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原因，愉快攜手逃出阿卡姆精神病院之後，小醜女沒有帶愛麗絲去小醜的地盤。

而是帶她去了自己的酒吧，燈五顔六色那種。

愛麗絲寬容地對着打出省略号的系統道：“小女孩兒嘛，總會有一點自己的小私心。”

系統硬生生地從她的話裡面聽出了一絲絲的暧昧。

它：[……]

它心情複雜，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究竟是該誇愛麗絲和她父親一樣本性難移、謊話連篇、可以眼都不眨地說出無數甜蜜語言，還是該怒斥她怎麼接連換親密對象，有嚴重腳踏多條船的嫌疑。

——雖然她的船壓根不知道自己是她的船。

而且認真來說，她的年齡……不，甚至不能說是年齡、而是天齡，她的天齡太小了。

按理說，她甚至連美醜觀念都沒有……等等，她好像是憑直覺‘嗅’到其他人身上的危險氣息，縱觀她以前的‘情人’：

貓女、蝙蝠俠、小醜女，就可以得出來一個結論，對方的氣息越危險，愛麗絲就越看重對方。

哦，對了，首先不管對方的顔值在不在線，總之臉皮要正常，像是小醜那樣的，如果允許，愛麗絲肯定首先滅掉他，理由是過于污染眼睛。

換衣間的房門被打開，換了一身幹淨衣服的小醜女走進來，手裡還拿着幾件衣服，她對愛麗絲眨眨眼睛：“親愛的，把身上那件沒趣的衣服換掉，去舞池裡開心開心嘛。”

講道理，先不管是真實年齡，就算隻按照她的表面年齡，任何人看着那猶帶稚氣的臉龐，都可以估計出一件事。

愛麗絲絕對未滿二十歲。

而根據哥譚的法律，未滿二十歲的人進入酒吧是違法的，可以把酒吧老闆一起抓進去的那種違法。

鑒于帶愛麗絲蹦迪的是小醜女，而蝙蝠俠又曾經僅僅因為‘一些小事’就把愛麗絲關去阿卡姆，愛麗絲估計，如果被蝙蝠俠逮到，她們可能又要雙雙落入阿卡姆。

不過想想，反正就算不違法，在路上被蝙蝠俠碰到，肯定也會被逮去阿卡姆，誰讓她們兩個是越獄的呢。

而且愛麗絲越獄的時候，還輕松愉悅地把大半個特殊病房區域逛了一遍，能放的都放了。

愛麗絲用兩根手指拎起小醜女抱過來的衣服，不，那不是衣服，那是幾塊布。

這幾塊布被小醜女穿着的時候，她很樂意，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恰當合适、完美體現和勾勒出人體美感的衣服了。

可是如果穿在她自己身上，她隻會想到泡在泳池裡的那個晚上，眼神嚴厲的蝙蝠俠站在泳池上方，寒風徐徐飄過。

太冷了，實在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拒絕是有基本法的。

愛麗絲含笑着打量了幾秒小醜女，誇贊道：“果然，你更适合在外面自由自在地舞蹈，而不是趴在牆邊等一個男人來救你。”

在小醜女維護小醜之前，她輕描淡寫地道：“不過，乖女孩兒，你才是今晚的主角，我還是不要換和你類似的衣服比較好……想要參加這場狂歡，把長裙下擺撕開就可以了。”

說完，她還對着小醜女眨眨眼睛。

然後伸手，在自己的藍色長裙上比量了一下，沿着膝蓋上方撕開。

高貴典雅的宴會秒變野□□短裙。

小醜女坐在愛麗絲旁邊，她用一隻手撐住下巴、手肘部分撐住沙發，若有所思地盯着愛麗絲看，半響，才道：“我終于明白我為什麼喜歡你了，你和小甜心可真像。”

愛麗絲醜拒，她非常費解地問系統：“我承認，我是故意用一些小醜的詞彙，博得美人歡心，可是我和他哪裡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