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喻積譴責的目光,容如瀾氣得無語,他狠狠扯過被子蓋住自己:“你大半夜揪我衣服扣子,還扯壞了好幾個!”
喻積無辜地頂着呆毛看着他,萌得不行:“我怎麼會做這麼下流的事。”
容如瀾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活像已經被玷污了清白的良家婦男:“對,你是不會,但你的手,它很有自己的想法,壞得很。”
還在他的腹肌上摸來摸去。
要不是他清楚清醒的喻積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他都懷疑這小流氓是在裝睡!
他一個清清白白恪守男德的人怎麼會遇到這種事!
容如瀾譴責意味十足地盯着喻積看,直到看得對方心虛地轉開眼珠,摸着鼻子弱弱道:“那……那我也不知道嘛。”
“你不僅晚上摸我讓我睡不好,早上睡醒起來還打我一拳,膽子真大啊喻積。”容如瀾陰沉沉道,按理說應該是很有壓迫感的,但他跟小媳婦一樣裹着被子,威脅感頓減百分之九十。
喻積被他說得羞恥得要命,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解釋的,自暴自棄道:“我摸都摸了,你不要說我了嘛,說我能解決問題嗎?”
容如瀾第一次見他這副無賴德行:“那你說怎麼解決問題!”
喻積思來想去:“我給你把扣子縫好。”
“我在意的是失去的扣子嗎?是我失去的清白!”容如瀾胡攪蠻纏,“你不知道清白對一個男人有多重要,你害得我以後都沒人要了,我一個好好的大男人居然被人這樣上下其手,我願意嗎?我甚至都沒辦法把你推開,床就這麼點大!”
喻積聽着覺得自己十惡不赦。
“還說不占我便宜。”容如瀾磨磨虎牙,“我看你是色心不小。”
“冤枉啊——”喻積欲哭無淚。
兩人正在互相争執到底怎麼負責,果果幾人敲了半天門沒人應,破門而入發現兩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張床上,像極了某事後的現場。
感覺到這破門而入的情形似乎似曾相識,果果心虛地往餘識生背後縮了縮,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容如瀾含着冰碴子的聲音低低響起:“滾!”
下一秒幾人争先恐後奪門而出,又聽到容如瀾沒好氣沖喻積道:“我說他們滾,你滾什麼?”
喻積實在是和容如瀾辯論累了,主動下床:“我也想滾了。”
“你不許滾,上來。”
“哦。”喻積又爬上了床,白皙光潔的肩膀和鎖骨在晨光下幹淨得讓人想咬一口。
某人這麼想着,也這麼做了。
容如瀾含着怒氣按住他,把他撲倒,狀似氣勢洶洶地咬了上去。
喻積吓得驚呼一聲,被壓在了被子裡,隻能看到容如瀾烏黑的發旋。
還有靠近頸側的肌膚處,被舔舐的濕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