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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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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陳甄的意思想要讓祝琬在寺中多住一段時間,但祝琬還是決定住三日便回府。

三日之期是當時聖旨上寫明的,便是如今婚約已被廢除,祝琬也沒打算急這一兩日。

來壽興寺前,她都沒想到短短一日便能發生這樣的變故。

也不知道府中現在什麼樣了。

還有周俨。

這個她名義上的兄長,今年應是還未及冠,卻能在軍中屢立戰功,官位也升地極快,祝琬親兄長供職在刑部,乃是文官,大表兄殁于戰場,隻二表哥一直随同舅舅從軍,隻是待他受封世子,便要回到京中來,是以這幾年人都說周俨會接替祝琬舅舅,鎮守北地邊境。

何止是行兵打仗呢。

當初在高家書塾念書,他雖然隻念了一年多,可連先生都對他贊不絕口。

想起來這些,祝琬心裡便覺着惋惜。

分明是前途無量的一個人,也沒比她大幾歲,誰能想到竟是這樣的結局。

饒是知道這件事已是闆上釘釘,可祝琬心中總覺着有蹊跷。

當時舅舅大勝,軍報傳回京城時,父親便有過擔憂,隻當時都覺着待舅舅一行人回京後會受到宮中的苛待,卻沒想到會是周俨這邊先出差池。

若說是周俨貪功冒進斷送性命,祝琬仍是覺着不大敢相信。

可事情已然發生,如今無論祝琬作何想,都無濟于事。

前線失利,皇家悔婚,不用問祝琬都能想,如今的京城定然流言四起,怪不得娘親特意遣人來說,讓她在寺中多住一段時間。

可婚事什麼的,祝琬原就不在意,便是被太子退婚,個中原因也和她沒什麼幹系。

這三日來,祝琬仍是白日在殿内誦經。

最後一日結束之後,祝琬點了香,奉在香爐之中,本想直接回禅院收拾收拾,待明日一早便下山回相府,可一轉身便見到身後站着一人。

“很誠心嘛,祝小姐。”

秦映霜不知來了多久,也不知看了多久,見祝琬看到她,微微笑了笑走上前來。

“可如今才求神拜佛,是不是有點晚了呢?”

“秦小姐。”

祝琬有點意外,隻面上不動聲色地同她打招呼。

本來這幾日言玉都在外面守着的,還是祝琬想着明日要走,同她一起來的府中家丁也有幾十号人呢,便讓她先回禅院安排相應的事務,這才讓秦映霜得了機會。

“祝小姐,當日我同你說什麼來着。”

秦映霜唇微彎起,“我便說這個位置是我的。”

“那便恭喜秦小姐了。”

祝琬看她一眼,隻覺着格外好笑。

正逢戰事疊起的世道,那些文官便也罷了,秦府既涉兵事,如何不知時局。

北邊此前雖死了一個元朔,可還有元煥和元晟為禍邊境,南邊梁王、衛王俱是虎視眈眈,這些遠的且不說,前幾日她來壽興寺之前,父親同她言談中還提及,東南的虞州十二城如今也自立旌旗,意欲獨立。

皇族連皇位都坐不穩,太子能不能承繼皇位都兩說呢,秦家人竟對這太子妃如此執着,實是叫人發笑。

祝琬本就無意做這太子妃,此前是落到她頭上,自然推脫不得,現下便也沒興趣在此與人做口舌。

她看着秦映霜,眸中清明而坦蕩。

“秦小姐,佛堂之前,還是莫要有惡言惡念才是。”

回到自己的房間,祝琬喚來言玉。

“宮中解了我的婚事,那太子妃如今可有明旨?”

言玉卻也不清楚,隻搖頭道:“那日绯輕來時并未提及,當日想來是沒有。”

見此祝琬也沒再多問,明日起早便走,這會她讓言玉吹熄了燈,早早歇下了。

一直到她回到相府,方才知道這幾日京中傳得有聲有色的一樁風流事。

說是三五日之前,貴妃娘娘辦了一次宮宴,結束時稍有些晚了,便将赴宴的夫人小姐安置在宮中過夜。

可不知怎地,一夜之後,秦家的小姐卻沒在西殿歇下,第二日醒來便不見了蹤影,宮裡找了一早上,連前朝朝會都驚動了,秦大将軍以為愛女出了什麼事,連兵符都交還了,隻要求進後宮親自去找。

陛下無奈,安撫了大将軍之後,讓禁衛軍親自去找,最後在一處偏殿裡見到失蹤一夜的秦姑娘。

還有在她身旁連裡衣衣衫都敞着的太子殿下。

當時這事雖不甚隐秘,可到底是皇家的醜事,知情人也不敢聲張,陳甄和祝琬并不在貴妃娘娘宴請的客人名單中,并不清楚這些事。

還是這幾日北地軍情傳回來,這樁風流韻事不知怎的便在京中傳開,祝琬在寺中的第二日,宮中便下了旨意,封秦映霜為太子妃。

祝琬聽罷隻覺着不可理喻。

以這種方式達成目的,竟還能在她面前擺出一副耀武揚威的姿态,秦映霜确是同她不是一路人。

她走進陳甄的房中。

陛下已經收了此前給周俨的賞賜,削去了他的官職,并且不許相府挂喪,但陳甄房内仍是擺了幾支素淨的花,色調豔麗的物件也一并都撤掉了。

“娘。”祝琬坐到陳甄身邊,靠在她身旁輕聲喚了句。

陳甄握住祝琬的手,良久,她低聲道:

“念念,到底還是連累了你。”

“你的婚事我已經同你父親提過了,不急這幾年,屆時給你挑個人品學識都好的,你瞧着也合心意的,有爹娘在,定能讓你平平順順過一輩子。”

“娘,雖然被皇家退婚這名聲确是不大好,可除了義兄那件事,皇室做的也不算是多體面,現下雖然都在議論這些事,可時間長了,女兒覺着明事理的人家都不會覺着是我的問題。”祝琬小聲道。

“而且我其實對嫁去皇家一點興趣都沒有,說心裡話,這婚事一解了,我反倒是松了一口氣,那什麼太子,誰願意嫁誰嫁便是了。”

陳甄眸光溫柔,擡手摸了摸女兒的臉頰。

女兒尚未開竅,不通情事,她一早便知道,可她仍是早早便為女兒的婚事相看,便是想今年就将她的婚事定下來。

當年祝琬大病一場,壽興寺的慈明大師斷言,說她是累世的情業,若不能消解,隻怕還是早亡的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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