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癡戀林焱的驕縱戀愛腦的角色诠釋地非常完美,因為實在是太愛了,所以,才會由愛生恨,任性地送給了林焱一個飛掌。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我,我....”餘藻又癟了癟嘴,瞪大眼睛,反客為主,氣呼呼地控訴着林焱。
林焱挪不動腳,他的腳好像被膠水粘到了地上。
餘藻精準地張開雙手拽住了林焱——旁邊的佘峋,又動作流暢地抱住了佘峋的腰,将頭埋在他的腰側,隔着衣服狠狠地對着那塊最敏感的肉來了一口。
他醉了,不小心認錯人不是很正常嗎?
隻不過佘峋的破腰和他這個人一樣冷冰冰又硬邦邦的,超級硌牙。
餘藻本來就打算做個樣子,咬了一口後就松開了嘴,卻又在下一秒被佘峋輕輕一推,反壓了回去,嘴唇又重重地碾過了剛剛有點被自己咬濕的衣擺。
餘藻疼地輕輕哼了一聲,又想擡起頭來,卻再被佘峋壓了下去。
佘峋僅用一隻手就将懷中餘藻的臉擋的嚴嚴實實。
“你該走了。”佘峋面無表情,看着林焱,冷冷道。
“你不介意?....他剛剛好像說他喜歡的是我。”林焱挑了挑眉,火紅的短發桀骜不馴地被風吹地亂飄,亮地很,“我都說了,他就是在玩...”
“不介意。”佘峋截斷了林焱的話頭,他仍舊一副無表情的英俊死人臉,隻睫毛眨動的頻率比平時快了點。
雪色的羽睫像是寬容大度的賢惠妻子,輕而易舉地就扇退了氣焰嚣張的跋扈小三。
而餘藻是那個倒在妻子懷裡喊着小三名字,爛醉如泥的丈夫。
林焱走了。
現在是二十三點五十五分。
“佘峋,放開我。”餘藻推了推佘峋,惱道。
“還差五分鐘。”佘峋用大拇指摩挲着餘藻的脖頸,陳述道,“獎勵。”
獎勵,獎勵。
臭狗,滿眼都隻有破獎勵。
自己猜的的果然沒錯。
總有一天,他會讓佘峋,讓他幹嘛?
餘藻腦袋斷了片刻,......讓他死翹翹。
他餘藻是個誠實守信、有契約精神的人,肉骨頭當然還是要丢,要不然現階段就馴不住這隻臭狗。
“行。那手指吧。”餘藻站了起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他站定了片刻,居高臨下地看着坐在床側的佘峋,惡劣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嘴唇。
“你故意咬了我。”佘峋輕輕移開臉,否了這個獎勵。
很明顯這不是他辛苦之下屬意的獎勵。
他掀開衣角,露出了勁韌又結實的腰,餘藻看見了上頭自己咬出的那點牙印,還有更後面隐約露出的一點,和佘峋性格完全不相符的刺青。
看上去像是佛教的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