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下看了一眼俞楷清握緊的鐵棒,把自己丢在地上的大鐵錘拿起來。
問道俞楷清,“你覺得我們誰會赢?”
“你進入這個遊戲,是以[自大罪]進來的吧。還沒打呢,反正未必能活着出去,打一下刺激活絡血液也好。”俞楷清對這個男人沒什麼好感,一是剛剛愛答不理的性格,二是自以為是。
男人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表,嚴肅地說,“不好意思,我剛剛就沒想跟你打的意思。我本隻是想尋求與你的合作,是你自己想歪了。而且我說實話,認清現實,你的鐵棒還沒你兩跟手指粗,我一錘下去你就能死。”
合作?這個高高在上的态度,俞楷清還真沒有看出來。
不過他到是想知道,他想怎麼合作,靠在牆邊,“合作可以,說說你的想法。”
“沒有想法,直接打,選擇就是打兩匹狼還是一隻獅子。”
這算是把問題重新丢給自己嗎?俞楷清還是不喜歡他說話的語氣,太沒溫度了,說的所有話都像是命令。表情更是沒有任何變化,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面癱吧。
“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我先自我介紹,俞楷清。”俞楷清覺得合作起碼要知道對方名字吧,到時候活着出去,還能不能一起合作,這個未知。
男人沒有猶豫,時間緊迫,“徐宴柯。”
他觀察着洞的大小,徐宴柯還要确定到時候鐵欄上升後,狼在這個洞鑽不過去。
俞楷清也是覺得兩個人對一隻野獸,要比對付兩隻有那麼一點優勢。雖然這安眠藥是人用的,但多多少少有點作用吧。現在他看那頭獅子,有點傻的樣子。
因為洞砸的不算大,徐宴柯鑽過去的時候隻能完全縮着身體,其實卡得很難受,俞楷清抓着他肩膀也在用力拉他。
聽到他悶聲說,“不要抓我。”
行,俞楷清立刻舉起雙手,退後兩步了。既然都這樣說了,看着人不大,說話死嚴厲。
看他慢慢咬着牙的爬進來,頭發要是長一點,就跟恐怖片裡面的貞子一個樣。俞楷清看獅子的狀态,好像真的不對勁,半瓶安眠藥這麼強嗎?還是這根本不是人吃的?
這瓶藥全身都是白的,就貼着一張小紙條[安眠藥],有點像三無産品。
俞楷清一下子真的非常認可這個遊戲給自己安的罪名,剛剛他還想吃這安眠藥,對生命真的不是一般消極。好像想到了什麼,低頭翻找了一下手中薯片的生産日期。
哈,好家夥,也是過期的。就說為什麼吃起來好像沒有那麼脆,還以為受潮了。
“啊!!”
一聲刺耳的女人尖叫,俞楷清立刻擡頭和正在拍灰塵的徐宴柯面面相觑。
剛剛喊救命好像就是這位,俞楷清咬了一下後牙。薯片放到地上,拿起鐵棒。這聲尖叫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比喊救命時候更加嘶聲力竭,而且多了一絲絕望。
牧倪被拉進遊戲裡,遊戲系統把好處都說完,重活?為什麼不!牧倪一口就答應,還是她太天真了。
等她一醒來,看到就是三條大蛇。中間隔斷的是透明玻璃,她能看着三條蛇,想往上爬。舌頭一伸一伸的,牧倪隻覺得毛骨悚然。
雖然她沒什麼高學曆文憑,但書她還是看很多,看過蛇頭三角大部分的就是有毒。這三條都是,她心裡一直在叫系統,都沒有理會。如果系統是真人,牧倪能把人抓出來打一頓。
她一直都是父母和村裡七大姑八大姨口中不知廉恥的女孩,每次牧倪直接就一個白眼過去。
工作是在酒吧當氣氛組的,抽煙喝酒有紋身,學曆也才高中學曆。這樣一說,在傳統人眼裡,好像的确不是好女孩是吧?牧倪也不在意,怎麼想都好,這些人工資可能都沒自己高。
之前聽到過,女孩子在家都是公主。她就笑了,差點就笑哭了,因為沒感受過。為什麼高中學曆,因為村裡的父母說沒錢供她上大學,要留給自己弟弟上學用。
牧倪也知道反抗沒有用,後面出來工作,每個月一半工資給父母。這還不夠,弟弟上大學後,甚至要求承擔弟弟日常生活費。
甚至還道德綁架,“你們是姐弟,你弟弟用你的錢怎麼了?你現在穿得這麼光想靓麗的,一個月給兩三千你弟弟不行嗎,你為什麼這麼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