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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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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廄修得高大,一般的地方,同時收納這麼多的動物,難免會有氣味,但是廉晟這次花了重金,配備了高級的空氣循環裝置,令這裡的空氣同室外一樣清新。

夏頌白輕車熟路地向裡走去,來到了最後一間。

聽到他的腳步聲,正在低頭喝水的馬兒仰起頭來,發出了一串喜悅的唏律律聲。

這是一匹漂亮的白馬,身上的肌肉線條明顯流暢,毛發甚至呈現出一種閃閃發光的銀色。

夏頌白露出個笑容,上前輕輕地撫摸它的額頭:“雪團。”

雪團親昵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夏頌白又查看了一下,發現它的飲食沒有什麼問題,身體和情緒都看起來很健康,這才放下心來。

其實這場比賽,對他來說可有可無,按照他現在的處境,應該盡量避免和主角攻産生矛盾,不引起主角攻的注意。

隻是書中寫了,這場馬會,是主角攻受第二次見面。原本主角受對于主角攻十分讨厭,覺得他是個驕傲自大的野蠻人。

(夏頌白:原來主角受這個時候審美還是很正常的。)

但馬會上,有匹馬受驚失控,沖向了主角受,還好主角攻及時出現,将主角受救下,并開槍擊斃了這匹瘋馬。

英雄救美之下,主角受的感情發生了微妙變化,對主角攻生出了好感。

對此,夏頌白有六點要說:……

第一,就算這裡是公海領域,可你哪來的槍?

第二,那他媽是我的馬!

夏頌白特意來馬廄,就是為了看看雪團有沒有什麼問題,可目前看來,雪團一切正常,并沒有發瘋的迹象。

但為了保證雪團不會在參賽途中,像是原著中描寫一樣,沖向觀衆席,夏頌白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親自上場,騎着雪團來控制它。

至于為什麼不幹脆不讓雪團參賽……

隻能說,有些時候,劇情的慣性是十分大的。

作者之所以特意設定,廉晟擊斃的是夏頌白的馬,就是為了激化矛盾。

很難說後期原主那麼瘋,是不是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為自己親手養大的馬報仇。

他參不參賽對于劇情來說是小事,但雪團,卻是注定會上場的。

時間漸漸臨近比賽,夏頌白親手替雪團換上馬鞍,牽着雪團向外走去。

-

十二匹賽馬并排,騎師們坐在馬背上嚴陣以待。

看台上人流攢動,都是港内普通市民,買了門票特來觀賽。不少人手中還拿着馬券,為心儀的選手下注。

中心的電子屏上,顯示各位選手的實時賠率。

夏頌白作為首次參賽的選手,大家都以為他是來玩票的,賠率居然到了200:10。

場邊,不少人指指點點,還有人開了直播,肆無忌憚點評:“夏家當初也算豪門,現在是一年不如一年,要小兒子出賣色相釣金龜,露骨得一點臉面都不要了。‘金鳳凰’也是暈了頭,不想着好好看緊男人,居然還來賽馬。場下有廉少護着,上了場難道還能當衆勾引别的選手?”

港媒刻薄,當初夏頌白桶廉晟訂婚時,八卦小報寫的就是“掘金郎挖到金山,低進塵埃當鳳凰”,來嘲笑夏頌白為了勾引廉晟,不惜伏低做小。

原主受不了嘲諷要把小報告上法庭,反倒鬧得沸沸揚揚,丢盡了臉面。

現在看夏頌白這麼不自量力,網上全是對夏頌白的嘲笑,不少人就算沒來馬賽現場,也在網上購了馬券,押夏頌白的對手赢。

網站上,選手們的實時賠率波動起伏,唯有夏頌白的一動不動。

沒有人相信夏頌白會赢。

除了夏頌白自己。

夏頌白輕松地坐在馬背上,俯身喂了雪團一顆糖,餘光看到三号閘箱内的黑馬,有些焦躁地噴着響鼻,馬身上的騎師正緊張地安撫着。

夏頌白挑了挑眉,又擡頭看了一眼天空。

遠方黑雲壓城,山雨欲來,空氣中甚至能嗅得到過分飽滿凝重的水汽。工作人員已經開始示意,比賽馬上開始。

夏頌白忽然舉手:“我申請延緩比賽。”

-

說來也怪,明明剛剛電閃雷鳴,雨卻一直沒有落下。

觀賽視野最好的貴賓包廂内,沈钊有些坐立不安,悄悄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微信。

可惜微信裡,隻有公衆号發來的消息,剛剛加了好友的夏頌白,卻始終一言不發。

“阿钊。”上首,沈庭宗正垂眸看手機裡的文件,餘光看他這幅心猿意馬的樣子,淡淡道,“待會兒想好怎麼說了嗎?”

沈钊一凜,連忙收攏心神,肅聲道:“這半個多月我一直在看之前的資料,相信不會出纰漏。”

他這樣鄭重,沈庭宗反倒笑了一聲:“放松點。今天隻是讓你見幾位叔叔伯伯,看看賽馬,叙叙舊,那些資料也不過是讓你了解一下,免得我們聊起來,你聽不懂無聊。”

沈钊知道,沈庭宗說這個隻是寬慰自己,但也确實心頭一松:“二叔,廉家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和咱們合作了?”

作為港内首屈一指的豪門,沈家産業卻并不隻在香港,名下的崇和集團作為跨國企業,涉獵多個領域。

這次的賽馬會,明面上是廉家炫富,實際上卻是廉家邀請沈家,一道商談合作事宜。

沈庭宗冷白指尖,慢慢摩挲拇指上那一枚碩大的鴿血紅權戒。聞言,唇角勾了一下,卻并沒有什麼笑的意味,隻淡淡道:“在商言商,廉家做事,自然是無利不起早。”

沈钊若有所思,門外,傳來聲響,卻是侍者引着幾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走在最前面,滿頭銀發梳得一絲不苟,面上含笑,正是此次合作的發起人廉潤文。

廉潤文是港内出了名的大善人,樂善好施,每年捐贈超過九位數,從不與人交惡,在外界名聲極佳。

見到沈庭宗,他立刻笑道:“沈總大駕光臨,實在是蓬荜生輝啊。”

沈庭宗隻一笑:“廉總客氣了。”

似他們這般塔尖上的生意人,時間寶貴,就算寒暄,也不過三言兩語,便落座開始談正事。

沈庭宗并不多言,交由沈钊自己發揮,偶爾開口,大多一錘定音,根本不給這些老狐狸挖坑給沈钊跳的機會。

廉潤文面上還是樂呵呵的,但是每次聽到沈庭宗開口時,都覺得牙酸。

當初沈庭鈞死的時候,人人都以為崇和要易主,沒想到沈庭宗一個還沒十八歲的學生,硬是以一己之力扛了下來,後來更是在商場上戰無不勝,幾乎逼得他們這些老家夥沒有落腳之處。

隻是近些年,沈庭宗退居幕後,行事低調了許多,否則整個香港商界,說不定成了他的一言堂。

回憶起之前那幾年的腥風血雨,廉潤文還覺得心有餘悸,看看一臉傻相的沈钊,也覺得親切了不少。

正事告一段落,廉潤文和沈钊閑聊:“賢侄還在念書?”

沈钊道:“今年大三。”

“是在哈佛?”廉潤文笑道,“頭腦真是好,我家阿晟當年本來也要去,可惜還是差了點分數。”

沈钊正要謙虛,衆人身側的屏幕忽然自動亮了起來,原來是賽馬比賽即将要開始。

鏡頭掃過一排選手,明明離得不近,看不清楚衆人面目,可其中一名騎師,卻十足吸睛。

與盛裝舞步選手的黑白雙色騎裝不同,賽馬中,為了區分馬主,騎師們需要身着不同顔色的彩衣來進行标注。

在一衆五彩斑斓的騎裝中,有一名騎師身着漆黑上衣,以絲線刺繡的金紅色火焰自脖頸一路蔓延至手臂,如同盤旋的金龍般,同他白得耀眼的肌膚形成了分明的對比。

鏡頭推進,定格在他身上,他似是察覺到什麼,忽然揚起臉來,對着鏡頭露出一個笑容。

卻比身上的火焰更加明媚燦爛。

沈钊又驚又喜:“怎麼是他?!”

怪不得夏頌白不回微信,原來是忙着比賽!

他表情太過明顯,廉潤文看他一眼:“賢侄認識?”

沈钊有些不好意思,解釋說:“今天路上車壞了,是他幫了我。廉總也認識嗎?”

“何止是認識。”廉潤文呵呵一笑,毫不留情地戳破了青年的幻想,“頌白前段時間,剛和犬子訂了婚,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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