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着拿人手短的心态,朝着她的“金主”走過去。
“你剛才沒有受傷吧。”
她看着舒彥安然無恙的模樣,就随意客套一句,然後才進入正式話題:“你知道這群人是誰嗎?他們直接就是沖着你來的。”
是誰?
舒彥還真知道背後勢力是誰,原本他想養傷一段時間再秋後算賬,如今看來,他沒有找上門,對方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将他除之後快了。
如此心急,那麼他也得将行程提前了。
幸而之前的内傷在這些時日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去會會這群道貌岸然的老賊了。
假借捍衛江湖正義的說辭,私下也盡是些臭惡昭彰的卑劣手段。
這些人與他,又有何不同呢。
在舒彥恍神之際,白芙芝已經來到了他身邊。
直到感受到身邊氣息,舒彥俊逸的臉上難得顯露出羞赧,倉促之間隻想着如何避開白芙芝的接近,腳下不禁後退幾步。
可是他立于屋脊翹腳之上,再後退,後面就是懸空的了。
白芙芝立時扯過他的袖子,将他帶入懷中。
兩個人距離之近,氣息交織,男子身上有木質清香隐隐浮動。
“好險好險,你差點就掉下去了。”這可是在客棧屋頂上啊!
舒彥這會愠怒推開她,冷冷叱責道:“輕浮!”
便再也不搭理她了,直接一個人飛身而下,回了房間。
隻留下白芙芝在原地摸不着頭腦。
他竟然說她輕浮???
如果她不及時拉扯一把,舒彥直接就摔下去了。
雖然吧,他确實有輕功不擔心摔着哪兒,但是她也是出于好心,何故得到“輕浮”的風評。
果然她教導瑾丫頭是對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在心中罵罵咧咧後,她也跟着回房了,她認為在這之後很有必要,得多給小瑾好好灌輸概念,找對象就得找三觀合、性子好的,不要什麼亂七八糟,長得好看一點的人,就巴巴的過去。
……
華燈初上,綏安城的夜幕如約而至,就在白芙芝又想貪玩溜出去之際,舒彥告知她,需要啟程去下一個地方了。
當時舒彥跟她說話的時候,至少隔了她七八步距離,說完便即刻轉身離去,不予她讨論任何緣由,仿佛她才是那個豺狼虎豹。
白芙芝本身話就多,現在舒彥這番舉動,她隻能将話憋在嘴邊,滿腔牢騷得不到宣洩,使她心中特别不爽快。
她隻能心中催眠自己,對方是她的金主,惹不得,氣不得,小不忍則亂大謀。
堅持三個月,哦不,還不到三個月了。
以後海闊天空任她自由翺翔,無人再能約束她了。
想罷,她又能心平氣和的去收拾行李了。
這次因舒彥的要求,他們出發的急,還不等白日來臨前,就讓店小二将他們的馬車牽過來。
馬兒這次也跟着休息了好些天數,養精蓄銳足夠了,在客棧馬廄裡吃的那是身膘毛亮的。
它們的蹄子也更換上的新的馬蹄釘,看着樣子,趕個幾天幾夜不成問題,中間找到地方再歇息歇息了。
而他們下一個要去的地方,就是江湖上名門正派聚集較多的城鎮——烏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