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烈懶得理會他,嬌嬌的意思他明白,前世她那處置庶務的本事就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了!更别提這改進武器的技術。
想到這裡,韓烈頓感後悔,同時心疼得要命,放下匕首和斷刀,就把宗彩攬在了懷裡。
宗彩樂了:韓烈的心思也不難猜。隻是她才不會老老實實地告訴韓烈,她那會兒是覺得玩個遊戲而已,哪裡用得着那麼認真,使出渾身解數啊?
韓熙是個好涵養的光棍兒,此時也有點忍不住,“我說九弟,兄弟幾個對嬌嬌動心,你這麼着,也攔不住旁人的心思。”
韓烈這回是真驚訝了,這話要是韓彙之說出來他不稀奇,但他七哥……“你後悔了?”
“悔大發了。”韓熙挺實在。
韓熙是個典型的學者,求知欲旺盛,而且性格上對求而不得的東西并不太執着。這樣的兄弟,哪個皇帝都容得下。
遊戲裡,因為宗彩和韓熙經常在一起研究新技術,感情也因此十分融洽。
落得遊戲裡那個結局,宗彩一直覺得是自己坑了韓熙,可她同時又很清楚,若問起韓熙後不後悔娶了她,韓熙的回答也一定是“不悔”。
要說沒舊情,連韓烈都不信。宗彩便開口解圍,“七哥你想找我就去呗。橫豎……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
韓熙有點不好意思,“你給我的題目,我倒現在也沒算好。”
那題目的難度就有點類似于讓一個人去計算全縣國民生産總值,不是不會算,而是計算量忒大到了就是難為人的地步……
宗彩又笑了,她指指韓烈再瞧了眼韓彙之,“他倆也沒算出來,還不是照樣上門?也就七哥你把我的話當回事兒。”
韓烈和韓彙之真是有話也不好說了。
宗彩本來也不是為了為難人,“那題目說起來,若是能對哥哥們有所啟發,”她撫着胸口道,“善莫大焉。”她拿起桌上匕首,遞回給了聽濤。眼見四個表哥的目光都不由跟着匕首移動,宗彩忍不住再次噴笑出聲,“想學?求我啊。”
韓彙之嘴快,認真問道,“怎麼求?嬌嬌畫下個章程來,隻說我……絕沒二話。”
這話一出,誰還肯落後?都紛紛表示我們絕不會讨價還價,嬌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群~戰~争狂人!連相對淡然溫和一些的韓熙都不例外。
話說回來,東梁一直都是大晉的勁敵,聖上繼位之際大晉的亂局,也有東梁人的“功勞”。
宗彩也不再賣關子,“我直說了吧,妹妹身邊有些人手,可在我娘的封地,不管是我自己還是我那兩個親哥哥出手,傳出去都不好聽。因此東梁這批别有用心的~刺~客,就請表哥們替我收了吧。我的答謝……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四個表哥幾乎如出一轍地回應:嬌嬌放心。這個時候誰還關心白家姐弟手裡的把柄?
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正道!
宗彩笑了:等你們吃到了科學技術的甜頭,不用我說,你們也會自行推進科技~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