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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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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幾個刀口,好在各自深淺不一,隻需要加快恢複的藥已然足以。

“衣服沒有?”

[一百文一件,和你身上的同款樣式。]

“來一件。”

許墨将身上的傷口塗抹上藥,又換上新的衣服,随後在回家的路上,找了個水溝旁邊挖坑,把衣服埋進去。

“系統,你好像沒有一開始就和我說你可以賣東西?”

想到最近幾天的藥物是從系統裡買的,讓許墨懷疑他的系統也是有商場的。

[有是有,可是你現在還是學子,權限不夠啊]

冰冷又刺骨的話,讓許墨無奈又頭疼。

[不過我相信宿主的實力!請你不要懈怠,一直努力加油!]

……

夜色濃厚。

許墨幾乎是靠着直覺回到的家中,剛踏入院門,就看到坐在門口的一家人。

牆邊上出現幾個他從未見過的架子,上方好像放着什麼東西。

“怎麼都在這裡坐着?窗邊的架子放了什麼?聞起來好香。”

許氏走上前,沒有發現許墨有所受傷,這才放下心:“你沒回來,還都睡不着。架子上的是兩日摘了金娘子和羊奶果,淘洗完晾幹一下。”

“墨兒昨天為何沒回來?”

許墨早猜到他一定會被問,于是從書箧裡取出梨花白,以及幾包桃花酥道:“昨天溫文壵師兄帶我去認識别的師兄師弟,散場後天色太晚,我就在定好的廂房住下。今天是晚上有夫子補課,這才晚歸。”

“你身上有傷,不該喝酒。還有以後也不要學太久了,書堂上多認真聽,咱們家距離鎮上遠,晚了你趕不上牛車,走路要走半個時辰,且不說累,單單是危險就太大。”許氏眉頭緊皺,抓着許墨認真說着自己的建議。

孫子這幾日般常常出事,昨天又一夜未歸,她這心根本安定不下來。

甚至想起許墨離開的背影,她都能聯想到一身血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場景。

心中的憂愁無法平複,猶如空洞一般越來越大。

于淑其實也是擔心的不行,她提議道:“不如明日我随夫君一起去縣裡,也好有個照應。”

她的想法許墨知道,可是昨日未見到蕭大哥,也未同門房詢問能否帶于淑去,直接過去,顯得他過于蹬鼻子上臉。

“不用擔心,我有自保的能力,你們在家等我回來就行。”

看着于淑擔憂的神色,許墨摸摸她的頭:“放心吧,我保證我會一直平平安安的。”

回到房間,于淑便坐在床邊收拾衣服,見許墨進門坐在書案上看書,她便拿出爛掉的衣服,坐到燭火邊上借着光将衣服縫補。

“夜裡更深露重,不如明日白天在縫?”

于淑拒絕:“我這是陪你。”

“對了,家裡要連着幾天去山裡摘金娘子和羊奶果,聽說到時候有酒坊的來收貨呢。”

“野生的?”

“是咱家的嘞!”

聽到這個,許墨倒是有些新奇:“我怎麼之前沒聽說過,金娘子和羊奶果是什麼時候種的?”

于淑道:“阿奶說是她去年從别人家移植過來的樹,今年便結出不少果子。”

“那你可有事做了。”許墨調笑道。

于淑也舒心的松了口氣,之前突然閑下來幾天,她便發愁,主要原因還是曾經自己在家的時候,幹活從沒停過。

農忙的時候種田,農閑的時候照顧一屋子人,每天還要抽空繡手帕。

這個情況突然轉變,讓她害怕自己沒事幹就會被趕出這個家。

“夫君,你明日能去繡坊給我拿些手帕布不?整日在無所事事,容易胡思亂想,有手帕讓我繡,也省得我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還能多賺點錢。”

許墨聽到這個,倒也沒有拒絕,點點頭同意她的提議:“不過你到時候可不要晚上繡,白天繡着打磨時間即可。”

“行行行,那晚上你可得繼續教我識字,這幾日沒學,我總覺得我快忘完了。”

于淑說到這,就有些害臊的勾下頭,她曾以為嫁了個不好的夫君,誰知道對方性格如此之好,和剛成親那幾天畫皮鬼附體的許墨,對比現在的夫君完全是天壤之别。

“你啊,自己也要多加練習,我有時候忙,抽不出空教你。”

“知道着呢,我每天都用沙盤寫字百遍,至少現在,我已經會寫會幾十個字了!”

許墨毫不掩飾的誇獎道: “淑妹你真棒。”

對于年僅十五歲的于淑,許墨一直以妹妹的态度看待對方。

尤其是他曾經在孤兒院長大,年長的他有義務幫助年歲小的孩子,對于教導小孩子,許墨自有他的一套心得,比如适當的鼓勵、給予正确的人生觀、價值觀、等等。

于淑聽到誇獎,臉頰瞬間通紅,小聲喃喃道:“你…我,我去給你燒熱水,你這幾日太過勞累,又受着傷,要多休息。”

随後,去端來一盆熱水,以及許墨之前正在用的藥膏,輕輕放在桌面上,靜靜地趴在桌角看着許墨寫字。

許墨也沒出聲,就看着自己的書,因為還未看過《增廣賢文》所以直接背誦根本沒有可能。

他也隻能先把有的冊讀順讀暢。

看的直打瞌睡的于淑被許墨勸去先睡下,隻剩下他自己一個人繼續夜讀。

其實戌時在現代并不晚,但比起古代天黑就睡,這個時間還是有些晚。

許墨把《增廣賢文》來回讀了好幾遍,頭突然就越來越痛,整個人也昏昏欲睡。

[宿主還不睡覺嗎,你今天……]

“砰—”細小的聲音,驚醒覺淺的于淑,她瞬間提心吊膽的睜開眼睛,環視一圈這才放下心。

借着窗戶看到外面潔白的月光一片,她發現許墨還沒歇下,便披上外套走出房門,這才看到趴在書案上累睡着的許墨。

“夫君?夫君。”于淑輕輕叫兩聲,見喚不醒,便擡起一個胳膊,直接給提起來半個身體,拖拖拉拉的走着,她也将人帶到了床上。

随後又出來,将許墨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意外發現一個奇怪的信件,表面是兩條鲫魚交彙的模樣。

而它的旁邊放着一章紙條,上面寫着: “除杜青,三日内”。

可惜于淑目前并不認識那麼多的字,她拿起來看看,隻覺這個魚畫的怪好看。

豎日。

許墨醒來發現家裡人全部都已經出門,他帶上收拾好的東西。

在出門前,許墨看着匕首猶豫一秒,還是将它放在了家中,轉身就出發前往鎮上。

牛車剛到鎮上的大門,突然就看到門口出現了十幾個守城衛,而要進去的人,都要搜身檢查。

許墨的神色自若,輪到他的時候,自己仔細的将書箧都掏空來給守城衛看。

“你們憑什麼翻看我的東西!我不允許!”男人惡狠狠的推了一把守城衛,結果下一秒就被幾個守城衛給壓制住,甚至直接上木狗。

許墨看着那兩塊一寸多厚、四寸寬、二尺長的木頭,兩端有兩個半月形的缺口,對起來正好兩個圓,直接就戴到不聽話的人頭上和手上。

“各位鄉親們别怕,今日是例行檢查,我們絕對誤傷任何一位鄉親。”

主要因為原因不好說出來,守城衛的隻能這樣安撫大家躁動的内心。

再加上有殺雞儆猴這一事,後面的人進鎮都利索多了,守城衛讓怎麼樣就怎麼樣。

許墨離開的時候,還在看着那個方向,他心裡有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會如此大張旗鼓的搜查。

難道是昨天他殺死的人已經被發現了?

想到這裡,許墨腦海瞬間閃過昨天晚上做的惡夢。

夢中已經死去的男人突然睜開血紅色的眼睛,沖上來掐着他的脖子要他償命。

嘴裡還流着暗黑色的血,脖子處有個巨大的窟窿,全身上下都是被啃食過的樣子。

許墨輕輕地呼出口氣,下了牛車,就前往镖局。

路上仍舊能看到稀稀疏疏的守城衛在随機抽查行人攜帶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哪些人昨天夜裡做那種惡心事!”

“一大早剛吃完飯,就讓我去打掃那些惡臭,當場就給我吐了。”

隐隐聽到兩句,許墨也沒放在心上,他心裡隻忙着趕緊鍛煉功夫,提升自己。

進門看到坐在涼亭裡喝茶的申宗,以及放在茶壺旁邊的帶子。

“申兄,晨安。”

“早,你把左邊的帶子綁在手腕上,右邊的同樣纏繞到腿上。”

“是。”

許墨也不拖拉,走上前就将帶子立馬纏繞到對應的位置。

申宗見許墨沒纏繞錯,便将另一個盒子推給他:“這個是沙袋,你現在剛開始練負重,一個隻有兩斤,最少帶一個月,習慣後繼續加重。”

“看到那邊的梅花樁了沒?每個樁子劈砍各一百下。”

做好一切提前準備,許墨取下長劍,走到梅花樁前,按照昨天申宗教的動作,就生硬的砍下去。

他此次下手極重,仿佛面前的柱子是他的仇人一樣。

“唉唉唉!手法,注意手法,不要隻注重力量。”一旁坐着的申宗,拿起竹棍,點在許墨的手腕和腿上。

“重來啊,前面的不算。用腿的力量帶動手腕,昨天剛教過,怎麼今天就忘記。”

經過他的提點,許墨這才調整到正确的動作,看起來比剛才标準許多。

申宗看了一會,确定許墨的偏差隻有細微之處,便安心的閉目養神。

太陽越來越高,折射下來的日光也越來越熾熱,許墨頭上的汗嘩啦啦的流。

[還好你今天帶了換洗衣服,不然下午滿身汗臭去書院,那畫面不敢想]

許墨笑了笑:“多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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