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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抑制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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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前一晚才激烈地幹過一架,第二天一早塔慕斯就能一臉平靜地照常怼厄眠。

一口炫掉一個包子被說成沒見過包子的窮逼大嘴怪,改成三口炫一個又被說成做作。氣的厄眠後悔昨晚減輕了毒素濃度,就該直接把這家夥毒得無法動彈,然後狠狠往肩膀上捅一刀。

蒲桑缇僅休息一天就去了學校,大概知道自己活不長沒什麼未來,直接申請不上早晚自習,早晨在房間多睡一會兒,下午早些回調查局幫以卡整理資料。

厄眠現在是一刻都不想見到塔慕斯那貨,連帶着之前無比沉迷貪戀的檸檬糖氣息都喜歡不起來。

所以今夜入睡的格外快,身子一挨着床就有了困意。

劇烈起伏的精神波動打斷厄眠的沉穩睡眠,煩悶地踢開身上的被子,身體融成一灘透明液體順着門縫鑽入塔慕斯卧室。

塔慕斯蜷縮着的身子輕微顫抖,胸膛處代表着封印的黑色紋路擴散至脖頸,喉嚨間偶爾溢出幾聲攜着痛苦的微弱低吟。

液體沿着床腳攀爬至柔軟的被褥,鑽入衣服布料将塔慕斯的身體緊密包裹。

煩死了!難得睡一個好覺,結果封印松動,又要來給這貨鞏固封印!

【主,主,您距離我好近啊,您喜歡這個低等生物的氣息?等這具身體屬于我,您是不是就會主動貼近我……】

封印穩固,聲音随之消失,擴散開的黑色紋路重新在胸口處彙聚成一根傾斜着的線條,線條上穿着五顆紅色的圓球球,球球形成的冰糖葫蘆圖案可愛極了。

厄眠冷哼一聲,把圖案清除幹淨,隻留下一根光秃秃的略顯可怖的黑線。

本想解決完問題就走,可塔慕斯的身體在被侵蝕的痛苦中分泌出不少汗水,體-液中裹攜的濃郁檸檬糖味信息素聞起來美味極了。

于是厄眠幹脆留下來,細長的淡粉色觸角刺入對方的血管,将帶有毒素的液體注射進去。

待毒素随着血液的流動被傳輸至身體的每個角落,厄眠立即露出本體開始享用。

怪異扭曲的軀體擠滿整個房間,小觸角與大吸盤緊貼着皮膚肆意吸吮,半分不顧及對方的感受,就當解解昨晚突然被捅一刀的氣。

*

很痛苦,大腦被另一道意識擠占,我艱難地抵抗着另一道意識的侵蝕,搶奪身體的主控權。

皮膚傳來液體冰涼黏稠的觸感,液體快速攀爬,在茫然與恐懼中占據了我的每一寸皮膚。

被陌生意識強行擠占的大腦清晰起來,身上的這隻怪物把那道想奪取我身體的陌生意識驅逐。

而我緊繃的情緒卻沒有絲毫緩和,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怪物要享用晚宴了,如之前的數個夜晚一樣。

手臂有些疼,似乎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了一下。我知道這是怪物在做餐前準備。

因為一旦有一絲能夠掙紮的機會,我都會盡力掙紮,但我所能掙紮的空間很小很小,即使這點兒微弱的掙紮在怪物那龐大的軀體下顯得微不足道,可隻要我有了抗拒的舉動,就會引起怪物的不悅。

于是以後的每一次用餐,怪物都會刺破我的血管,注入能讓我無法做出絲毫掙紮的液體。

身體無法動彈分毫,意識卻清晰無比,我清醒着感受痛苦,清醒着感受怪物那黏膩、冰冷、濕滑的惡心觸感。

厄眠那帶有吸盤與尖銳牙齒的粉色觸手忽地浮現在我腦海中。

他的觸手與怪物的觸感一樣,濕滑、黏膩、冰冷。

起初隻是舔舐、吮吸,後面逐漸演變成帶有惡意的啃咬,疼痛激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怪物貪婪地吞噬汗水,在稠膩的黑暗之中與獵物抵死糾纏。

獵物……

頭有些痛,某段殘缺的記憶再次從腦海深處浮現出來。

我又看見了那名雄蟲的輪廓,可依然看不清他的面容,更記不得他的名字。

雖然在酒吧打工,我卻遠不如其他雌蟲服務員那樣性感開放,木讷保守極了,這點反而吸引到了一名雄蟲的注意。

他用煙灰缸重重砸向我的頭,用鞭子抽打我,直到工作服被獻血染上豔麗的紅色,他才慢悠悠地扔下鞭子,将一整瓶烈酒澆到地闆,命令我跪着舔舐幹淨。

然後……記不太清了。

這便是我們的初遇,我想起來了。

*

〔星元8127年,雪絨星。〕

手腕纏繞的白色紗布被晚霞裹上一層溫暖的色調,塔慕斯坐在鋪滿青草的院落中,漂亮的藍色瞳仁被落日染上一層細碎的淺金色浮光。

厄眠猛然回神,沖他喊道:“别閑着,不知道做晚飯嗎?再不做飯腦殼給你錘爆!”

塔慕斯站起身,拍了拍褲腳沾的小草,不符合尺碼的衣服松垮地搭在身上,寬大的衣袖被風吹得不斷抖動,過長的褲腳擦着地面。

厄眠蹙眉望着這弱不禁風的小身闆。

哪有半分拿着刀跟他幹架的兇狠模樣啊?

待塔慕斯系上圍裙洗幹淨手,厄眠遞給他一個白饅頭,說:“别做飯做到一半暈過去了,到時候哥不僅吃不上飯,還得打通訊給你叫醫護員,麻煩。”

“謝謝閣下。”塔慕斯接過饅頭低頭大口啃起來。

這低着頭啃白饅頭的委屈模樣怎麼看都跟被被虐待似的。

厄眠可不承認這算是虐待,畢竟某位黑心上司平時也就用1币一個的大白饅頭或者紅糖饅頭打發他。

無論做什麼事,這小矮子的頭似都一直低着,就沒見擡起來過,“哥”也不喊了,難得說幾句話還是死闆的客套話,欺負起來沒有半分解氣的感覺。

厄眠懶得再盯着他改口喊“哥”,窩到沙發上玩消消樂。

炒菜的香味鑽入鼻腔,是糖醋排骨,排骨還未出鍋,厄眠的心思就不在遊戲上了,眼巴巴地往廚房瞅,等排骨一盛出來,立馬夾起一塊放進嘴裡,被燙的不停朝外呼氣。

一盒冰牛奶被放到手邊,還貼心地插好吸管。

冰涼的液體把排骨的溫度降下去,厄眠擡眼看塔慕斯時,塔慕斯已經轉過身子回到水池旁洗菜。

厄眠想給這小瘦子留下半份排骨。可他對自己這“章魚窩裡擱不住剩馍”的性子還是非常了解的,不等塔慕斯做好下一道菜,這一整盤排骨估計都得炫進自己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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