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歌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但想到安九曜剛才細心安慰又鼓勵她的話,還是有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我叫安九曜,是這座基地的醫生。”
“我叫傅堯歌。”
堯歌的聲音一出口,安九曜還是那副雙眼帶着笑意的溫和樣子。娃娃臉卻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古怪的看着她,但一觸到她的目光,又忙紅着臉轉過頭去。
堯歌低下頭,她知道她的聲音有問題,可是不能因為她聲音有問題就裝啞巴吧。
其實堯歌的聲音并不媚也不嗲,就是很勾人,無論她怎麼故意壓低轉變都改變不了她的聲音對男人的殺傷力。
安九曜似乎并沒有受到堯歌的聲音影響,他很快又問:“你認識安賓白?和他在一起有多久了?”
堯歌感覺不對了,方天磊和安賓白與他們是一個基地的人,這種問題不是很奇怪嗎?“認識安賓白有什麼不對嗎?”
娃娃臉說:“當然不對,你認識了一個極度危險的人。”
那個極度危險的人,難道形容的不是他們自己的嗎?
已經把安九曜和娃娃臉定義成反派的堯歌不由在心中腹诽。
堯歌:“安賓白不也是這座基地的人嗎?為什麼要說他危險?”
娃娃臉聽到堯歌的話,憤恨的聲音幾乎是從齒縫發出。“那個叛徒早已經不是我們基地的人?他根本就不應該被稱為人類,如果不是他引發世界性的病毒,令人類進入末世危機,還若無其事的潛伏在我們之中,做出那麼多不利人類的事情,我們現在也不會苟延殘喘在恐懼中渡過着每一天……”
娃娃臉越說越激動,一臉憤慨整張臉都有些扭曲。他似乎在壓抑着極大的仇恨,雙眼都染上了血紅色,混身殺氣騰騰。
“我其實和安賓白從認識到相處,隻有二三個小時而已。”
堯歌有些忌憚的看了娃娃臉一眼,這個娃娃臉也并不像他外表一樣無害。
不過,從娃娃臉的言談中,堯歌也算是知道,安賓白和方天磊似乎欺騙了她,他們好像不是這座基地的人呢,并且他們貌似還幹過許多不好的事?
但是娃娃臉和被系統判定為反派的安九曜混在一起,他的話能去相信嗎?
安九曜先安撫了娃娃臉的不憤,娃娃臉似乎很依賴信任安九曜,安九曜不過簡單的幾乎話就安撫了他。然後安九曜又重新問堯歌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枯木城附近?”
什麼枯木城,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堯歌就沒弄明白過自己身處何處。
“我不知道,我一覺醒來發現這個世界變的亂七八糟,有很多的腐臭的屍體表情可怕的追逐我……”堯歌防止他再像審犯人一樣繼續問,便将她來到這個世界發生的事仔細說了一遍。
不過她隐去了系統的存在和她真正的來曆。
安九曜和娃娃臉可沒方天磊善解人意,他們對堯歌的說詞并不完全的相信。所以等堯歌說完之後,他們看堯歌的目光就有些狐疑。
“安賓白為什麼沒有為難你。”娃娃臉本來想說的是,安賓白為什麼沒有弄死你,可是在安九曜的目光下,他的話生生轉了一個彎。
安九曜和娃娃臉特意在枯木城外圍守候了近三天時間。他們帶着被控制的強大喪屍想要引誘擒獲安賓白……
雖然知道成功的幾率連萬分之一都沒有,他們還是冒險來到了華東區的枯木城。
娃娃臉沒想過還能活着回到基地,然而他們确實是在安賓白那個屠夫的手下活了下來。
那個時候安賓白的目光已經落到他和安九曜的身上,可是因為堯歌的突然闖入,安賓白放棄了他們,徑直朝堯歌那裡走去。
由于安賓白的舉動,保護他的那位意識清醒的喪屍也看了他們一眼,然後也和安賓白一樣放過了他們。
借助望遠境,他們才知道原來安賓白是因為一個小女孩才放過了他們。
安賓白和坐在地上的小女孩糾纏了一會,就丢下她一個人走了。
他們遠遠觀望了好一會,娃娃臉最先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朝堯歌跑了過去。之後安九曜也跟在他的身後……
娃娃臉回神擡頭就見堯歌盯着安九曜的視線有些過于專注,不由想到基地裡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想睡九曜哥,甚至還有過想要強上的。
娃娃臉覺得堯歌恐怕也是那種女人,便怒道。“喂,你為什麼總是盯着九曜哥,就算你再好看。他也不會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