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點,躍然紙上。
“這麼看來确實是精挑細選的結果啊。”鹿野院平藏用手抵着下巴道。
“按照這個規律,他也就絕對不可能去選擇一個神之眼、姓氏、死法都對不上的牧野春奈小姐。”
可露麗嗯了一聲,又突然說:“可是堀川清一開始并不是打算自焚。”
“雖然他殘留的肢快顯示起火時他還沒有死去,創面有明顯的生活反應和皮肉卷曲。
“我們當時的推斷不是說他本意是想靠服用安眠藥自裁嗎?起火很明顯是意外,就這一點而言,又不太像是其中一環了。
“說起來上次你是不是提到過那藥其實是他自己買的。”
“嗯,我們在一之濑先生那邊查到了他的購買記錄,是分批次購買的,為了保證安全性,一之濑那邊一次性買出的分量遠遠達不到緻死量。”
“所以他存了好幾次的量?”
“沒錯。”鹿野院平藏聲音顯出幾分低沉。
無論怎麼看,這都像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自//殺和意外撞在一起——如果沒有後續的一連串案件的話。
可露麗心情也有些低落,剛剛抓到線索的興奮一下子蕩然無存,她手臂一撈把那卷有關堀川清的資料從桌子那邊帶過來,看到縱火是個往垃圾堆裡抖陰燃着的煙草的過路人。
實際上這人社會地位并不低,準确來說是他的父親社會地位并不低。耀武揚威的二世祖進了天領奉行依然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什麼,甚至高調宣揚這點小問題,他的父親隻需要勾勾小拇指,這些地位低下的同心就會點頭哈腰地把他歡送出去。
雖然最後他被關了些時候,但也僅限于此了。他甚至大搖大擺的出去了之後又犯了點不大不小的事滿不在乎地再度進來。
大寫的慣犯。
“渡邊隼。”可露麗注視着這個名字輕啧了一聲,不爽之情溢于言表。
鹿野院平藏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是因為什麼,也隻能無奈地道:“他每次犯的事都隻是些小事,被帶到天領奉行也隻是批評教育或者拘留觀察兩天。按照稻妻的律法,對這樣的無賴無能為力。”
鹿野院平藏能洞悉一切犯罪的真相,卻不能讓一個屢教不改的人改過自新。
有那麼一瞬間,可露麗想罵人。
但她實在沒學到什麼具有攻擊力的話,隻能恨恨地咬牙:“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