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永遠去寬恕,去包容那些荒謬,不合常理的事]
被狗咬了,你不能咬回去,但是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教育它。
“faye,你必須幫我,是你先惹我的,就像你對教練做的那樣,現在!!幫我!”身後的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急,粗重的聲音裡除了憤怒還有些别的什麼。
有東西威脅着自己,faye再熟悉不過的,那種在讓自己母親快樂又痛苦忏悔的東西。
[愛欲可以被寬恕]
媽媽,沒有愛的欲望,是否不論對錯都應該被寬恕?或者,這種類似情感的存在本來就難以辨别對錯。
“雷納,我可以幫你。”faye決心用自己的方式幫助這位好隊友。
雷納以為自己得償所願了,狠狠地掐了幾下這個娘娘腔才放開手。他早就想試試手感了,該死的每次更衣室裡他忍得和要爆炸一樣。
faye扭開鎖孔,拉過雷納的衣領将人帶進宿舍。将比自己高壯的人直接貫到地上,膝蓋按壓住他的雙肘,居高臨下地審視着,在這人露出計謀得逞的興味表情時張開擁有修長手指的手掌。
他要和我玩什麼?雷納頗有閑心地想,被摔在地上的也并不生氣。
faye無性别的臉龐在陽光中透露出冰冷的無機質感,雷納甚至能從他的身上錯誤地感覺到白色蠟燭點燃的香氣。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faye的手似乎是輕輕地捂到他的臉上,幾秒過後那異常龌龊的眼神轉變為驚恐和抗拒。
雷特搖頭試圖擺脫faye鉗拿的手,瘋狂踢踹,手肘被死死壓在地面他的反抗對faye構不成任何威脅。
faye的力氣很大,不然不會輕而易舉地托着帕托或者kaka。他不在乎雷納亂動的四肢,隻是加大力度抓握,任由自己的手指不斷嵌入那張讓他都覺得惡心的,交織着欲望和驚恐的臉。
[你會是我永遠的天使]
是的,我會是你永遠的天使,但現在……我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faye沒有松手的意思,漸漸的,反抗的力度小了,感覺到這點faye适時地松手,磨蹭的通紅的指尖掀開他的眼皮觀察,趴伏着身體,潮紅的臉湊到雷納鼻邊傾聽。沒去在意這人臉上留下的指痕。
你看,這下他不會傷害我,也就不用犯錯了。
faye起身,整理好自己混亂的上衣,脖頸上被掐的地方開始發痛,幫雷納将外套扣好。
他會沒事的,他也不會再來向我索取幫助。faye很确定,提起特助收拾好的行李頭也不回的走出宿舍。
“faye,你沒事吧,剛剛你們宿舍門口我聽到似乎有吵鬧的聲音。”舍管是位老先生,看到faye脖子上發紅開始暗沉的痕迹,沒有選擇點明。
“沒事的伯納先生,我隻是回來拿個東西,以後都不會有事的,謝謝您。”faye将宿舍鑰匙上交,自帶微笑的唇角讓人覺得他是真的沒事。
“我的孩子,祝你一路順風。”伯納先生沒有懷疑這位過分美麗的孩子,拍拍他的肩膀,目送他提着行李走出宿舍的廊道,走到陽光下。
上帝,他看起來是那樣的聖潔,太陽給他渡上金色的光暈,微風為他梳過頭發,鼓動的外套像是要振翅而起,他當然不會再回來了,他有璀璨的未來。
年老的宿管先生佝偻着腰慢步移回傳達室。這樣好的孩子怎麼有人忍心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