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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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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澤如同被他吸引一般,拼命點了兩下頭,“阿澤很強大。”

“你從不畏懼任何的傷害,”謝司珩一遍說着,伸手将刀拔了出來。

“阿澤很強大,阿澤從不畏懼任何傷害。”

阿澤依舊點頭重複着他的話,眼裡的血紅散去了一些。

“很好,證明給我看。”謝司珩将刀放在了他面前,命令道。

“阿澤很強大,阿澤從不畏懼傷害,阿澤可以證明給主人看。”

阿澤說着接過刀,毫不猶豫地朝着自己手臂劃過。

血像雨簾一般湧出,阿澤輕輕嗅了下,滿含期待地看着他。

“你很乖,”謝司珩獎勵性地拍了他兩下,“舔幹淨。”

“好。”阿澤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乖乖動作起來。

他此刻看起來十分乖順,同之前瘋狂抒發欲想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謝司珩冷眼看着他,将目光移回一旁躺着的夏靈若身上。

即便在昏睡中,她此刻也并不安穩。

額頭劇烈地冒着細汗,體内的兩股藥性在拼命鬥争。痛的她神經發麻。

夏靈若不争氣的又開始流淚,眼神生澀的開始發疼。

鼻子呼出的全是熱氣。

謝司珩站起身,此刻阿澤的傷口已經被清理幹淨,他将阿澤的頭發重新綁好。

語氣溫和地提醒他,“該走了。”

“哦。”阿澤乖乖點頭。

他腳邊還押着那隻小花蛇的屍體,被阿澤毫無感情地推到一邊,然後站起身跟在謝司珩身後。

謝司珩沒有再回頭。

籠道那次的人情他今日還了,至于她能不能活下去,不關他的事。

他什麼都不欠她了。

*

再次睜眼時,午間的日光依舊刺眼地懸在頭頂。

春茵一邊叫喚一邊流着淚:“小姐,小姐你怎麼才醒啊!”

她都快吓瘋了。

夏靈若無力地擡起手,借着春茵的力量才坐起身。

疼痛感已經消失,她又能看見了。

夏靈若此刻身上全是虛汗,幾乎丢了半條命。

“你沒事吧?”她記得中毒之前春茵已經暈過去了。

“我沒事,”春茵搖頭,“就好像是睡了一覺,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

沒事就好,夏靈若看了下自己的腳裸,被蛇咬過的傷口泛着點點鮮紅。

是沒中蛇毒嗎?可沒中蛇毒怎麼會這麼痛?

還是說,她的疼痛其實和蛇毒無關,畢竟在那之前,她就已經看不見了,不僅看不見,她似乎是完全失去了感受外界的能力。

失去五感?

無神散?

夏靈若冷不丁地一驚,對,就是無神散,原著中曾多次出現的毒藥,會令人失去五感,并且無限放大痛覺。

難怪她會痛成那樣。

可無神散是緻人死命的毒藥,她現在怎麼,夏靈若望向被蛇咬過的傷口。

一瞬間産生了連自己都不願相信的懷疑。

那個強迫她灌下某種液體的人,其實是在救她嗎?對方在喂自己解藥?

可既然是解藥,那他應該完全了解無神散讓人痛苦的藥性,又為什麼要用小蛇咬傷她,讓她如此疼痛?

故意折磨她?

夏靈若垂下眼,她已經想不到其他答案了。

是有心救她,卻偏偏要讓她痛苦,還是從一開始布下陷阱的人就是他,就是為了讓她嘗試這種放大無數倍的疼痛。

想到此,夏靈若握緊手心,不論是哪一種,她都絕不原諒。

“先離開這裡。”她努力站起身,對着春茵道。

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經曆什麼,這一路兩人都得格外小心,直到看到廟裡冒出的渺渺炊煙,才微微放下心來。

“小姐,你說是不是高思瑩在搞我們?”春茵氣鼓鼓地問道。

“不好說,”夏靈若細細回想,那人分明是個男子。

“反正那小和尚絕對和他們是一夥的。”春茵肯定地說。

夏靈若沒有再說話。

越過竹林後,視野逐漸開闊起來。

沈老夫人和幾個僧人正着急的等在門口,看到兩人的身影,頓時吓了一跳,“若若?”

老太太急急忙忙趕到她面前,一把拽住她上下打量起來,“你們去哪了,你别吓祖母。”

“沒事,就是從坡上摔了一跤。”夏靈若抖抖手,“你看,精神着呢。”

“摔哪了,怎麼這麼不小心。”沈老夫人心疼地看了她一眼,“來來,先回禅房,祖母給你好好看看。”

“就手上磨了一點皮而已,不要緊的,祖母無需擔心。”夏靈若頓了頓,“不過祖母,若若渴了好一會,寺裡有綠豆湯嗎?”

“有有有,綠豆湯而已,祖母馬上給你做。”

沈老夫人說完,依舊不放心,非要帶人到禅房檢查一番。

春茵跟在身後,默默垂下頭,小姐不說,她自然不敢亂說。

她其實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不過小姐肯定是出事了。

進了禅房後,夏靈若自知瞞不住,借着喝綠豆湯的功夫,主動向祖母坦白:“祖母,其實若若不隻是摔了一下,我還被人給騙了。”

“被人騙了?騙了你什麼?”沈老夫人疑惑。

“一點銀錢。”夏靈若細細回想着,“那人是寺廟裡的小沙彌,長得白白淨淨,祖母可有紙筆?”

“小沙彌?是寺廟裡的人。”沈老夫人一聽,這還了得,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忍受有人在寺廟裡行騙,還騙到她孫女身上。

沈老夫人立刻叫來了寺裡的住持。

趁着這段時間,夏靈若也已經将那人的畫像畫了出來。

幾個僧人接過之後,立刻有人認出:“這人不是定安嗎?”

“小施主,你可确定是這人騙了你的錢。”

畢竟關系寺廟的名譽,僧人們問得格外仔細。

夏靈若隻道:“住持不妨叫人過來,當面對質即可。”

想想确實是這個道理,住持也不再追問了,吩咐旁邊的弟子道:“定安呢,将人叫過來。”

恐怕現在是找不到人的了,夏靈若想,不過既然已經确定了是廟裡的僧人,那這個線索說不定還能有用。

夏靈若當然不可能說自己被人下了毒迷暈了,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子在山道上被人迷暈,一旦傳出去恐怕整個夏家都擡不起頭來。

更别說祖母一把年紀,若是知道真相,不知道會擔心成什麼樣子?

沒必要讓她知道,夏靈若隻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應該告訴的人。

她慢慢的舀了一勺綠豆湯,趁着沒人注意的功夫,将一顆藥丸送入嘴中。

手上還殘留着白色的粉末,被她就着綠豆湯沖洗了一遍。

過了好一會才有僧人陸陸續續回來。

如她所料,顯然沒有找到那個叫定安的小沙彌。

“算了,不過五十多兩銀子而已,”夏靈若歎了口氣,“祖母,我們先回家吧,娘親還在家裡等着呢。”

“施主不必歎氣,若真是定安拿走你的錢,我一定讓他還給你。”

住持在旁邊保證道。

夏靈若點點頭,并未多說,客套幾句後便扶着祖母出了院門。

山路崎岖,加上主母年事已高,馬車行的更慢了。

幾乎是到了傍晚時,二人才回到家中。

因為提前知道祖母回來,秦夫人早早的準備下了宴席,是特意讓小廚房做的一桌素菜,連鍋碗瓢盆都是用的新的。

祖母吃素,回家中小住亦不能破戒。

飯桌中還談起了夏靈若摔倒一事。

秦夫人擔心,追問了她好多遍,确定她沒事之後才放下心來。

夏南謹今日未當值,早早的同家人一起吃上了這頓飯。

聽聞她摔倒受傷,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晚飯後,秦夫人照例給她端來羊奶。

兩人談了許久之後才離開。

前腳剛送走秦夫人,後腳夏南謹就入了院門。

夏靈若沒搭理他,慢吞吞地朝着廂房走去。

注意到他腳上的動作,夏南謹有些狐疑地看着她:“怎麼回事,你還真摔了?”

他原本以為這個妹妹是想找借口下次不用去接祖母,本想着來提點她幾句,但此刻再看,似乎真的出了事。

夏靈若自顧自往前走:“怎麼會,隻是差點沒命了而已。”

“說什麼呢。”夏南謹皺眉,注意到她腳下不穩,正要伸手去扶。

碰到手肘的那一刻,夏靈若像是被什麼刺激到,想都沒想猛地甩開了他。

被人強掰着灌入蛇毒的經曆還曆曆在目,夏靈若擡頭看她,忍了好一會才道:“我說,我差點沒命了。”

她的聲音在發顫。

夏南瑾頓了下,回頭凝神看着她,終于正經了起來,“什麼意思?”

“哥哥,幫我。”

夏靈若無聲的看着他。

她此刻的委屈無處述說,唯一理解她的系統在最需要的時候不在她身邊,誰能想到隻一個下午她經曆了那麼可怕的事情。

痛死了,從她睜開眼的那一刻,每走一步,每一次對話,每吃一口飯,她都被籠罩的巨大恐懼中。在她淡定的表象下,不過是一隻躺在砧闆上随時都在恐慌的羔羊而已。

哪有人受驚了還這樣委屈自己的,要不是怕讓長輩擔心,她才不要做這樣憋屈的人。

夏靈若想想都覺得好氣,憋了一下午的眼淚奪眶而出。

“喂,怎麼還哭上了。”夏南瑾急了,“你要我幫你什麼,你倒是說啊。”

夏靈若半靠在走廊的立柱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處。

那種痛苦直到此刻無法讓她釋懷,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驚恐,甚至秦夫人給她端來羊奶時,她都會不受控制地懷疑裡面是不是有毒。

如果那個人隻是為了折磨她,那他确實做到了。

既然如此,她也決不輕饒。

夏靈若轉過身,語氣堅定地望着自己的兄長:“哥哥,有人要殺我。”

請你務必幫我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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