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和大蛇丸去往了大蛇丸的實驗室,大蛇丸這個實驗室比起她那邊的是大了不少,東西也多了很多。
小泉打量大蛇丸實驗室,目光并沒有遮掩,大蛇丸也不在意,而是直到她參觀完他的實驗室,大蛇丸才讓她躺上去,讓他檢查。
小泉也很配合的躺了上去,不過在大蛇丸靠近的時候,她及時握住了大蛇丸的手,說:
“隻是檢查哦,要是拿我做什麼人體實驗的話,我會生氣的,老師。”
大蛇丸眸中的金光閃爍,
“你那個時期的我,已經開始做這些了嗎?”
他不在意小泉對他可能做人體實驗的指控,因為他确實對小泉很感興趣
穿梭時空而過來的人,身上還沒有時空間忍術的波動,靈魂與身軀,都讓他很想要看看,這個小泉,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泉卻回答:“并沒有。”
她放開了大蛇丸的手,讓他繼續做着檢查,接着說道:
“我那個時候的大蛇丸老師,還沒有開始做這些,還會為繩樹打碎實驗藥劑而生氣呢。”
大蛇丸正抽着小泉的血,直到小泉泉将話說完,他也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将她的血液放入反應皿裡面,等待結果,好像不在乎小泉說的話一樣。
大蛇丸就安靜的站在他自己的實驗桌前,視線落在反應皿裡面,小泉的看着這樣的大蛇丸,她突然發現,大蛇丸現在的頭發還挺長的,她突然問:
“老師,會想念繩樹嗎?”
這個提問讓大蛇丸金色的眼眸離開了反應皿,那蛇一樣的視線落在了小泉的身上,不過也就一瞬,他的視線就移回去了,聲音依舊嘶啞的回答了小泉的問題,
“沒有意義。”
都沒有意義了,生命何其短暫,又何其脆弱。
他的第一個弟子,繩樹,在戰場上,僅僅是因為幾道起爆符,就這樣死去了。
思念又能如何,不思念又能如何,他終究都已經死去了,脆弱的生命就是如此。
對大蛇丸而言,□□的壽命實在太短暫了,太過無常,就算是火影,隻要死亡,一切都灰飛煙滅。
大蛇丸的思緒并沒有跑太遠,他依舊在注視着小泉的血液,反應皿裡的血液,讓他感到驚奇,甚至贊美,
“隻是……活躍而又富有生機的血液啊,我在其中,看到了強大呢。”
小泉在大蛇丸實驗室的床邊坐起,饒有興緻的擺弄自己的雙腿,問了一個非常突兀的問題
“老師的忍道是什麼呢?”
“很無聊的東西……”
“但是肯定會有的吧,忍者都是有忍道的,我還不知道老師的忍道呢?”
忍道這個詞還真的有點太遙遠了,大蛇丸想。
“在之前的話,大概是學會所有的忍術吧……”
至于現在的話,大蛇丸更感興趣的還是永恒,隻有永恒,才可以不斷的去研究,開發新的忍術。
“真是不錯的忍道,對了,老師,我有一個夢想來着,我想要一統忍界。”
小泉肯定了大蛇丸的忍道,然後非常自然的說出了她這個對于所有忍者而言都非常逆天的夢想,明明前不搭後語,但是在她就是自然的像在問大蛇丸今天吃了嗎?
大蛇丸:……
“所以,”小泉從床上跳下來,靠近了大蛇丸,與他那雙常常令人恐懼的眼睛對視上
“老師要不要支持我呢,在我一統忍界這條路上,得到的戰利品可以都給老師研究”
她拿出了她最大的誠意,三代可是隻允許大蛇丸拿外村的敵人做實驗,不會允許大蛇丸拿自己村裡的人做實驗的,而這次戰争,快結束了啊
“老師,第三次忍界大戰并不會像二戰那樣持續數十年之久的,而且,團藏,并不可信。”
“……”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是因為知道很多,所以有底氣說出一統忍界這樣的話嗎?”大蛇丸也不避開小泉的視線,他輕笑着說着,話語之中将他的态度含糊不清。
“當然不是了。”小泉認真的臉一下子又變得有些嬉皮笑臉了
“就像現在,如果老師對三代大人說我是奸細的話,木葉肯定是會相信你而不是我的。”
“更别說,我身邊還帶着一個對于木葉而言死而複生的旗木老師呢,沒有你的支持,我可是在木葉都寸步難行啊,老師。”
“……你的老師倒是多。”
“老師吃醋了嗎?放心啦,老師永遠都是我第一個老師,非常重要那種!”
誰會為這種事情吃醋啊,大蛇丸感覺在小泉面前有的時候就像在自來也面前一樣無力。
“那異世界的來客,我又怎麼知道,你又會在什麼時候離開呢。”
這就是有的談了
“這個老師放心,就算是離開,我也絕對是一統了忍界之後再離開”
“一統忍界,讓孩子不會在戰場上死去,讓戰争不會如此頻繁的發生,讓忍者不再成為工具,讓所有的人都幸福下去。”
“你又以什麼樣的身份生活在這樣的世界呢?”
火影嗎?還是大名呢?
不論哪個,都會讓人不滿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絕對的新世界真神小泉大人!”
“……”
說實話跟着這樣的人幹,有沒有未來先不說,頭一定是疼的。
但是小泉給了大蛇丸期望,她的血液,正在他的反應皿裡煥發生機,每一個跳動的細胞,都在告訴他,小泉的潛能配得上她的野望,小泉本身給他帶來的欲望,大于小泉給他的許諾
“一統忍界,戰争可是少不了的。”
“唉?老師你還會在乎這個嗎?戰争而已啦,隻有現在把該打的打完了,後面的人才不用打啊,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