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大學最完美的一點是,校園有圍牆,宿舍樓和教學樓都在一起,出入學校的沒有閑人。
蕭惠卿再沒見過陸鸱吻,和蕭九齡一樣,陸鸱吻在他們的世界徹底失蹤了。
本身總統大學是私立大學,先于民航那邊畢業,陸鸱吻終于邀請了前任班長大人來觀禮,她穿了晚禮服,鵝黃色的晚禮服,頭發盤起來了,别了兩朵小黃花。
“陸鸱吻小姐,有幸請你跳支舞嗎?”班長、前任班長許晶也穿着晚禮服,他摟陸鸱吻的腰,“敢問陸小姐,畢業回國嗎,或者可否告知,您有什麼打算?”
“沒有,沒打算。”
“我是說認真的,陸鸱吻,别打岔。”
陸鸱吻看許晶,她說:“其實我很感激你,你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無私地援助了我,我很感激你在四年前伸出援手,我真的永遠感激你,沒有你,就沒有我畢業這一天。”
“行行行,别說了,閉嘴吧,陸鸱吻,你虛不虛僞你,你是不是喜歡白澤啊,你是不是喜歡他?”
許晶說:“我們民航下個月畢業,你先别回國,你等我們一起,到時候我幫你去打聽打聽,看白澤對你是怎麼個意思......”
“亂點鴛鴦譜。”
“那你為什麼不接受我,我怎麼記得梁思思告訴過我,說你喜歡我的。”
陸鸱吻仰頭,“她編的。”
許晶笑道:“陸鸱吻,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嘴裡沒一句真話。”
終究還是等到了白澤和許晶畢業的那天,這是時隔三年半,陸鸱吻頭一回重返原來的大學,該走的第一學期都走了,剩下的還是那些,陸鸱吻盛裝出席,加入他們還順便又混了個畢業照。
“中餐廳吃飯去,AA,”許晶建議。
“小氣,班長小氣啊,我們舊同學陸鸱吻都回來了,你還AA,啧啧,這叫我們陸同學怎麼想。”
許晶說:“陸鸱吻的我出。”
“喲喲喲,那憑什麼陸同學的你出,我們不是你的同學啊,班長?”又一個陰陽怪氣的,姓姚,叫姚璐。
陸鸱吻笑,她說:“我請,我們班也沒幾個人,我請,全班撐死吃不過三百美金,我請。”
姚璐站出來抱了陸鸱吻一下,“陸姐,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