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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搬家的小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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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念白回府時看見一架熟悉的青棚馬車停在老位置上,她一笑,知道是宋好文回來了。

宋好文進穆宅和進自己家沒什麼區别,既不用通傳,也不用下人伺候,已經自己将穆念白珍藏在上了鎖的匣子裡的西湖龍井泡好,抱着紫砂壺毫無風度可言地牛飲一番了。

宋好文今日穿一身湖藍騎裝,墨色腰帶上懸挂一柄半人高的長刀。勁瘦腰身結實有力,猿臂蜂腰,眉眼硬朗堅毅,眯起眼來一身兇悍的殺氣,一看就是經年刀尖上舔血讨日子的人。

宋好文若是端端正正地站着,也能閉着眼睛誇一句一表人才。偏偏此人從來沒個正經,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大咧咧地翹着腿,将沾滿泥點子的羊皮軟靴擱在穆念白梨花木的桌案上晃來晃去。

她一邊抱着紫砂壺,喝酒一樣喝一兩千金的茶葉,一邊信手将穆念白歸置得整齊幹淨的賬本翻得淩亂狼藉。

穆念白聞到那抹濃郁茶香時就心道不好,自己藏得那樣小心,還小心翼翼地上了三把鎖,還是被她給摸出來了。

穆念白看着亂糟糟的桌案,拿宋好文沒辦法,隻能認命地歎了口氣,一邊把宋好文驅趕下來,一邊大聲地抱怨:“你一來,我這家裡就和被狗啃了一樣!”

宋好文也不惱,懷裡揣着紫砂壺,笑呵呵地看她收拾:“我不僅啃你的家,我還把西北氐族的生意啃回來了,我還幫你把葉問道啃下來了呢。”

穆念白挑眉,送她懷裡搶過茶壺,也豪爽地對嘴喝了起來,穆念白一抹嘴,坐下籌謀。

“這麼快?她不是還有幾日才到揚州嗎?”

宋好文解釋道:“葉問道是個戲癡,也是個武癡,一路南下,也一路切磋,我打聽到她落腳的地方,過去和她切磋了一場,雖然輸了,但她對我很感興趣。”

“我就和她說,等來了揚州,把你介紹給她,不僅有天底下一頂一的戲聽,還有天下一頂一的高手和她切磋。”

穆念白無奈地問:“一等一的戲我能找着,一頂一的高手我上哪找去?”

宋好文撞了撞她的肩膀,擠眉弄眼地笑:“自然是穆老闆您了。”

“您裝了這幾年儒商,不會把吃飯的看家本事都忘了吧?”

穆念白雖被她撞着,卻不動如山,她輕聲笑了笑:“也是。”

葉問道南下揚州是一樁大事,二人湊在一起,點燈熬油熬到後半夜才将諸事都議定。宋好文撐着下巴打了個哈欠,看着一臉肅穆的穆念白,怪笑着問:“聽張管家說,你最近養了個不太安分的在旁邊院子裡?”

穆念白掃她一眼,雲淡風輕地回答:“不過養了隻鳥兒在籠子裡,也值得你們這樣問。”

宋好文敲着桌面,笑眯眯的:“這不是好奇嗎,穆家送的那麼多男人,竟然都比不過這一個,我自然好奇他是怎樣的花容月貌,才能将你勾的意亂神迷了。”

穆念白睨她一眼。随口解釋:“不過是看他還有點用處,暫時養着罷了。”

她忽然想起什麼,補充道:“對了,秦可心是不是也回來了?你回去告訴他,讓他明天去找崔棠,他們二人年紀相近,應當能當成朋友。”

“崔棠那日說想讀書習字,他的身份找女塾師恐怕要遭人白眼,正好秦可心頗通詩書,才冠揚州,你讓他沒事也教一教崔棠。”

宋好文啧啧稱奇,穆念白皺着眉頭看她:“你笑什麼?”

宋好文攤手,聳肩搖頭,學穆念白淡然的語氣:“不過是看他還有點用處...啧啧啧,暫時養着罷了...啧啧啧,暫時養着。”

她養秦可心,哪有這麼費心?

穆念白被她戳破心思,忍無可忍,把她攆出去了。

揚州城裡巡夜的衛隊全靠幾家豪商養着,見有馬車從穆府門前出來,也隻當沒看見,讓宋好文夤夜回了自家小宅院。

秦可心正托着腮坐在桌子邊,伸着一隻瓷白的小手,百無聊賴地剪燭芯。

小巧精緻一張臉,雪白的皮,粉紅的唇,兩腮不經粉飾,也像桃花一樣的嬌嫩。他熬了大半夜,無聊得哈欠連天,圓滾滾的杏眼裡就染上一層亮晶晶的水光。

他聽見門口吱呀一聲,知道是宋好文回來了,急匆匆地凳子上蹦下來,兔子一樣撞到宋好文腰上。

他摟着宋好文結實的腰撒起嬌來:“你怎麼才回來?我等你等得好無聊!”

宋好文被他撞了個趔趄,又無可奈何,隻能一邊将氅衣解下來把小小一隻的秦可心護在懷裡,一邊和他說穆念白的囑托。

宋好文捏捏他肉乎乎的小手,問:“聽明白了嗎?”

秦可心又打了個哈欠,拉長聲音:“聽—明—白—了—我明天一早就找他玩去。”他将腦袋貼在宋好文腰上蹭來蹭去,眯着眼睛笑:“你讓我等了這麼久,你得補償我!”

宋好文硬朗的臉頰上浮上薄紅,底氣不足的小聲呵斥:“什麼時候了還想着這些!”

秦可心悄咪咪地湊在她耳邊,輕悄悄的氣聲像羽毛一樣在宋好文耳邊拂過:“天越黑,才越好看呢。”

宋好文靜靜看他一瞬,下一秒便将他攔腰抱起,抗在肩上,不顧他一雙腳踢來踢去地掙紮,将他扔在榻上,開始寬衣解帶。

“你不後悔就行。”

......

崔棠第一次睡在這麼溫暖柔軟的被褥裡,本來睡得香甜極了,深更半夜卻被隔壁院子的一陣噪音吵醒了,他支着耳朵聽了一會,卻聽得面紅耳赤。

又是搖床,又是哭喊,濕漉漉的男聲,又乖巧又軟糯,啞着嗓子,一邊叫一邊喘。

崔棠想到穆念白說的,雖是憤懑,卻不好發作,隻好用蓬松的新被子捂住耳朵,隻當是耳不聽,心不煩。

他努力的閉上眼睛,想要重新回到香甜的睡夢中去。

眼前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間卻憑空現出穆念白那張英氣逼人的臉。

淡漠的鳳眸,緊抿的唇,和淩厲又冰冷的目光,掃在自己身上,卻像火一眼,點燃了些奇怪的東西。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夜,赤身裸體地跪在她的身前,被她用腳尖挑起下巴,被迫仰着臉看她。

她衣領微敞,露出一段曲線淩厲的鎖骨,她用冷漠的眼眸無情地盯着自己,卻擡腳将自己踹倒在冷硬的玉石地面上。

冰涼的指尖撫摸過他每一寸皮膚,卻像火一樣将他燒得通紅滾燙。

那隻手和它的主人一樣無情,或掐或撚,總會在他身上留下一串鮮紅又豔麗的花朵,就像多寶閣上插着的那朵紅梅。

那隻手不帶感情,一路向下...

崔棠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直。

他徹底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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