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植物園,空氣中獨屬于植物的泠冽清香味道。遠處韋斯利雪山被初生的太陽照耀着,潑灑金光落在小小的植物園中。
葉安反複停下,蹙眉,整理裙擺。像是有強迫症似的,将裙擺理正,一點褶皺都不能有。
但根源其實并不在裙擺。
而是那串珍珠帶來異樣感始終在腿間萦繞不散,她咬着唇,臉頰暈紅,難堪地合腿。
忍不住瞪了眼不遠處的院子,十分羞憤地想,茉莉怎麼可以用珍珠“折磨”她。
她昨晚第一次跟茉莉發了脾氣。
因為茉莉昨晚從背後抱着她,修長手指慢條斯理地撚着那串珍珠。
葉安小腹發脹,很不安,幾次小聲祈求,讓她停下。
茉莉卻根本不聽,甚至變本加厲,直接讓她哭出來了。
真是太過分了。
衣服也被弄髒了,濕乎乎的。
葉安根本不敢直視那件衣服,看見那件衣服就想到那種失控的感覺,一大早就匆匆躲到了植物園。
但更可惡的是,茉莉不知道什麼時候将它洗幹淨,晾在了卧室的薔薇花窗前。
衣服被風吹動,那串珍珠在她眼前一晃一晃。
她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天晚上的場景——
茉莉讓她趴在枕頭上,還讓她塌腰,高高翹起……說這樣她的曲線很漂亮,很迷人。
她暈暈乎乎全照做了。
可是茉莉居然那樣對她。
過分過分過分……
葉安不自覺地将一朵驚鳥花給薅秃了,地上落了一地花瓣。
餘光突然瞥見茉莉提着裙擺靠近,她立刻欲蓋彌彰地用腳尖踢了踢,扭過頭,不看她。
茉莉叫她:“小南瓜。”
葉安咬住嘴唇,拎起裙擺轉身離開種植驚鳥花的花田,擺出一副根本不想跟她說話的态度。
以此來表明,她很生氣,非常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