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姐姐真是太美了!老婆親親】
【昨天危際是跟姓白的一間房吧?姓白的竟然沒有借機鬧事。】
就連錢佳佳都忍不住問:“危際,你今天心情很好嘛?”
與此同時,她心裡蔓上一絲失落:女神和她一個房間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好心情,難道她還不如白菱舟嗎?可惡!
危際笑着點頭:“還不錯。”
路友嚴也借機插話,他狀若擔憂地問:“危姐,白菱舟還沒起嗎?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他兩句話就想給白菱舟扣上耍大牌的大帽子。
不料,危際竟然搖了搖頭,“白菱舟比我先起。”
提起白菱舟,危際分神了一秒。昨晚剛到十點,她接到朋友打來的電話,耳畔竟然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危際這才意識到女孩似乎已經安分了許久。
她轉頭,隻見女孩仰躺而睡,呼吸均勻,手安安分分地放在兩側,睡姿端正,難得的乖巧模樣,和印象裡讨人厭的黑紅藝人很難聯想到一起,危際不由得多看了好幾眼。
伴随着均勻的呼吸聲,一種莫名踏實、舒适的感覺将危際包裹,困意襲來,她竟然也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危際神清氣爽,和前兩天被錢佳佳打呼聲擾得睡不着的狀态判若兩人。
“我去外面看看。”
危際離開後,隻留路友嚴、錢佳佳大眼瞪小眼。
錢佳佳默默地離路友嚴遠了一點,很自覺地和男愛豆保持距離,兩人陷入沉默。
就在錢佳佳尴尬地腳趾扣地時,白菱舟回來了。
白菱舟抱着外套回來,隻穿了一個灰T短袖。她懷裡的外套鼓鼓囊囊,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白菱舟,你剛剛去哪了?”錢佳佳蹬蹬镫跑到她身邊,嬌聲嬌氣地問道。
白菱舟從懷裡掏了掏,掏出一小串櫻桃,笑眯眯地往錢佳佳嘴邊遞:“要吃嗎?”
錢佳佳下意識張嘴,白菱舟又收了回來,“沒洗呢,等等。”
錢佳佳也不惱,心思全記挂在櫻桃上,眼巴巴地跟在白菱舟旁邊,嘴裡還忍不住催促:“什麼時候洗好呀?”
彈幕:【救命,我怎麼感覺有點好磕。】
【cp粉能不能清醒點啊?這不就是小學雞式逗女生的行為?這也能嗑???】
錢佳佳此時和觀衆心情詭異的重合,她才發現白菱舟身上有一種小壞勁,隻是為了對方手裡的櫻桃,她忍辱負重,準備吃完再和白菱舟幹仗。
白菱舟洗完櫻桃,又分了一部分放冰箱裡,剩餘的才放進水果盤,錢佳佳迫不及待地伸手拿。
錄節目這幾天可憋死她了,換水果需要做任務攢積分,而他們剛來這裡三天,隻能勉強解決三餐,水果在這時是大大的奢侈品。
這時候摘下來的櫻桃不算很甜,還有一些酸,但是錢佳佳吃得很快樂,她看了一眼白菱舟,對方拿了個玻璃碗,上面還有漂亮的花紋,正在往裡面裝櫻桃,挑得都是顔色好、個頭大的。
錢佳佳含糊不清地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儀式感。”
白菱舟:“這是給我的……”她收回到嘴邊的“女主”二字,掩飾的“咳”了一聲。
“你的什麼?”
白菱舟:“……我的偶像。”
錢佳佳動作忽然頓住,櫻桃停在她嘴前的兩厘米處。
她的心裡湧上一種愧疚感,她竟然還沒有白菱舟對危際上心。
可惡,這一次是她輸了!
就在這時,危際和賀毅呈從外面走進來。
危際望着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白菱舟,還沒來得及問她去哪了,白菱舟寶貝似的捧了個小碗,像是進貢般送到她面前,搶先一步說道:“嘗嘗。”
她眼睛亮晶晶的,滿滿都是期待。在這樣真誠的邀請下,危際不好拒絕,纖指拈起一個嘗。
咬開櫻桃的第一下,一股酸意比甜更快的湧上,危際忍不住皺眉,她嗜甜,這樣的櫻桃對她來說太酸了。
“怎麼樣?”
危際如實說道:“有點酸。”
白菱舟有點失望,眼睛忽然黯淡下來,她端着碗的手往後縮了縮,“這樣……”
危際不動聲色:“你自己沒有嘗嗎?”
白菱舟如實說道:“沒來得及。”
危際頓了頓,從她手中接過小碗,神色淡然:“有點酸,不過還能吃。”
“謝謝。”
得了這兩個字,白菱舟仿佛是得了天大的誇贊,嘿嘿傻笑兩聲,樂颠颠的轉步去了廚房。
賀毅呈把剛剛的場景納入眼底,在心裡暗暗鄙夷:真會拍馬屁。
心裡卻冒出一絲微末的羨慕,其他人也給他留了份兒,隻是放在大盤裡的,遠不如晶瑩剔透小碗的精緻,對比之下竟然顯出幾分弱小可憐。
賀毅呈忽覺索然無味。
危際吃了一小半,不打算再吃了。正準備把碗放下時,副導演忽然推開門,氣喘籲籲地問:“你們誰偷摘了王嬸的櫻桃?!”
副導演眼睛一掃,将危際碗裡尚未消滅的“罪證”納入眼底。
他眼睛瞪起,難以置信地說:“危……姐,您去摘人家的櫻桃了?”他眼睛一掃,看見後面的賀毅呈動作一僵,手裡還拿着一串櫻桃,又補充了一句:
“還帶着小賀一起偷摘?”
危際:“……”
賀毅呈:“……”
早上神清氣爽帶來的好心情頓時消失。危際毫不懷疑這是白菱舟新型捆綁炒作手段。
故意在節目裡把偷摘的水果送給她吃,博取大家的關注。
這個人真是……死性不改啊,危際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