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按照越知月光原本的計劃,他是打算帶着越知星野在附近找家有包間的店面坐會的。
畢竟今晚他們也沒什麼特别的事,不過是許久未見的幾人當面聊聊天,特意找有包間的店也不過是為了方便劍道獸活動而已。
不願再回憶自己國中時候黑曆史的毛利壽三郎也準備和小孩的換個聊天話題。
比起為什麼國中的時候,幸村精市是網球部長,毛利壽三郎身為前輩卻不是網球部部長這一話題,他現在更好奇的是,為什麼小孩會和幸村精市打了一下午比賽。
主要是毛利壽三郎真的好奇,怎麼會有人能和幸村精市打一下午的比賽。
總不能是小孩被滅了五感以後,比賽還沒結束,他們還在網球場上比賽吧?
至少貓貓認為,國中時候的他自己是絕對辦不到這件事的,——因為在比賽開始以後,時間或長或短,他總會被幸村剝奪五感,而後被迫結束比賽進程。
所以,小星野到底是怎麼才能和幸村比了一下午的?
貓貓好奇.JPG
總不能是幸村他根本就沒有就沒有對小星野使用滅五感吧?
那也不對啊,幸村的滅五感,是根植于他強大的球技,通過不間斷的輕松回擊,從而給對手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使其陷入Yips狀态,進而剝奪五感。
不是沒有被幸村精市滅過五感的貓貓暫時還沒想明白.JPG
隻不過,他們才帶着小孩走了沒幾步路,毛利壽三郎的新問題還沒來得及問出口,越知星野和劍道獸便同時有了動作。
他們默契地轉過了頭,聳了聳鼻尖。
“有血的味道。”劍道獸說道,“有人受傷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越知月光和毛利壽三郎也随之停下了腳步。
數碼獸對于意外的感知自然是極其優秀的,既然劍道獸都這麼說了,那麼無論是越知月光還是毛利壽三郎,他們的第一反應必然不會是反駁。
更何況是始終相信着劍道獸、本身感官又在四聖獸力量的洗禮下被提升了大半、此時此刻也隐約察覺到了問題所在的越知星野。
“在哪兒?”
越知月光開口問道。
“在,……我和星野外出的那條路上。”劍道獸頓了頓,不太确定地給了一個範圍。
畢竟他們初來乍到,周圍的環境又多少有些複雜,就算劍道獸能感知到不對勁,他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給出一個具體的地點。
切原前輩。
在劍道獸說出大概的地點範圍以後,越知星野下意識想到的第一反應便是先前,在臨近大門旁的那半個網球場和自己分開的切原赤也。
于是三人默契地換了方向,擡腳就往回跑去。
他們本就還沒走遠,距離入口位置不過百米不到的距離。
越知星野的參賽選手證明還在他自己身上,沒有參賽選手證明的越知月光和毛利壽三郎則是選擇在靠近大門附近、兩盞路燈的中段位置,一前一後翻進了圍欄裡。
等越知星野按照正常流程進入大門以後,越知月光和毛利壽三郎也剛好從一旁的小樹林裡繞道到了小道上。
其實越知星野本想叫上大門處的安保人員一起來的,但是他剛從外頭回來,哥哥和毛利哥哥走的也不是尋常路,無論是找安保的借口,還是考慮到越知月光和毛利壽三郎的存在,最後小孩還是選擇了自己一人趕忙跑來和兩位高中生會和。
——沒關系的,劍道獸還在,他身上也帶了弧光機和數碼卡牌,他們總歸比普通的安保人員還要靠譜!
越知月光和毛利壽三郎并不清楚裡頭的路具體通向哪兒,的虧劍道獸在毛利壽三郎手上,靠着劍道獸的指揮,他們兩才七拐八拐,成功從小樹林裡竄了出來。
也因如此,越知月光和毛利壽三郎這才耽誤了些時間。
“這裡。”在三人一獸成功會和以後,越知星野領着兩人就往先前的那半個球場蹿去。
跑過拐角,不再需要劍道獸的指揮,也不再需要越知星野的判斷,越知月光和毛利壽三郎便也都聽見了兩道沉重怪異的擊球聲音。
那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網球會發出的聲音。
無論是那網球破空時候發出的怪異嘯聲,還是落在旁人身上,□□和網球碰撞之下,二者同時發出的沉聲悶哼,徑直昭示了現下一切,都不似尋常情況。
劍道獸被毛利壽三郎交還到了越知星野的手上,越知月光則是從小孩的網球包裡拿出了兩支球拍,——他和毛利壽三郎今天出門的時候,都沒有攜帶自己的網球包,此時都隻能先拿小孩的球拍先湊合一下。
而越知星野的手上,則是拿上了屬于他的弧光機,以及他剛好帶在身上的,前段時間剛發售的數碼典藏卡。
“要怪,就怪你技不如人吧,哈哈哈哈——”
落入剛好到場的小孩耳中的,剛好便是最開始,他和劍道獸出門的時候,曾經見過的穿着紅黑色隊服的兩名青少年,嘲諷的笑聲。
他們手上戴着相同款式的銀色戒指,此時此刻,也以同樣的姿勢單手拿着球拍搭在肩上,對着躺在地上的,身上也沾染了些許血迹的切原赤也發出嘲諷。
可他們身上也并非毫發無傷。
其實一人嘲諷完,還抹了抹自己的臉,那顯然是因為對手的反擊而留下的新的還未愈合的傷口。
劍道獸從小孩的懷中輕盈落地,已經完全看清了眼前情況的小孩,沒有猶豫,選擇更換了自己手中一直抓着的那張數碼卡牌。
數碼典藏卡,奧林匹斯十二神族特别珍藏。
狄安娜獸,晚安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