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校長!”五條悟顯得很興奮,“好久不見,還有夏油現在怎麼樣了?”
夜蛾正道老早就明白了五條悟的個性,也不指望他正經起來。
“硝子已經為他治療了。不過你,五條悟,昨天晚上一直聯系不到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還不是因為這家夥 ! ”五條悟當即把鍋甩給了站在一旁看戲的鬼舞辻無慘。
“這位是……”
不等五條悟開口,鬼舞辻無慘自己介紹起來。
“想必,這位便是東京咒術高專的校長先生了。”
鬼舞辻無慘笑容端正,用詞頗為正式,惹的五條悟做了個“想吐”的表情。
“在下鬼舞辻無慘,希望能加入東京咒術高專。”
聽見這個名字,夜蛾正道在墨鏡之後的眼睛頓時一沉。
“無慘?這兩天把禅院家和加茂家惹出動靜來的那個家夥?”
“正是在下。”
鬼舞辻無慘沒想着隐瞞。
五條悟一聽,怎麼還關禦三家的事情了?
“那五條家呢?”
“在下的目的向來不是各大家族,那些地方不過是蟲子的聚集地罷了。”
鬼舞辻無慘用一貫的高傲的語氣回答着兩個人。
“在下隻是為了他們的祖傳術式。”
站在旁邊的五條悟一個頓悟,發揮了自己一貫的咋咋呼呼的做派,但轉念間又想到以吸食血液為生這件事情有些過于難以接受,還是隐瞞下來比較好。
于是他的話就變得有頭沒尾,令人糟心。
“噢噢噢噢——————所以你對我的&%……¥&這麼熱衷是因為我有六眼和祖傳術式?”
夜蛾正道:?
鬼舞辻無慘:“正是。”
“總而言之。”夜蛾正道補充到,“咒術高專可以接納與禦三家和咒術高層無關、親近、甚至是有仇的人。
但絕對不會接受來曆不明身份不明的惡人。”
“哪怕我無比強大?”
鬼舞辻無慘反問到。
“是的。”
“呵。”鬼舞辻無慘冷笑一聲,“蟲子果然喜歡用無關緊要的東西劃定自己與他人的界限。”
“喂!”五條悟适時出聲警告,“說話放幹淨點,難道你還想被腦袋連着上半身一起炸幹淨嗎?”
“無所謂。别忘了你我的約定。”
眨眼間,鬼舞辻無慘消失在原地。
剩下的兩人都十分默契地沒有再提,反倒是夜蛾正道問起了有關于星漿體任務的事。
“啊,這個……”五條悟難得有些挫敗,“算是我們大意了,星漿體被那個術士殺手殺死了。
天元那邊,現在怎麼搞?”
“高層的人來探測過你和夏油傑戰鬥的痕迹,你們的敵人确實罕見,零咒力所以不會觸發高專警報。有儲物的咒靈,天與咒縛的強大□□。
高層那邊隻要确定你們不是有意阻止星漿體同化,應該就不會多加苛責。”
夜蛾正道歎了口氣。
“就算沒有暗殺,我懷疑,憑你們的性格,倒是更有可能妨礙同化。”
五條悟讪讪一笑,沒有回答。
“好了,你平安歸來,我就不說這些容易掃興的話了。
去看看傑吧,他狀态不怎麼好。”