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一路扛着墨方右到了他們的一個據點,到了家就把墨方右往地上一丢。
龍三玖一到家,就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杯裡是幽幽酒香,感歎道:“還是家裡好。”
狐不語摘下面具,一張臉蛋生的好看,皮膚好的如剝了殼的雞蛋,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唇若三月桃花,眼眸明亮有神,十分俊秀,美中又有女子的細膩陰柔。
他撇嘴道:“那本春/宮/圖呢?”
龍三玖将書丢給他,狐不語欣喜的接過,翻了兩三頁,那臉蛋就紅撲撲的,将書收入懷中,要關上門後,他一個人細看,最好再找個壯漢一起學習。
二人也是多年的狐朋狗友。
狐不語道:“當初叫你别去第一仙宗,你非不聽,這次在第一仙宗坐了三年牢,感覺可好?”
“當然好。”
龍三玖一杯酒飲盡,在那地牢盡是喝那白開水了,嘴裡一直都沒味,太久沒喝酒了,嘴巴都淡了。
狐不語嘲笑道:“被關了三年還好?”
“當然好了!你不知道那绯玉瑄有多漂亮!”
龍三玖說着,她腦海裡一想起那绯玉瑄的模樣,心裡就癢癢的,在地牢三年裡她都在想,當初她要是得手了可多好!
那绯玉瑄太美了,美的勾人啊!
“你也真是色迷心竅了。”狐不語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道,“不過那楚夏河的确不錯。”
兩個采花賊都是相視一淫/笑!
幹他們采花賊這一行的,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龍三玖是女人,隻對女人感性趣,專采女人花。
狐不語是男人,感性趣的也是男人,不過不是他上男人,而是喜歡男人上他。
二人聊了一會天,才想起那地上被點了穴,暈了的人。
狐不語看着那地上昏迷的墨方右,“這人咱們是綁了出來,可要拿她怎麼辦呢?難道要殺了她?”
“你丫想死了嗎?她已經是第一仙宗的大師姐!绯玉瑄唯一一個真傳弟子,你殺她!你是想被绯玉瑄連你和你家祖墳都一起給刨了嗎?”
“啊?绯玉瑄強的連我家祖墳都找得到嗎?”狐不語大吃一驚。
龍三玖翻了一個白眼。
“那該把她怎麼辦?又殺不得,這人已經綁了,總要有點用處吧?”
狐不語的意思是,他們綁了第一仙宗的大師姐,就已經與第一仙宗結了仇,這人又不能放了,又不能殺了,那該把她怎麼辦呢?
龍三玖看了看還在暈厥中的人,說道:“賣到青樓去!我在第一仙宗坐了三年牢,總要讓第一仙宗蒙羞!才能解我心中恨!”
“啊?”狐不語拖長了聲音,看着地上那容貌普普通通的人,“把她賣到青樓?那個青樓的老鸨子,隻有瞎了眼才會收下她吧?”
龍三玖也看着那平平無奇的一張臉,也沉默了。
青樓買人的要求也挺嚴格的,要腿長屁股翹,臉蛋更要絕色,琴棋書畫更要樣樣精通。
他們看向倒在地上的墨方右,沉重的歎了一口氣。
二人異口同聲道:“她為什麼長得這麼醜?”
就被随意丢在門口的墨方右其實早就醒了,她一直聽着這二人的談話,從想殺她,到顧及自己的師門還有自己師傅,不敢殺。
再到人身攻擊,說她醜!
她真是要忍不了了!
長得一般有錯嗎!?
我覺得自己長得挺好的啊!
墨方右内心在咆哮!
龍三玖道:“那我們該拿她怎麼辦?”
狐不語也氣到了,這綁回來的人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語氣沖道:“我哪知道?是你非要綁她走的!”
二人說着說着就打了起來。
那沒有被繩子綁住,隻是暈了的人,正在默默的往門口蠕動,馬上就要開門逃出去。
兩個人影就落在了她身上,打鬥聲也停了。
“我就說她醒了吧?”龍三玖蹲下身,看着躺在地上的墨方右。
墨方右睜開眼睛,笑道:“你們既然拿我沒有辦法,不如放了我如何?”
“你倒是想得挺美。”龍三玖陰冷的笑着,她這些年可是受了不少苦,每天在那地牢水泅裡泡着,皮膚都泡差了,看着墨方右,“你倒是運氣好啊,居然成了絕情峰的真傳弟子?”
龍三玖在地牢裡也聽說,绯玉瑄收徒了,受的就是當初坑了她的這個小雜役。
真是沒想到這人搖身一變,就成了第一仙宗,第一大峰,絕情峰,绯玉瑄唯一一個真傳弟子,第一仙宗所有弟子的大師姐!
“呵呵,運氣,運氣。”墨方右為了保命而謙虛道。
“運氣?”龍三玖挑眉,是顯露出的殺意,冷冷道,“你丫當初可坑了我。”
要不是墨方右阻攔了她一下,說不定她就趕在绯玉瑄出關前,就把绯玉瑄給辦了!
“她也坑了我!”狐不語也急忙道,要不是她灑了幽夜七粉,影響了他。
他早就把龍三玖救出來了,也不用在第一仙宗弟子比試時,動手了。
龍三玖看了狐不語一眼,又挑眉看向墨方右,說道:“你倒是有些本事啊,坑了我們兩個。”
墨方右尴尬的笑了笑,說:“隻是保我小命的手段罷了,不是故意坑你們的。”
這個解釋當然沒用。
“還是把她賣到青樓去!折磨死她!”龍三玖惡狠狠的說道。
狐不語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