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了。進去吧,休息一下吧。看你這個膽子,被别人威脅一下,自己就能把你罪名說出去,讓人舉報你。”牧倪不知道她是裝,還是真實這麼膽小。要是真這麼膽小,面對一群瘋子,有點可憐。
“不會不會,我的罪名是五個字,沒這麼容易被人知道。”
語音剛落下,徐宴柯剛在洗手間就聽到尖叫聲,打開門出來看看。兩位女生,牧倪他知道,跟着俞楷清後腳就進來的人,膽子不小。她對面的女生是誰?怎麼沒有記憶。
徐宴柯很自信的覺得,已經記得除自己以為的十二位玩家。現在他發現缺一位,他走出房間,往她們方向走去。牧倪聽到腳步聲,轉身就對上徐宴柯。
但徐宴柯直接就略過她,看着柯媱。害怕的柯媱已經低着頭,全身發抖。
“你幹嘛啊?”牧倪充滿敵意地阻止徐宴柯再前進的步伐。
“沒幹嘛,看看名字。”看到柯媱的名字後,徐宴柯就轉身回到自己房間,在門口還說了一句,“編号026,柯媱。”
被讀到名字的柯媱,身體幅度比一開始還大的抖動一下。
牧倪看一眼柯媱,“你的罪名太明顯了,懂嗎。如果不僞裝,就不要随意把自己罪名是幾個字說出去。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我現在隻是滿命,舉報你也不會多出一條命,而我今後要是剩餘一條命了,為了自己我肯定會舉報你。想多活久一點,就改一下。”
說完也不看柯媱,話是說到這裡了。聽不聽就看她自己了,回到自己房間繼續護膚。浪費時間幹嘛,這個遊戲裡,死亡變得好像是很輕易的事情,不要有任何情感最好。
外面又剩下柯媱一個人,好像被人定在那裡一樣。過了一分鐘,才推門進入房間。門一關上,脫力的坐到地上,靠着門。
她不想改變嗎?嘗試過,她在學校被欺負,回家都不敢跟父母說。經常被指責零花錢為什麼用這麼快,都不敢說實話。經常有人強迫性的要求自己請客,不同意就打自己。
在半夜裡不知道哭過多少次,沒人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麼。難得上大一了,以為是新的開始。命運就好像開玩笑一樣,推着行李箱過馬路了,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學。一輛車失控的沖向了自己。倒在了血泊中的柯媱,就被拉進了遊戲。
靠着門休息了有十分鐘,柯媱才站起來,一頭就紮進床上。眼淚開始不聽話的流出,她不想玩了,還不如讓她真的死去。
其實在房間裡的俞楷清,也聽到尖叫聲。但他不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可能是有人已經開始互相打架。他不管,洗完澡他隻想好好睡一覺。
很少做夢的俞楷清,做了一場夢。夢到父母趕到醫院看自己,看到躺在ICU病房的自己,竟然哭了。俞楷清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盯着病床上的自己,和一直哭的母親。
他差點沒忍住就笑出了聲音,他們真的傷心嗎?如果還覺得有自己這麼一個兒子,又怎麼會舍得每年春節都讓自己一個過,叫自己不要打擾他們。
出來病房後,父母又開始争吵推卸責任。因為俞楷清是救人,才一直昏迷不醒。甚至還有記者采訪父母,他們開始頭頭是道的說着自己是怎麼教育兒子,告訴他要善良,樂于助人。
話說要是被奶奶聽到了,會不會晚上進他們夢裡教訓一頓。你們有教育過什麼,都是老娘的功勞!
不過流多少眼淚,在俞楷清眼裡父母就是演戲。覺得父母挺适合《神罪》這個遊戲,僞裝一絕。
中途俞楷清強制讓自己醒來,他知道自己夢到的,在現實世界裡是真實發生了。擡頭看一眼挂鐘,自己竟然已經睡了四個小時?
他覺得有炸,立刻就下床,穿好鞋子就去打開門。一片黑暗,俞楷清試探性的探出一隻腳,空的!手死死抓住門邊,如果自己還在懵逼狀态,沒有注意直接跑出去,就是墜落深淵。
“系統!系統!這是在幹嘛!”俞楷清現在還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真的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沖動一點,發生的是什麼。
【遊戲系統:編号018,俞楷清先生,請繼續進入睡眠狀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