諾言,恕我無罪——”
格蕾芙擺手道:“好,我恕你無罪。你先走吧,我回去就給你寫張赦令。”治安官放松下來,剛才跑的太快,這會雙腿幾乎要虛脫。
他剛要走,格蕾芙又叫住他,道:“不過我勸你,趕緊搬家,換個城鎮住吧。全鎮的人都覺得你背叛了他們的信任,而蛇佬這邊也恨你入骨,你在這附近百哩都沒得混了。”
治安官也知道這是實情,面如土色。格蕾芙又拍拍他肩膀,道:“換個地方,踏踏實實過日子,别再玩這種小聰明。下次可未必會有這種好運。”
治安官有點不耐煩,因為格蕾芙戳到了他的軟肋。人總是這樣,和人交談時突然憤怒,多半就是被對方說中了弱點。他不再理會格蕾芙,又怒又怕轉身溜掉。
士兵和警衛兵們這會才剛剛趕到,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喘了半天才道:“國主……國主大人,您……你跑的……實在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