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數着錢,周奶奶忍不住吸了口氣,這賣腌菜的生意看着不起眼,可是實際上卻賺的不少,她每天都要賣上幾十斤的腌菜,算一下也能賺個五六十塊,比光賣菜有賺頭的多。
像她之前賣菜,每天下午就要摘好菜,去塘裡洗菜,收拾的幹幹淨淨,第二天又要起個大早,挑着菜去賣,但是買菜的人就那麼點,賣菜的競争對手又多,辛苦大半天也不過賺個十幾二十塊,這腌菜生意做的啊。
想到以後,周奶奶的幹勁更足,中午吃完飯就下田去收菜。
與此同時,葉西源也收到了周晨寄過去的腌黃瓜,一收到腌黃瓜,葉西源就趕緊把東西找個地方藏起來,不是他非要這麼做,實在是葉錦儀太喜歡吃這個,上次周晨寄過來的腌黃瓜,他剩了一點留着第二天早上配飯吃,結果就被葉錦儀晚上當夜宵給吃完了,用别處買的腌黃瓜冒充,可是被他拆穿了。
“又寄過來了。”葉錦儀也收到了這個消息,聽到楊震彙報說葉西源偷偷把東西藏起來了,忍不住挑了挑眉,“我又不會偷吃他的。”
楊震聞言臉皮抽了抽,上次那個偷吃葉西源藏起來的腌黃瓜的人不知道是誰?
“上次那是意外,再說我不是又還了雙倍的給他。”葉錦儀略有些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麼,周家送過來的腌黃瓜實在是對他的胃口,搞得他吃了又想吃,可是他去吃别家做的腌黃瓜又沒有那種滋味,迫不得已才去嘗了嘗西源的存貨。
但是那份腌黃瓜你們父子誰都沒吃啊!楊震在心裡默默的吐槽。
“對了,那封信是誰寄過來的,查到了嗎?”葉錦儀沉思片刻道。
楊震搖了搖頭,說:“那封信不管是信封還是信紙都是最普遍的材質,随便哪個文具店就可以買來,字迹倒是與衆不同,但是應該是用左手寫的,大約是為了不讓我們找到他,隻查到信寄出的地點是儀水鎮,但是隻查到這裡,實在沒有辦法找到對方是誰。”
“儀水鎮?”葉錦儀皺眉,總感覺這個地名有些熟悉,“就在安河村附近吧。”
“是的。”楊震點頭。
“這件事繼續查吧,對了,周家這段時間怎麼樣了?”葉錦儀狀似随意的問道。
“周家正在做腌菜生意,大概是經濟不寬裕,不過生意倒是還好,買的人挺多。”楊震回道。
“行吧,多注意那邊,要是有什麼情況随時彙報。”
葉錦儀揮揮手讓楊震退下,再次将信拿出來讀了一遍,這封信是他半個月前收到的,寄過來的時候沒有填寄信人的名字,隻有他的電話名字和住址,當時他根本沒有在意,随手放在一邊,隻是後來處理完公務就順手拆開了,沒想到裡面的内容據說是說葉西源在六歲到八歲這兩年裡會有一場大劫,如果不能化解可能會導緻他身體受損,從此健康不在。
信後面還說什麼齊氏集團的商業間諜是齊世總裁的未婚妻,葉錦儀一開始是不相信的,覺得這蠢事無稽之談,但是這段時間齊氏發生的是卻讓他感覺有點不對勁,齊氏正在像信上預言的那樣,逐漸走着下坡路,甚至惹上了不少的麻煩,這樣的情況讓葉錦儀有些心驚。
他也想過是不是有人知道齊氏的事,故意這樣吓唬他,或者另有目的,可是等了這麼就久也沒有等來對方的下一封信,這讓葉錦儀忍不住揣測起對方的意圖。
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葉錦儀發現對方真的隻是想讓他好好的保護葉西源,對葉家沒有表現出半點歹意,再配合對方寫信的語氣,感覺就像是不忍心看到葉西源這麼個小孩受磨難。
莫非這世上當真有人能算命,葉錦儀不相信這個,他隻信人定勝天,但是這封信的内容實在有些邪門,出于謹慎起見,他還是多派了幾個人保護葉西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做好一系列的準備,葉錦儀回到家,吃過晚飯後繼續處理沒弄完的公務,喝了一口茶,莫名的感覺嘴巴有點空虛,想到上次吃過的腌黃瓜的味道,目光有些飄忽。
“那麼多腌黃瓜,西源一個人吃肯定吃不下,再說腌菜吃多了也不健康。”嘴上這樣說着,葉錦儀起身往外走去,沒多久端回一個盛滿鮮翠的小黃瓜。
次日,葉西源找出放好的腌黃瓜,用小碟子盛了一盤當小菜,弄好後,葉西源看着罐子皺皺眉,他怎麼感覺分量好像少了點,該不會是……
狐疑的看向葉錦儀,葉錦儀表情平淡的喝着粥,像是沒有注意到這邊似的,葉西源壓下内心的懷疑,更加小心的收起腌菜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