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疏月平日裡也是個二哈性格,他們的關系僵到這種程度也是林鶴沒想到的。
隻催婚這一條應該不至于。
或許是有什麼别的事橫亘在他們之間。
林鶴:“背是怎麼回事?”
溫疏月面無表情地說:“我情急之下踹到那個O了,那一腳挺重,那Omega家裡也是世家,不好交惡,我爸用鞭子當着那O的家人面打了我一頓給那家人賠罪。”
“……”實慘。
寬敞整潔的醫生辦公室裡。
吳曜推了下臉上的金絲眼鏡,細細的鍊子順着側臉輕微晃動。他身上的白大褂潔白無比,宛如全新的一樣。
他将冒着熱氣的水推給眼前的Beta,嘴角翹起一個友好的弧度:“我叫吳曜,我們見過的。”
“莘。”
莘沒去動那杯水,林鶴不在身邊的他面色淡淡,甚至會下意識的保留一絲警惕心。
吳曜完全不在意他的冷淡,他開門見山地說:“林鶴是一個比較随性的A。”
莘的注意力成功被他的話吸引過來。
吳曜:“他倔強,專斷,不聽勸。”
莘逐漸疑惑臉。
“簡單來說,就是,”吳曜神色驟然認真,搞得莘心裡也有一絲緊張,“這個狗A以前受了傷不按時吃藥,導緻現在有了很嚴重的後遺症。這件事你知道嗎?”
莘想起之前治療了一次林鶴就差點耗盡自己能量的事情,點點頭。
“别看他現在活蹦亂跳的,一旦發作起來,将會是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
“你是他的老……醫生加室友,我後續會給他開一些藥,莘,我希望你能盯住他,讓他按時吃藥。”
莘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你不也是醫生麼?”
吳曜擡手:“他不聽我的。”
“他也不會聽我的。”
“你的機會比較多。”
莘聽明白了,他開口:“我怎麼做?”
吳曜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随後向莘支了無數好用的招數以及注意事項。莘聽的津津有味。
等到林鶴都已經開導完溫疏月了,這兩人還意猶未盡。
林鶴進門時,那兩人額頭都要貼在一起了,他下意識地迅速上前兩步分開了兩人。
說不出原因。
總覺得有點礙眼。
莘不明所以,乖乖坐好,吳曜隐晦地翻了個白眼,問:“怎麼樣?小孩兒願意開口了?”
“嗯,說了幾句。”
吳曜氣笑了:“行啊,看來某人隻是不願意跟我開口。”
小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