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幫我擦幹淨。”
“這不就好了?遇事求求哥哥,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這種田地,是不是?”
徐钰鳴小小喘息,他抗拒回應。
隻是目光一瞥,見李奕扶住小桌闆踉跄站直,胳膊青一塊、紫一塊。
“小钰。”
他想發洩,嗓子先被徐羽樹折辱的憤怒與毛躁堵住,男人就那麼輕而易舉做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事。
軟玉哪還有先前小尖筍模樣,牙印與青紫遍布,橫跨他整個雪白胸膛,棉麻吊帶掀到鎖骨處,布料垂落,剛巧遮住不正常色的軟肉尖兒。
徐羽樹撐起身體。
他先是用毛毯遮住身體随呼吸微微起伏的徐钰鳴,而後偏頭,譏諷視線自李奕僵硬的手指掠過:“原來你還有做綠帽奴的潛質。”
“綠帽奴是指确定戀愛關系啦。”
徐钰鳴好像緩過來,他懶洋洋伸手搭在橫在胸前的胳膊:“我又沒有,請他來幫我演出戲。”
“然後看看你叔叔對此有何反應?”
說話時,徐羽樹伸手,要抱抱他。
徐钰鳴别開臉,嫌棄他濕漉漉的衣服,徐羽樹氣極反笑:“小沒良心的。”
不過徐羽樹也沒強迫。
他随手點煙,沒抽,就這麼看着。
徐钰鳴縮在沙發,打量徐羽樹擦拭被自己袅濕半邊的身子,癟起嘴一言不發,等徐羽樹點起煙時蹙眉,捂住鼻孔甕聲甕氣:“我孩子不能聞煙味。”
後者淡淡掃他一眼。
煙灰嘩一下掉在指縫,徐羽樹彈彈手,将其摁滅進紙杯。
“你跟誰的野種?”
徐钰鳴埋起腦袋,右腳懸垂在沙發邊緣,嘀嘀咕咕抗議了些東西,徐羽樹沒聽清,向前靠近:“說話。”
“……”
李奕緩神:“拍賣會晚宴人多眼雜,小钰又一不小心喝多了酒。”
徐羽樹深吸氣:“監控。”
“格式化了。”
後者聞言,緩緩偏頭,見徐钰鳴抗拒與他對視,眼底冷意赫然:“徐晉枟昨天就到了,你猜他帶的誰來?”
“……”
“你沒聽說?”
“不需要。”
徐钰鳴移開視線,下秒,鉗住他下巴的食指微用力将他别回來。
“老頭這次過壽,破天荒把人喊回來,說是共同慶祝。”
說完,他故意停頓,盯住人眼睛就為了等徐钰鳴表态,刻意添油加醋。
“如果你看見你名義上的後媽,會不會再跟半年前那樣發瘋?可惜,徐晉枟瞧都不會瞧你半眼,他全程都在護那位未婚夫,你成了最大的笑話——”
“啪!!”
男人臉被扇得偏移。
似乎沒想自己會承這耳光,徐羽樹蹙眉,視線頓時凜冽,李奕萬萬未料事态會發展成這樣,他想向前又不敢。
腳下猛一晃動,火車在減速。
徐钰鳴胳膊懸在半空,掌心騰起火辣痛感,一跳一跳抽動,明眸泛起盈盈水光:“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
“我同樣是養大你的哥哥!”
“全徐家壓根就沒有一個人期待我出生,你現在又在裝好人!”徐钰鳴嗓音染帶哭腔:“煩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